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鏡中真影,獻祭之始
暗門閉合的悶響在通道裡回蕩,陳默的守心線仍在瘋狂纏繞,絲線勒進手腕的痛感卻遠不及後頸星紋的灼燙。他盯著眼前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影心,對方右眼流淌的暗紫色液體正順著下頜滴落,在地麵彙成與界域之心相同的太極漩渦。
“你到底是誰?”陳默的聲音有些發緊,源鐵手環上的星紋突然劇烈閃爍,將影心的身影照得忽明忽暗——在某些瞬間,對方的輪廓會變成淩隊長,某些瞬間又會浮現出影淵的星鱗。
影心抬手撫摸自己右眼的暗紫色眼眶,指尖劃過的軌跡與陳默後頸星紋的走向完全一致。“我是守鑰人世代相傳的容器。”她或者說“他”)的聲音在通道裡產生詭異的回響,像是無數人在同時說話,“初代守心者創造雙生鑰時,就預料到影主會有蘇醒之日,所以留下了最後的保險。”
孫明突然將銀紋布擋在身前,布上的拓印正發出刺眼的紅光,所有星鱗圖案都在朝著影心的方向扭曲:“布上說你在撒謊!守鑰人的職責是守護封印,不是製造容器!”
影心的目光落在銀紋布上,暗紫色的眼眶裡閃過一絲波動。“這布是用影淵的星鱗織成的吧?”她突然笑了,指尖彈出一縷暗紫色能量,精準地擊中布角的“自毀”刻字,“可惜他隻知道一半真相——獻祭確實需要雙生鑰,但不是他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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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明的全息掃描儀突然發出最後的悲鳴,屏幕在徹底熄滅前投射出父親日記的最後一頁:泛黃的紙頁上畫著兩個重疊的人影,一個披著守心者的灰袍,一個覆蓋著影主的鱗片,兩人的心臟位置都插著半把鑰匙,鑰匙的紋路正在彼此滲透。
“是鏡像獻祭!”周正明的聲音帶著絕望,“父親說這是初代守心者留下的最終手段,需要兩個擁有相同本源的人……”
“互相吞噬。”影心接過他的話,身體突然開始變得透明,陳默後頸的星紋隨之發燙,“你以為後頸的印記是怎麼來的?每次你使用守心線,都是在喚醒體內的影主本源。”
陳默猛地摸向頸後,那裡的皮膚已經燙得像塊烙鐵。守心線絲線突然不受控製地飛向影心,在接觸到對方身體的瞬間,無數破碎的記憶湧入腦海:
淩隊長在星鱗碑前將手環交給影淵,低聲說“他後頸的星紋快成型了”;鐵手在火山口偷偷調整燼陽石的能量頻率,對著通訊器說“必須確保獻祭時能打斷他”;影淵在冰原故意刺激他動用鑰匙力量,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
“他們都在保護你。”影心的身影逐漸與陳默重疊,兩人的輪廓在岩壁火光中融成一體,“包括我——淩隊長這個身份,本就是為了觀察你而存在的。”
通道儘頭突然傳來鎖鏈崩裂的巨響,金色心臟的搏動聲穿透岩壁傳來,帶著令人牙酸的摩擦音。影心的暗紫色眼眶轉向通道深處:“影主本體快醒了,它的心臟與界域之心相連,一旦破封,所有守心者都會變成它的分身。”
陳默的守心線突然指向影心身後的黑色石碑,碑頂“獻祭開始時,鏡像將合一”的刻字正在滲出血液,順著碑身流進底部的太極凹槽。那些血液接觸到凹槽的瞬間,突然化作無數細小的鎖鏈,朝著三人的腳踝纏來。
“快走!”陳默揮斷纏向孫明的鎖鏈,守心線絲線在通道兩側織成防護網,“這石碑是獻祭陣的核心,我們必須離開這裡。”
影心卻站在原地未動,她的身體正在發生詭異的變化——右半邊身體覆蓋上星鱗,左半邊則浮現出守心者的源鐵紋路。“走不了了。”她抬起逐漸晶體化的右手,指向通道深處的黑暗,“影主已經感應到雙生鏡像,它正在召喚我們去心核。”
黑暗中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那些影主分身已經突破了影淵留下的火焰屏障,它們的輪廓在火光中忽明忽暗,臉上的暗紫色眼眶正死死盯著陳默後頸的星紋。最前麵的分身舉起手臂,指尖射出的暗紫色光箭直奔陳默而來,卻在半空中被影心擋下。
光箭穿透影心身體的瞬間,她左半邊的守心者紋路突然亮起,將暗紫色能量徹底淨化。而陳默的源鐵手環也同時發燙,後頸的星紋浮現出相同的淨化紋路。
“看到了嗎?”影心的聲音帶著一絲解脫,“我們的本源是相通的,你的淨化能力,其實來自我的守心者血脈。”
孫明突然指著銀紋布尖叫——布上的七鑰融合圖正在發生變化,代表第七把鑰匙的黑色山峰圖案裡,漸漸浮現出陳默和影心的倒影,兩人的手掌交疊在山峰頂端,鑰匙印記正在彼此融合。
“第七把鑰匙不是實物。”周正明的聲音發顫,“是我們兩個的本源融合!”
通道突然劇烈震顫,頂部的燼陽石碎片開始墜落。影心拽著陳默撲向石碑後的暗門,孫明和周正明緊隨其後。當他們滾進暗門後的空間,陳默才發現這裡竟是界域之心的核心腔室——金色心臟就懸浮在腔室中央,表麵的太極紋路已經斷裂,無數黑色血管正從裂口處延伸,刺入周圍岩壁的孔洞中。
每個孔洞裡都嵌著具灰袍屍體,他們的胸口插著半截源鐵手環,正是影侍捧著的那些黑色匣子的主人。陳默注意到最靠近心臟的那具屍體,手腕上戴著與淩隊長相同的手環,屍體的手指指向腔室東側的岩壁,那裡刻著幅簡易的獻祭圖:兩個鏡像人影站在心臟兩側,各自將鑰匙刺入對方的胸口。
“這才是重置封印的方法。”影心的聲音在腔室中回蕩,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分化——左半邊是穿著守心者製服的淩隊長,右半邊是覆蓋星鱗的影心,“必須有一個人吸收全部的影主本源,再被另一個人用守心者血脈淨化。”
陳默突然想起影淵消散前的眼神,那分明是在提醒他什麼。他看向腔室西側的岩壁,那裡有處新鮮的爆破痕跡,形狀與鐵手的能量彈完全一致——鐵手早就知道核心腔室的位置,甚至為他們預留了退路。
“有第三條路。”陳默的守心線突然纏上心臟表麵的黑色血管,“鐵手叔留下的燼陽石能量可以燒毀這些血管,隻要切斷影主與外界的聯係……”
話音未落,金色心臟突然炸開強光,所有黑色血管同時繃緊,將嵌在孔洞裡的屍體拽向心核。那些屍體在接觸到心臟的瞬間化作黑色液體,順著血管流入心核內部,原本半透明的心臟漸漸變得渾濁,表麵浮現出無數痛苦掙紮的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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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吸收守心者的魂魄!”孫明的銀紋布突然開始燃燒,那些拓印的星鱗圖案正在化作灰燼,“布上說如果心核完全黑化,影主就會徹底蘇醒!”
影心突然拽住陳默的手腕,將他的手掌按在自己左胸——那裡正是淩隊長心臟的位置,守心者的源鐵紋路正在發光。“快用淨化能力!”她的暗紫色眼眶裡第一次流露出情緒,“我的守心者血脈快壓製不住影主本源了!”
陳默的守心線順著掌心湧入對方體內,淨化能量所過之處,右半邊的星鱗迅速消退。但與此同時,他後頸的星紋也在瘋狂蔓延,暗紫色的液體順著紋路滲入衣領,與心臟處的鑰匙印記產生共鳴。
腔室頂部突然裂開,影淵消散前的那道金色鑰匙虛影墜落,懸浮在兩人之間。影心的暗紫色鑰匙也同時浮現,兩把鑰匙在空中旋轉,最終指向彼此的心臟。
“這才是雙生鑰的真正用途。”影心的聲音變得平靜,她的身體在淨化能量中逐漸恢複成淩隊長的模樣,隻是右眼依舊是暗紫色的,“當年初代守心者創造我們,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徹底終結影主。”
陳默的鑰匙印記突然自行飛出掌心,懸停在影心胸口前。他看到對方的嘴角勾起一抹與淩隊長如出一轍的微笑,右手緩緩握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掌按向自己的心臟。
“記住,守心者的使命不是封印,是淨化。”
當鑰匙即將刺入的瞬間,陳默突然注意到影心背後的岩壁——那裡有塊新鮮的刻痕,是用燼陽石碎片劃下的,形狀與鐵手的源鐵徽章完全一致,刻痕裡還殘留著未燒儘的銀紋布纖維。
鐵手的地圖標記不是逃生暗門,是這裡!
他猛地想要抽回手,卻發現影心的手掌突然變得冰冷,暗紫色的星鱗正順著兩人相握的手腕蔓延。金色心臟的表麵徹底黑化,無數影主分身從心核中湧出,它們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出五官——那是影淵、鐵手、甚至還有周正明父親的麵容。
“你騙我!”陳默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影心或者說徹底覺醒的影主)露出了真正的笑容,她的右眼裂開道縫隙,裡麵湧出的暗紫色液體在半空凝成第七把鑰匙的形狀:“沒有騙你,隻是沒說全——淨化的前提,是成為新的影主。”
陳默的鑰匙印記與第七把鑰匙產生共鳴,後頸的星紋徹底覆蓋了整個後背。他看著自己逐漸星鱗化的手掌,突然明白影淵最後的眼神意味著什麼——所謂的雙生鏡像,從來都不是兩個人。
腔室的岩壁在此時開始剝落,露出底下刻著的初代守心者誓言:“以雙生為祭,換萬世安寧,守心者永存,影主……亦不滅。”
當第七把鑰匙嵌入陳默心臟的瞬間,他仿佛聽見了無數人的歎息,有淩隊長的,有影淵的,還有鐵手那句模糊的“保重”。而在意識徹底被暗紫色吞噬前,他看到孫明舉起了最後一塊燼陽石碎片,周正明正在用鮮血繪製著某種他從未見過的符文——那符文的形狀,與星鱗碑上“虛空之戰”的記載圖案完全相反。
原來最後的獻祭者,不止他們兩個。
第73章燼陽破影,雙生終局
第七把鑰匙刺入心臟的瞬間,陳默以為會迎來撕心裂肺的劇痛,湧來的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暗紫色的影主本源順著血管蔓延,卻在接觸到源鐵手環的星紋時停滯——那些星紋正在滲出金色的血液,與影心左半邊的守心者血脈產生共鳴。
“怎麼可能……”影心維持的淩隊長麵容開始扭曲,右半邊的星鱗瘋狂生長,試圖吞噬左半邊的守心者特征,“你的手環裡為什麼會有淨化血脈?”
陳默低頭看向手環,那些星紋正在重組,拚出鐵手機械臂上的源鐵徽章圖案。他突然想起火山口的場景:鐵手將機械臂貼在他手腕上,說“這破胳膊能擋三次致命傷”——原來那不是防護,是血脈移植。
“鐵手叔早就把守心者血脈給了我。”陳默的守心線突然暴漲,順著影主本源的流向逆流而上,絲線所過之處,暗紫色能量儘數化作金色光屑,“你以為影淵為什麼要幫你?他是在等我覺醒淨化能力。”
影心的身體在光屑中劇烈震顫,金色心臟表麵的黑色血管開始寸寸斷裂。那些嵌在岩壁孔洞裡的守心者屍體突然睜開眼睛,胸口的源鐵手環同時亮起,與陳默的淨化能量產生共鳴。
“不——”影心發出刺耳的尖嘯,右半邊的星鱗徹底吞噬了淩隊長的特征,化作純粹的影主形態,“我才是界域之心的主宰!”
她的手掌猛地插進金色心臟的裂口,暗紫色的本源能量如潮水般湧入體內。心核表麵的人臉開始瘋狂扭曲,那些屬於守心者的魂魄在痛苦中嘶吼,卻被影主強行融合,化作她身後巨大的黑色虛影——那虛影有著無數隻眼睛,每隻眼睛裡都倒映著不同時空的災難景象。
孫明突然將燃燒的銀紋布扔向黑色虛影,布上未燒儘的星鱗拓印在接觸到虛影的瞬間爆發出金光。那些金光在半空拚出影淵消散前的模樣,他的手掌按在虛影的額頭,竟讓對方的動作遲滯了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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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影淵的殘魂!”周正明趁機將最後幾塊燼陽石碎片嵌進岩壁的凹槽,父親日記裡的符文在碎片光芒中逐漸成型,“這是守心者的禁錮陣,能暫時鎖住影主的行動!”
陳默的淨化能量順著守心線湧入金色心臟,那些斷裂的黑色血管開始再生,隻是這次流淌的不再是暗紫色液體,而是純粹的金色能量。他注意到心臟裂口處殘留著影淵的金色血跡,那些血跡正在與自己的淨化能量融合,修複著斷裂的太極紋路。
“原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陳默的聲音在能量共鳴中發顫,他終於明白影淵為何要故意被鎖鏈刺穿——對方是在用自己的本源精血,為他鋪墊最後的淨化之路。
影主虛影的嘶吼震得整個腔室搖搖欲墜,周正明的禁錮陣在衝擊下逐漸瓦解。孫明撲向陣眼,將自己的血滴在燼陽石碎片上——他的血液接觸到碎片的瞬間,竟也泛起淡淡的金光。
“你也是守心者後裔!”周正明又驚又喜。
孫明卻臉色慘白:“我爺爺說過,我們家族世代保管銀紋布,其實是在看守心者的血契……”
陳默的淨化能量突然遇到阻礙,金色心臟的裂口深處,藏著塊暗紫色的晶體,正是影主的本源核心。那晶體表麵刻著與星鱗碑相同的虛空文字,翻譯過來竟是“雙生共生”。
“它在害怕共生!”陳默突然明白了獻祭圖的真正含義,“不是吞噬,是共存!”
影心影主)似乎聽到了他的話,黑色虛影猛地轉向,無數隻眼睛同時盯住陳默後頸的星紋。那些眼睛裡突然滲出暗紫色的液體,在半空彙成鎖鏈,朝著陳默的心臟纏來——它們的目標不是他,是正在修複的太極紋路。
“攔住它!”陳默的守心線全部纏向金色心臟,淨化能量源源不斷地注入裂口,“必須讓太極紋路複原!”
周正明的禁錮陣徹底崩碎,他被衝擊波掀飛,撞在岩壁的屍體堆裡。當他掙紮著爬起時,發現那些守心者屍體的手指都指向自己的背包——裡麵裝著父親留下的最後一件遺物:半塊星鱗碑碎片。
孫明的銀紋布已經燃儘,他用身體擋住纏向陳默的暗紫色鎖鏈,皮膚在接觸到鎖鏈的瞬間開始星鱗化。但他依舊死死拽著鎖鏈,銀紋布燃燒的灰燼在他掌心凝成半把鑰匙的形狀,與陳默的金色鑰匙產生共鳴。
“陳默哥快啊!”孫明的聲音帶著哭腔,星鱗已經蔓延到他的脖頸。
陳默的淨化能量終於觸及暗紫色晶體,晶體表麵的“雙生共生”字樣突然亮起,與後頸的星紋產生強烈共鳴。他看到了虛空之戰的真相:初代守心者與影主本是同源,一場意外讓本源分裂,才有了世代的征戰。
“原來我們都是彼此的一部分。”陳默的心臟突然劇痛,第七把鑰匙開始與暗紫色晶體融合,“影淵說得對,打破枷鎖的方法不是消滅,是接納。”
影主虛影發出絕望的嘶吼,所有暗紫色鎖鏈同時收緊。就在孫明即將被完全星鱗化的瞬間,周正明抱著星鱗碑碎片撲向陣眼,碎片接觸到地麵血跡的瞬間,突然投射出影淵最後的影像——
影淵站在星鱗碑前,將淩隊長的手環按在碑上,無數星鱗順著手環流入他體內。“告訴哥哥,我不是要喚醒影主,是要成為影主的容器。”他的身體在星鱗中逐漸透明,“守心者與影主的本源必須有一個載體,讓他……帶著兩個世界活下去。”
影像消散的瞬間,金色心臟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陳默的淨化能量與影主的暗紫色晶體徹底融合,太極紋路重新閉合,隻是這次陰魚眼是金色的,陽魚眼是暗紫色的,形成完美的共生平衡。
影主虛影在光芒中迅速縮小,最終化作枚暗紫色的星鱗,嵌進陳默的心臟位置。影心的身體則在光芒中分解,最後留下半塊源鐵手環,落在周正明手中——那是淩隊長的手環,上麵刻著守心者的最終誓言:“以我殘軀,護雙生平衡。”
腔室的震顫漸漸平息,金色心臟懸浮在半空,表麵的太極紋路緩緩旋轉,將溢出的能量收束成柔和的光帶,修複著岩壁的裂痕。孫明脖頸的星鱗開始消退,周正明手裡的星鱗碑碎片發出溫暖的光芒。
陳默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鑰匙印記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半金半紫的太極紋路。後頸的星紋徹底隱去,源鐵手環上的圖案變成完整的守心者徽章,隻是徽章中央多了枚暗紫色的星鱗。
“結束了嗎?”孫明的聲音帶著疲憊。
周正明撫摸著手中的半塊手環,突然指向腔室頂端——那裡的岩層正在緩慢愈合,透過最後的縫隙,能看到世界屋脊的天空已經放晴,暗紫色的雲層正在消散,露出湛藍的底色。
“應該是……”周正明的話沒能說完。
陳默的心臟突然傳來熟悉的悸動,與影淵消散前的頻率完全一致。他抬頭看向金色心臟,發現陽魚眼的暗紫色部分正在滲出黑色的液體,那些液體在心臟表麵彙成細小的溪流,順著之前的血管痕跡,悄悄滲入岩壁的孔洞。
最深處的那具守心者屍體,手指突然微微動了一下。
陳默的守心線瞬間繃緊,他注意到屍體手腕上的手環殘片,與周正明手中的半塊嚴絲合縫。而屍體胸口的傷口處,正滲出與自己心臟相同的半金半紫的血液。
當第一縷陽光透過岩層縫隙照進腔室,落在那具屍體的臉上時,陳默看到了一張與自己、影淵、甚至影心都一模一樣的臉。隻是這張臉的眼角,有一道極淺的疤痕——那是淩隊長在冰原留下的凍傷痕跡。
金色心臟的旋轉突然停頓,陽魚眼的暗紫色液體不再滲出,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錯覺。但陳默知道,那不是錯覺——影主的共生平衡之下,似乎還藏著第三重本源,而那本源的載體,或許從未真正消失。
他摸向心臟位置的暗紫色星鱗,那裡傳來熟悉的溫度,與影淵掌心的鑰匙印記一模一樣。腔室外傳來海鳥的叫聲,世界屋脊的風雪似乎已經平息,但陳默的耳邊,卻始終縈繞著影心最後的那句話:
“雙生共生隻是開始,真正的平衡,需要第三重本源的覺醒。”
陽光徹底灑滿腔室的瞬間,陳默的守心線突然指向世界屋脊的東方,那裡的天際線正在泛起詭異的暗紫色,與影主虛影的顏色如出一轍。而他心臟的悸動,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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