更讓她恨得牙癢的是周小四那幾個小畜生,上次廚房之仇,手背上的疤還在呢!
這口氣不出,她意難平!
各種怨毒和不甘,混合著對“周家女主人”位置的極度渴望,在她腦子裡煮成一鍋粥,燒得她理智全無!
隻有儘快嫁進去,把周建斌的錢攥在手裡,把周老太和那幾個小崽子狠狠踩在腳下,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她哆哆嗦嗦地從棉襖內襯裡摸出半塊珍藏的胭脂——
還是去年過年好不容易攢錢買的,早就乾硬得像塊土坷垃。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她拚命哈氣,用指溫把它勉強揉開,然後往兩邊顴骨上胡亂拍了兩下。
那效果……活像年畫裡塗多了腮紅的娃娃,她自己還覺得美得很。
她又故意把辮子扯鬆幾縷,讓碎發垂下來遮住部分臉頰,營造一種“淩亂美”。
再使勁把領口往下拉了拉,露出脖子上那道她自己昨晚偷偷掐出來的紅痕——
位置精心挑選,既顯眼,又帶著點曖昧的遐想空間。
遠處傳來了熟悉的自行車鈴鐺聲。
楊平安立刻屏住呼吸,往柴火垛後又縮了縮,眼睛卻像探照燈一樣死死盯住路口。
眼看周建斌推著自行車越來越近,馬上就要經過柴火垛。
她突然“哎喲”一聲,抱著肚子就蹲了下去,聲音虛弱又痛苦,拿捏得恰到好處:
“建斌哥……是、是你嗎?我……我肚子突然好疼……剛想來幫大娘搬點柴火,好像閃到腰了,動不了了……”
周建斌聞聲停下腳步,皺著眉頭看過來——
又是楊平安!
這女人還有完沒完?
天天變著法往他身邊湊,簡直陰魂不散!
他剛想冷硬地讓她自己去找他媽,就見楊平安仿佛虛弱得站不穩,整個人突然軟軟地向前一撲。
精準地栽進他懷裡,一隻手還“下意識”地緊緊勾住了他的脖子!
臉上那劣質的胭脂,結結實實地蹭在了他雪白的襯衫領口上,留下一大片刺眼的紅痕,在那一片整潔中顯得格外紮眼,引人遐思。
周建斌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撞搞得後退半步,公文包“啪”地掉在地上,裡麵的賬本散落一地。
他一股邪火直衝天靈蓋,剛要發力把這牛皮糖從身上撕下來,就聽見身後爆發出一陣巨大的哄鬨聲!
原來周家村下工的老少爺們正好路過,扛著鋤頭拎著筐,瞬間就把現場圍了個水泄不通。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堪比一千隻鴨子:
“喲嗬!建斌!可以啊!擱這兒跟楊家姑娘演哪出呢?《牆頭馬上》還是《柴垛情深》啊?”
“嘖嘖嘖,抱得這麼緊,讓人姑娘家以後咋說婆家?建斌你可不能學那陳世美,得負責啊!”
“前頭周琴剛跳完河,你這又摟上了?咱們村今年桃花運這麼旺?建斌,是爺們就得認賬!”
楊平安的臉瞬間紅透這次有胭脂助攻),非但沒鬆手,反而往周建斌懷裡縮得更深。
指尖還悄悄在他後背掐了一下,暗示意味十足。
她帶著哭腔,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所有人都聽見:
“我、我不是有意的……就是摔了一下……現在被大家都看見了,我……我沒臉活了……”
這話更是點燃了圍觀群眾的熱情,幾個好事的嬸子立馬圍上來。
一邊“安慰”楊平安,一邊給周建斌施加壓力:
“平安姑娘彆怕!建斌是吃公家飯的,最講道理了!”
“就是就是!這事兒必須得有個說法!不然對你名聲不好,對建斌影響更壞!”
周建斌的臉黑得如同鍋底,指關節捏得哢哢作響——
現在推開她,就是坐實了“占便宜不認賬”的惡名,村裡唾沫星子能淹死他,公社的先進也彆想了;
可不推開,這口被算計的惡氣實在咽不下去!他牙關緊咬,太陽穴突突直跳。
喜歡快穿,我靠發瘋在熱文裡薅羊毛請大家收藏:()快穿,我靠發瘋在熱文裡薅羊毛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