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這兩天體驗都是羅蘭蘭般的火熱和放肆,讓他找回了青春年少的感覺。
那個腦子簡單卻很火熱的姑娘連體溫都是不一樣的,她倆得差一度,沈清歌摸起來要涼很多,說話也柔的很,對江南美女特彆是蘇杭畫裡一樣的女子大部分的幻像,在她的身子上都有體現。
不說普通話之後帶著的蘇杭那軟儒的儂音,加上她話裡的意思,瞬間激起了一個正常男人的征服欲!
“我抱你過去。”林天微笑著再次把這隻小綿羊狀的獵物抱起來。
清水出芙蓉,得用心去雕琢。
那種柔裡帶韌的質感,讓林天體會到了絕然不同於羅蘭蘭的感覺,如千年藤蔓繞千年大樹,似萬年白蛇纏起的感覺,飄飄欲仙也差不多如此了。
如果不是鐵證在側,他都不敢相信這丫頭是妥妥的新人。
兩個小時過去,雲去雨歇,還有體力行動的林天收拾了一下戰場,把已經側翻無力的那位抱起,換去了另一張床,兩人緊抱在一起說悄悄話兒。
“我伺候的還行?”她不敢看,說的也低聲,躲在他的懷裡不想出來,長長的秀發亂亂的罩著他半張臉,她就想著如果能這樣一輩子,沒有彆的人分享該多好,“可惜沒體力了,哎。”
“行,這可行的很了,你這丫頭是不是偷偷學習過?”
“嗯,這個不瞞你的。”沈清歌這才調皮的抬起臉來,“女人嘛,早晚有這一天的,與其到時候慌張不濟,倒不如提前學學看看,省得搞錯了都不知。”
“搞錯了?”林天的手就一直沒停,他太喜歡這種清清涼涼的手感,冰滑絲感!
“是啊。”她嘻嘻一笑,“對了,你沒看過嗎,一個有趣的故事,說有一個小夥子和一個姑娘結婚了好幾年都沒生出孩子來,家裡人就問他們是怎麼睡的,結果那姑娘和她的婆婆說了細節,這男孩的媽媽才明白過來,兩個孩子在一起住三年竟然連內衣都沒脫!以為生孩子就躺在一起就可以了。”
搞錯了……原來是這樣的錯,林天真沒聽過這個故事,一邊笑著配合著她的笑話,一邊儲蓄著後續的力量。
“啊呀,你,你這個——”
她嚇了一跳,花容失色的很,“不,不,不要了……要不,叫蘭蘭來吧,我真的沒體力了。”
羅蘭蘭回到房間,她一動不動的不停的在做思想鬥爭,想放棄。
林天已經給了她一百多萬,也就在一起了兩晚上,第一次也給了他,就算對以後的男朋友不太公平,她也能原諒自己,畢竟這個事情是她自己主動的,怪不得林叔叔,那晚上就是她自己鬼使神差的上了人家的床。怪許梅嗎?也不怪,人家也沒逼著她怎麼怎麼樣,是我愛錢又不想認,想要有一段美好的愛情還想要錢而已——你羅蘭蘭,不就是既當又立嗎?
沈清歌就當著她的麵,表態了她的態度,這讓羅蘭蘭的三觀儘碎,也許在那個晚上都已經碎完掉了。
成為一個生育機器,還是什麼?
她很迷茫,可這種事情,哪怕是許梅也不能說給她求幫忙了,這是自己需要做的選擇。
哎——去他麼的愛情、去他麼的尊嚴吧!
想來想去,她不想再過那種沒錢的日子,她不想成為一個天天為幾十、幾百塊錢的生存錢而活著的女人!羅蘭蘭也明白,如果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生,長相一般,身材一般什麼的,她會選擇去做苦工,當老師也好,做主播也行,偏偏老天生了這麼一副皮囊不是?
家裡父母那邊?
再說吧。
她是獨女,父親是錦城的一個事業單位的工人,母親打零工,從小到大愛不缺,就是缺錢,父母每個月捉襟見肘的準備生活費的場麵,曆曆在目,每次拿上那一千塊錢,她心都會顫的要出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