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一個清晰無比、輪廓分明的紅色五指山,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隆起!顏色從粉紅迅速加深為赤紅,甚至隱隱透出點紫色!陳赤赤的臉被打得歪向一邊,墨鏡都飛了出去,露出那雙寫滿了巨大震驚、茫然、疼痛和“我是誰我在哪”的呆滯眼睛。他保持著被打歪頭的姿勢,一動不動,仿佛被點了穴。
一秒……
兩秒……
三秒……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同堤壩決口!王征宇第一個沒忍住,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狂笑!緊接著,像是點燃了炸藥桶!鹿寒、王保強、範致意、其他兄弟……所有人都繃不住了!狂笑聲如同海嘯般席卷了整個大堂!連一向表情不多的陸清歌,嘴角都抑製不住地瘋狂上揚!易建聯也咧開嘴,發出了低沉的笑聲。工作人員更是笑得東倒西歪,攝像師笑得鏡頭狂抖。
這畫麵太過震撼!太過戲劇性!陳赤赤那精準的“接巴掌”動作,和鄧潮那“神之一掌”的配合,簡直是綜藝之神降臨的完美瞬間!
陳赤赤終於從巨大的震驚和火辣辣的疼痛中回過神來。他緩緩地、緩緩地轉回頭,用那隻沒被打的右眼,死死地、死死地盯住了同樣處於懵逼狀態、看著自己手掌發呆的鄧潮。
那眼神,不再是憤怒,而是一種混合著滔天委屈、巨大冤屈和即將爆發的、毀天滅地的殺氣!
“鄧——潮——!!!”
一聲淒厲到破音的尖嘯,如同地獄惡鬼的咆哮,從陳赤赤喉嚨裡炸開!
下一秒,陳赤赤整個人化作一道粉紅色的他穿了件粉色t恤)複仇旋風,帶著同歸於儘的氣勢,猛地撲向了鄧潮!
“我跟你拚了!!!毒奶!絕對是毒奶!!!”
鄧潮嚇得魂飛魄散,轉身想跑!但哪裡跑得過暴怒狀態下的陳赤赤!
陳赤赤如同八爪魚般死死纏住鄧潮,一隻手死死揪住鄧潮的衣領,另一隻手則精準無比地、帶著滿腔悲憤,狠狠抓向了鄧潮的胸口!用的不是拳頭,是爪子!五指箕張,指甲在鄧潮胸前的t恤布料上劃出刺耳的“刺啦”聲!
“嗷——!!!”鄧潮的慘叫聲瞬間取代了剛才的狂笑!他感覺胸口一陣劇痛,仿佛被鐵鉗夾住!
“鬆手!陳赤赤!你瘋了!!”
“毒奶!讓你毒奶我!!”陳赤赤不管不顧,繼續狠抓!位置精準,力道狠辣!
“啊——!疼!真疼!要死了!!”
“就是毒奶!抓爛你的毒奶!!”
場麵徹底失控!兩人在地上滾作一團,一個瘋狂抓撓,一個拚命護胸慘叫,如同街頭潑婦打架!衣服被扯開,頭發被抓亂,形象全無!
王征宇和工作人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根本沒人去拉架。陸清歌無奈地推了推眼鏡。範致意和易建聯麵麵相覷,想笑又覺得不合適。
最終,這場“毒奶”引發的血案,在鄧潮撕心裂肺的求饒和胸口t恤被撕開一道大口子、露出裡麵幾道清晰紫紅色抓痕後,才被眾人強行拉開。
陳赤赤氣喘籲籲,指著鄧潮胸口那幾道觸目驚心的紫痕,悲憤控訴:“看見沒!毒奶!紫了!都紫了!奶裡有毒!”
鄧潮捂著火辣辣疼的胸口,低頭看著那幾道紫痕,又氣又委屈,嘴唇哆嗦著:“我……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好了好了!私人恩怨待會兒解決!”王征宇好不容易止住笑,擦著眼角的淚花,“遊戲繼續!分出勝負要緊!”
接下來的遊戲,在陳赤赤“毒奶”的陰影和鄧潮胸口隱隱作痛的警示下,變得收斂又充滿了詭異的喜感。最終,經過一番“激烈”角逐,排名出爐:陸清歌憑借超強的反應和忍耐力成為最終贏家獲得終極魔改權)。而陳赤赤,則“榮膺”倒數第二他將被第九名魔改)。鄧潮,憑借著那記“神之一掌”和後續的“毒奶”風波,“不負眾望”地成為了第十名——那個即將被陸清歌“終極魔改”的倒黴蛋!
“清歌……”鄧潮看著陸清歌那平靜無波的金絲眼鏡和鏡片後深不見底的眼神,再想想自己即將麵臨的命運,聲音都帶了哭腔,“手下留情啊……兄弟一場……”
陸清歌沒說話,隻是推了推眼鏡,嘴角勾起一個極其微小的、讓鄧潮毛骨悚然的弧度。
車子駛入曼穀老城區一條充滿波西米亞風情的街道,停在了一家巨大的古著店門口。招牌是複古的霓虹燈管,櫥窗裡堆滿了色彩濃烈、年代感十足的衣物飾品,像一個光怪陸離的時光隧道入口。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是瘋狂的、充滿惡趣味的“爆改”時間!每個人都拿到了節目組提供的“創作基金”,然後如同餓狼撲食般衝進這座巨大的服裝迷宮。
規則隻有一個:把對方往死裡改!越不像人越好!越搞笑越成功!
陳赤赤由第九名兄弟a操刀):
兄弟a顯然深諳“反差萌”的毀滅性力量。他給陳赤赤套上了一件熒光綠連體嬰兒服!衣服上印著巨大的、咧嘴傻笑的黃色小鴨子!頭上戴著一個同樣熒光綠的、帶著兩隻軟塌塌兔耳朵的嬰兒帽!腳上蹬著一雙巨大無比的、毛茸茸的黃色鴨子頭拖鞋!陳赤赤那賤兮兮的臉配上這身裝扮,活脫脫一個巨嬰返祖現場!他走起路來,鴨子拖鞋啪嗒作響,兔耳朵一抖一抖,效果炸裂。
鹿寒由範致意操刀):
範致意走了“精神汙染”路線。他給鹿寒找了一件布滿巨大、扭曲、熒光粉波點的緊身連體衣!外麵套了一件綴滿亮片和彩色羽毛的紫色短款皮草人造毛)!腳上是一雙尖頭、鑲滿水鑽的紫色亮皮高跟靴!鹿寒那張精致的偶像臉,配上這身閃瞎人眼、如同行走的迪斯科燈球的裝扮,充滿了荒誕的華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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