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錄製現場——範致意,亞洲足球先生,中國足壇幾十年來的傳奇人物,向來以沉穩冷靜著稱,此刻卻像個剛踢完野球的中學生,笑得直拍大腿;
’陸清歌,武俠小說的開山鼻祖,文壇泰鬥,甚至還是軍方文化部的特聘編劇,平日裡談吐儒雅、氣度不凡,可此時卻毫無包袱地跟著眾人一起瘋鬨,甚至比年輕人還放得開;
鄧潮、陳赤赤和陸寒,這幾位娛樂圈的頂級大咖,更是徹底放飛自我,完全不顧形象,笑得滿地打滾。
唯一還能勉強保持淡定的,大概隻有王冕和寶石老舅,兩人一個抱著手臂憋笑,一個努力維持rapper的酷哥形象,可嘴角的抽搐還是出賣了他們。
誰能想到呢?這些在各自領域叱吒風雲的大人物,此刻竟在一檔無劇本、無套路、全憑即興發揮的綜藝裡,笑得像個無憂無慮的孩子。
沒有身份包袱,沒有形象管理,隻有純粹的快樂——或許,這才是這檔節目最迷人的地方。
晨霧還未散儘,七位狼狽不堪的男人們正癱在竹編躺椅上,像一群剛經曆過浩劫的難民。鄧潮指尖還粘著半片糯米飯,眼神呆滯地望著屋簷滴水:所以今天...真的隻要玩水?
陳赤赤突然鯉魚打挺坐起來,防曬袖套上還沾著昨天插秧時的泥點:老王那個笑容你們看見沒?就是上次騙我們挖兩百個竹筍時的同款...話音未落,王征宇已經抱著滿懷水槍出現,陽光在他鏡片上折射出危險的弧光。
飛行嘉賓五分鐘後到。他放下武器時,金屬卡扣碰撞聲清脆得像某種陰謀的開場白,哦對了,是你們的老朋友。
竹簾晃動的陰影裡,陸清歌慢條斯理地擰開礦泉水瓶。這位文壇巨匠此刻穿著十塊錢的夜市大褲衩,腳上人字拖還缺了個扣子。按慣例...他喉結滾動著咽下水,先潑三斤水再說。
鄧潮和陳赤赤蹲在芭蕉葉後邊時,露水正順著葉脈滴進陳赤赤的後頸。見鬼!他觸電般彈起來,被鄧潮一把捂住嘴。兩人鬼祟的模樣,活像兩個準備偷雞的黃鼠狼。
聽著,鄧潮壓低聲音,我們先假裝投誠,等他們放鬆警惕...忽然瞥見陳赤赤正在偷拍自己,鏡頭裡他鼻尖還沾著早上吃的辣椒醬,你乾嘛?
留證據啊,陳赤赤把手機塞進防水袋,上次潑水大戰完你就賴賬...
他們沒發現,頭頂樹梢上彆著個微型麥克風,正將密謀實時傳輸到三百米外的越野車裡。維嘉摘下墨鏡,轉頭對傑尼露出狩獵般的微笑:小朋友跟老狐狸玩諜戰?
當維嘉踏進院門的瞬間,王冕的水槍已經嚇掉了。這位綜藝教父穿著夏威夷襯衫,手裡卻提著個消防水管改造的超級水炮。要完...王冕倒退兩步撞翻晾衣架,竹竿劈裡啪啦砸在範致意背上。
陸清歌出手如電。他掄起兒童水槍的姿勢像在揮毫潑墨,一道銀線劃破晨霧直取維嘉麵門。水花在空氣中炸開時,傑尼突然從側麵殺出,手裡舉著的竟是裝滿魚腥水的洗菜盆——這是早上節目組醃魚剩下的。
臥倒!範致意一個飛撲把陸寒壓進水坑,渾濁的泥漿裡冒出兩個絕望的氣泡。鄧潮和陳赤赤此刻才從牆角轉出來,臉上還掛著虛偽的關切:大家冷靜...話音未落,兩支水槍已經頂住他們後腰。
維嘉的聲音從水幕後方幽幽傳來:聽說有人要列隊鼓掌?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場麵堪比被哈士奇衝垮的顏料工廠。王冕本想勸架,卻被自己絆倒扯下了整張遮陽棚;範致意追著傑尼解釋,反被高壓水槍衝進雞窩;陳赤赤企圖用垃圾桶當盾牌,才發現那是節目組準備的陷阱道具——底部早就被鋸空了。
最精彩的是鄧潮。他不知何時搶到了水炮控製器,卻在開火瞬間發現軟管還纏在自己腰上。高壓水柱把他像陀螺般甩起來時,陸清歌正坐在屋簷下喝茶,時不時抬腳絆倒路過的。
所以...滿身雞毛的範致意趴在泥地裡喘息,我們到底在對抗誰?
“不是,我問一下,你們這樣錄製節目,還會有朋友嗎?”
維嘉氣喘籲籲的看著七人,笑著問道。
“嘉哥,我們的朋友啊,都是錄一期少一點,習慣了就好。”
陳赤赤笑著開口。
“黃博現在都不跟我們聯係,我一給他打電話,他都要再三確認,讓他再來一次,他差點說跟我絕交。”
鄧潮也是附和道。
“可能隻有我和你們才是真愛,被你們坑了一季,還要再來第二季。”
陸清歌在一旁苦笑著說道。
玩鬨過後又是吃吃喝喝。
“坦白的說啊,要不是五哈節目組太能折騰人了,就衝這一桌的美食,我都要給你們豎個大拇指。”
陸清歌吃的打了個飽嗝兒,他自己本身就是個美食家,對吃的自然是非常挑剔,能讓他點讚的美食,絕對差不了。
“這個確實是,這頓飯吃的相當到位。”
寶石也笑著說道。
咖啡館的玻璃門被推開時,門鈴發出清脆的聲響。鄧潮第一個擠進來,濕透的t恤在地板上拖出一道水痕。他抬頭看了眼水晶吊燈,水珠從發梢滴落,在燈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暈。
這地方...他抹了把臉,盯著菜單上的價格手指微微發抖,一杯咖啡夠我買三個月豆漿了。
陳赤赤跟在他身後,正用力擰著衣角。水珠濺到王冕臉上,惹得這位音樂人嫌棄地往後躲了半步。陸寒則像隻落水的小狗,頭發濕噠噠地貼在額前,正對著空調出風口瑟瑟發抖。
都到齊了?王征宇的聲音從角落傳來。他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出一道寒光,歡迎體驗你消費·我買單——地獄模式。
喜歡混在五哈的大作家請大家收藏:()混在五哈的大作家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