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歌突然平衡了：“看來今天大家都是‘贖罪日’啊。”
劉天仙笑著戳他額頭：“知道就好~”
午後陽光正好，湄公河的水麵泛著細碎的金光。
陸清歌租了一條當地人的小木船，船身漆成天藍色，船頭坐著個皮膚黝黑的老船夫，嘴裡叼著煙，笑眯眯地用蹩腳的中文打招呼：“慢慢玩，不急。”
劉天仙戴著一頂寬簷草帽，白色連衣裙被河風輕輕揚起，像一幅清新的水彩畫。她小心翼翼地踩著搖晃的甲板，陸清歌伸手扶住她的腰：“慢點。”
“這船會不會翻啊？”她有些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
陸清歌笑：“翻了我就背你遊回去。”
劉天仙白了他一眼，但手指卻悄悄扣緊了他的掌心。
船緩緩駛離岸邊，琅勃拉邦的喧囂漸漸遠去。
兩岸是茂密的熱帶叢林，偶爾能看到幾間高腳木屋，屋前有光著腳的孩子朝他們揮手。水牛在淺灘邊慢悠悠地吃草，白鷺掠過水麵，驚起一圈漣漪。
“這裡真安靜。”劉天仙靠在船邊，手指輕輕撥弄河水，“沒有遊客，沒有商業街，連手機信號都時有時無。”
陸清歌看著她被陽光描摹的側臉，笑道：“所以窮的地方，反而留住了最真實的東西。”
她歪頭看他：“你書裡寫的江湖，是不是也這樣？”
“嗯，沒有雕琢，才有江湖氣。”
船夫突然用木槳指了指遠處：“看，水廟。”
河中央矗立著一座小小的水上佛寺，金頂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僧侶的誦經聲隨著風飄過來，寧靜而悠遠。
船在一處淺灘停靠，劉天仙想上岸看看，結果剛踩上泥地，拖鞋就陷了進去。
“啊！”她輕呼一聲，差點摔倒。
陸清歌眼疾手快地攬住她，結果自己一腳踩進淤泥，運動鞋直接報廢。
兩人對視一眼，突然笑出聲。
“陸大作家，”劉天仙挑眉，“你這算不算‘為紅顏折鞋’？”
“折鞋算什麼？”他彎腰，直接把她打橫抱起，“折腰都行。”
劉天仙驚呼著摟住他的脖子，臉頰緋紅：“放我下來！被人看到怎麼辦！”
“怕什麼？”陸清歌笑得肆意，“這兒連個遊客都沒有。”
果然，遠處隻有幾個放牛的孩子，好奇地張望兩眼，又嘻嘻哈哈跑開了。
夕陽西沉時，船緩緩駛回碼頭。
劉天仙靠在陸清歌肩上，手裡把玩著一朵順手摘的野花：“以後我們找個這樣的地方養老吧？有河，有山，沒人認識我們。”
陸清歌捏了捏她的手指：“那得先教會你劃船，否則哪天我老了抱不動你，你就要困在泥灘上了。”
她笑著捶他，船身一晃，嚇得兩人趕緊抓住船舷。
船夫回頭，露出缺了顆牙的笑容：“穩的，穩的！”
遠處，晚霞染紅了整片天空，湄公河的水麵像灑了一層碎金。
這一刻，沒有鏡頭，沒有任務，隻有最原始的風，最清澈的水，和最真實的彼此。
陸清歌突然有些喜歡錄製五哈，節目的錄製也開心，還能公費旅遊各地，而且在出行旅遊的時候，節目組就已經做好了攻略，這就省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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