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出發。”魚歌音也沒拒絕直接拿過來穿上,然後換上鞋子就出門了。
兩人出門走了大概十分鐘就到達了目的地。與此同時鄭彩衣也從家裡出發了。
兩人到了以後,盧瑞將隨手帶來的毯子墊在地上,把帶來的東西一樣一樣的取出來。
“好像上學的時候出來露營郊遊。”盧瑞看著這場景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有點兒像,就是人有點兒少,要不回去叫上壹壹她們?”魚歌音問到。
“還是算了吧,擾人清夢不道德。”盧瑞搖頭。
“哼,小魚兒我看他就是不安好心!”鄭彩衣出聲提醒她的存在。
“天地良心,我可沒有。”盧瑞趕緊喊到。
“上次看日出還是上次呢。”魚歌音說了一句廢話。
“這廢話文學也是被你玩明白了。”盧瑞和鄭彩衣都有被無語到。
“我這可不是廢話,是控訴!”魚歌音看了一眼視頻裡的鄭彩衣。
上次約好一起看日出是她十八歲生日,但是鄭彩衣沒有來。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嗯,你不是故意的,你隻是選擇了男人而已。”
“罵人不揭短,你怎麼又來了還提還提老提!”
“因為那不是你的來時路,那是你的黑曆史!”魚歌音現在就是沒事兒找事兒唄。
“要不還是掛了吧?”
“嗬嗬。”魚歌音冷笑一聲,旁邊的盧瑞立刻退了兩步。好可怕!
“你這還不如老子數到三呢!”鄭彩衣小聲的喊到。
“等下次見麵的!”
“嘿嘿,我早就辦好簽證啦,後天就去泡菜國了,三年後見!”
“你早就決定好要外派了?”魚歌音直覺不對。
“是啊。”
“彩衣,如果我剛才沒有接到你的電話,你會跳下去嗎?”魚歌音問得很嚴肅。
“應該不會吧,你知道的,我不是那麼衝動的人,他是個渣男我早就知道了,要為他跳樓,早跳八百回了。怎麼了?你看起來好像不太好?”鄭彩依很少看見魚歌音這樣嚴肅的表情。
“沒什麼,就是覺得我有些杞人憂天,我認識的你從來都不是這樣脆弱的人。”魚歌音搖搖頭,所以鄭彩依的死很可能不是意外。
是那些入侵者動的手,還是她住的地方不安全呢?
“你和他這次是因為什麼吵架分手的?”魚歌音問到。
“為了錢,我前前後後借了他差不多十萬,還有你半年前轉給我的五萬塊,我要外派出去了,總得多帶點錢吧,你那五萬總得先還了吧。”
“他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