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穗穗蹲在玄清腳邊,聞言卻嗤笑一聲,用爪子扒拉了一下玄清的僧鞋,傳音道:
“喲,鴻門宴啊。連我都成了‘祥瑞’了?和尚,你說咱是去呢,還是不去呢?皇宮禦膳房的夥食標準應該不錯吧?能不能打包?”
她語氣輕鬆,但眼神冰冷。
國師不僅知道了玄清的重要性,也盯上了她。
這邀請,是陽謀,逼他們不得不接招。
玄清垂眸,掩去眼中翻湧的殺機。
他上前一步,對著皇宮方向合十一禮,語氣平和無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貧僧領旨。然此狐野性難馴,恐驚聖駕。且寺中近日亦有不靖,需它留守震懾。貧僧獨自入宮即可,定當竭儘所能,為陛下祈福。”
他直接拒絕了帶走彥穗穗的要求,態度恭敬卻強硬!
甚至不惜點明“寺中不靖”,將危險攬在自己和寺廟這邊。
內侍太監臉色微變,似想再說些什麼,但在玄清那看似平靜、實則隱含威壓的目光下,最終隻是乾笑兩聲:“大師考慮周全。那便請大師儘快準備,鑾儀稍後便至。”
太監離去後,禪房內氣氛凝重得能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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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自己去?”彥穗穗跳上桌子,與玄清平視,狐狸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擔憂和……一絲被獨自留下的不爽。
“那皇宮現在就是國師的老巢,龍氣都被他汙濁了,你進去不等於自投羅網?四十九天?夠他把你拆吧拆吧煉成舍利子了!”
玄清看著她眼中那抹真實的擔憂,儘管她可能自己都不願承認,心底泛起一絲暖意,語氣卻依舊冷靜如磐石:
“我必須去。抗旨不尊,國師便有借口直接派兵圍寺,屆時更被動。入宮,雖險,亦是機會。可近距離探查國師虛實,甚至……尋找其命脈。”
他頓了頓,目光深沉地看向彥穗穗,那眼神仿佛要將她的模樣刻入靈魂:
“而你,必須留下。古井離不開人鎮守。我離寺期間,此地安危,係於你身。”
這是信任,更是托付。他將最軟弱的背後和最重的責任,交給了她。
也將自己唯一的“軟肋”,放在了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彥穗穗愣了片刻。
係於她身?這和尚……居然把這麼重的擔子,就這麼扔給她了?
一股被全然信任的灼熱感,混合著“老子居然成了關鍵人物”的巨大興奮,瞬間衝散了她那點不爽。
她揚起下巴,眼神裡燃起熊熊鬥誌:“放心吧和尚!有我在,彆說鬼胄,就是國師親自來了,我也把他薅成地中海!倒是你,進了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彆傻乎乎的真給人念四十九天經!找準機會就掏他老窩!”
她嘴上說得凶狠,卻下意識地用尾巴卷住他的手腕,力道不輕。
“……自己小心。真要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放個信號,我拆了皇宮也會去撈你。”這彆扭的關心,比任何承諾都更有力。
玄清感受著腕間毛茸茸的觸感和她話語中的決心,心中劇震。他反手輕輕握住那截尾巴尖,感受到其下的溫暖和力量,低聲道:“好。”
這一個字,承載了太多。
鑾儀到來,玄清在眾多侍衛和內侍的“護送”下,登上馬車,駛向那座象征著至高權力、卻也布滿陷阱的皇城。
彥穗穗蹲在山門前,看著車隊消失在官道儘頭,方才還囂張的氣焰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靜的、如同出鞘利劍般的銳利。
【宿主,玄清大師此去凶多吉少啊!咱們現在怎麼辦?】鐵蛋擔憂道。
“我知道。”彥穗穗轉身,看向後山古井的方向,眼神冰冷如霜。
“所以,我們得在他回來之前,把家裡的‘老鼠’先清理乾淨。”
她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彌漫的陰冷氣息讓她體內的混沌靈根隱隱躁動。
“國師敢調虎離山,就得做好老虎不在家,狐狸稱大王的準備!”
“鐵蛋,啟動最高警戒模式。咱們的‘守塔’遊戲,開始了。”
月光再次灑下,相國寺少了那道月白的身影,卻多了一隻鎮守古井、眼神睥睨的白狐。
真正的考驗,現在才開始。而這場風暴,注定將由她來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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