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你的。”魚和風一看外麵的人,就轉頭笑著看向魚歌音,這笑很有些意味深長。
“你們是來送我的?”魚歌音還是稍稍有一丟丟的意外,這五個人居然都來了,不過看著也都沒有帶什麼行李,那應該就不是跟著一起出巡的。
“殿下不是你說讓我們跟著你的嗎?”沈星鳴果真很有正宮的派頭,五個人騎著馬並排而立,他也是穩站c位。
對於魚歌音而言,遇事不決,開啟瞳術!眼眸中金光流轉。嘴角微揚,原來這一世是她的紅塵劫啊!
情深不壽,至死不渝,可惜這些都非她所求。紅塵問心,她自己早已叩問過千百次。
“你們這一走,可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魚歌音也不說破,既是劫數,她接著便是,這是她的劫,亦是此方世界的劫,看來這趟出巡會很有趣啊。
“我本就是山中清修之人,殿下帶我入紅塵,我也唯有殿下,你就是我的全部。”陸流聲這話說得最有底氣。
雖然他是陸家嫡長孫,可他自幼入山中清修,家族根本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著回去,早就重新培養了繼承人,他的回歸,反而容易引起家族內鬥,所以他本就是要離去的人。
天下之大,除了師父所在,他以為他沒有家了,如今有殿下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我想你也是要來的,二姐。”
“我懂,正好我想騎馬了,天天在府中憋著,我早就悶死了。”魚和風非常懂,這馬車她現在是坐不了一點兒!
“嗬。”魚歌音看著迫不及待跳下馬車的魚和風輕笑,自家二姐還真是可愛,雖然喜歡的都是十八歲的小郎君,但她可不會強取豪奪,畢竟主動送上門的,比比皆是。
算起來,花見月還是她的親表弟呢,所以她是幾個皇女中最有錢的,出手很是闊綽,喜歡哪一個的時候,就一心一意的,最後分手的時候,好多人根本不想走,魚歌音都怕那些個黑化的小郎君,最後來個小黑屋囚禁啥的,也不知道自己二姐受不受得住。
“上來吧,我正好有事跟你說。”魚歌音對著陸流聲說到。
“好。”陸流聲從小修道,很少有情緒外露的時候,這會兒展顏一笑,真有幾分冰雪消融,萬物回春的感覺。
“殿下不是說沒有答案嗎?為何獨獨對他這般例外。”傅淩雲直接問到。
“你也要跟我走嗎?”魚歌音看向他。
“自然,我已經跟家裡人都說好了,既然是你將我搶回來的,就彆想輕易趕走,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可沒那麼好打發。”傅淩雲直接下了馬,也要去坐馬車,絕對不可能讓陸流聲和魚歌音單獨待著!
走過去的時候,還將陸流聲撞了一下,冷哼一聲,率先上了馬車。
“小傅說得對,請神容易送神難,殿下這個答案我一定要要,而且我也堅信答案隻能有一個。”花見月隨後跟上。
“你離開我,誰給你找情報啊。”顧夜燭這一笑帶著一絲邪魅,魚歌音想說,她最不喜歡就是這種。
“殿下曾許我做正君,自入府後,便是我為殿下打理後院,我不跟著,殿下會不習慣的。”沈星鳴給魚歌音的感覺就是,一壺好茶!
四人都上了馬車,魚歌音卻是跳了下來。
“你也上去吧,難得出來,我也許久沒騎馬了,正好跑一跑,等到下一站,換輛大點的馬車。”魚歌音看著陸流聲說到。
“都聽殿下的。”陸流聲微微頷首。
“哼!”傅淩雲生氣的將簾子重重放下。
“你這樣是想讓他跟殿下一起騎馬?”顧夜燭簡直沒眼看,這人根本就不可能成為他的對手!這麼幼稚!
陸流聲上了馬車以後,五個男人坐在馬車裡相顧無言。嚴格的說,是四人單方麵孤立陸流聲,而他本就覺得世界嘈雜,巴不得能清靜一些。
“阿音,這幾個可都是極品中的極品,你吃得消嗎?”魚和風笑得很是猥瑣。
“我記得你府中那個還沒過生辰吧,你就不怕人追了來,那玉明夜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主兒,你吃得消嗎?”魚歌音反問。
“嘶~”魚和風一聽到玉明夜這個名字,就覺得腰疼,那可真是個狗崽子,折騰起來就沒個完。
“我不說了還不行嘛。”魚和風早就知道自己三妹絕對不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草包,那肚子裡都是壞水!
“啟程吧,這一番耽擱,今晚怕是要露宿山野了。”魚歌音說到。
“是。”終於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再次出發了,如今是冬天,黑的早,果然沒能趕到驛站,隻能在山中露宿。
有魚傲霜給她的二十個羽林衛,還有她的護衛丫鬟什麼的,這一趟出行的隊伍,也有六十個人。她和魚和風還有那五尊大佛自然是什麼都不乾的。
哦,也不是什麼都不乾,五人上山打獵去了,魚和風就坐在魚歌音身邊看她裝模作樣的釣魚。
“你說他們幾個顯擺什麼呀,這一翻折騰下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上晚飯呢。”魚和風對這幾個開屏的孔雀,簡直無語,魚歌音帶出來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打個獵根本不在話下,他們倒好非要自己去,還要比試一番!
“也沒把你餓著,他們想玩兒就讓他們玩兒嘛,要是無聊,我讓去把玉小郎君接來可好。”
“行,我閉嘴,行了吧。”魚和風說著就將一塊桂花糕塞自己嘴裡。
“好沉,來人。”魚歌音看她這樣輕笑一聲,隨後就感覺手中的魚竿一沉,這感覺不是魚!她直接抬手將水裡的東西拉出,立刻喊人。
“我去,這,這死得也太恐怖了。”魚和風看到拉上來的屍體,還給嚇了一跳。
“殿下,你沒事吧。”幾人正好打獵回來,聽到動靜兒趕緊過來。
“無礙,去,看看什麼情況。”魚歌音對著旁邊點頭,很快就有一個人上前,仔細檢查。
“回稟殿下,隻是一具無頭男屍,沒有明顯外傷,隻手腕處有一道傷痕,似乎是全身血液被放乾了死去的,腦袋也是死後砍下的,看衣服的破爛程度,拋屍應該不超過一日,皮膚粗糙黝黑,手上有繭,應該出身貧寒,但他的衣服卻很是奢華。”羽林衛前來稟報。
“這情況倒像是有人在煉邪術。”陸流聲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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