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的有!赤赤哥我們成功了!”徐藝真激動地拍手。
陳赤赤得意洋洋:“看吧!這就是實力!不像某些人,隻會空手而歸!”他顯然已經預見了釣魚組的慘狀。
緊接著是陸清歌和鄧潮他們這條船。當陸清歌沉穩地將第一個籠子拉出水麵時,周圍響起了一片驚呼!籠子裡竟然有四條鰻魚!而且個頭明顯比陳赤赤他們的大!
接著第二個籠子,又拉上來兩條!
總計六條!
“我的天!陸老師你們這是捅了鰻魚窩了嗎?”尼達驚呼。
鄧潮也佩服地拍了拍陸清歌的肩膀:“清歌,可以啊!連抓魚你都這麼在行!”
陸清歌看著在籠子裡扭動的鰻魚,隻是淡淡一笑:“運氣好,位置選對了。”
最終統計,陳赤赤組收獲兩條,陸清歌&鄧潮組收獲六條,圓滿甚至超額完成了任務。他們帶著戰利品,意氣風發地返回蘑菇屋,正好遇到了剛剛起床、還帶著一臉懵懂和疲憊的趕海組他們出發晚,回來得也晚)。
而當釣魚組的三位“難兄難弟”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間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陳赤赤和鄧潮正在唾沫橫飛地講述他們如何“智擒”八條鰻魚的英勇事跡,而旁邊水桶裡,黑灰色的鰻魚正在活蹦亂跳地證實著這一切。
王冕看著那桶鰻魚,又想想自己三人空空如也的釣箱和吐空的胃,頓時感覺心口又被插了一刀,他捂住胸口,悲憤道:“彆說了……求你們彆說了……給我們釣魚佬留點尊嚴吧……”
與滿載而歸的放鰻魚籠組相比,選擇趕海的千懿、夢潔等人,就顯得有些“淒涼”了。
她們提著漂亮的小桶和小鏟子,在清晨退潮後的沙灘上、礁石間尋覓了許久,除了幾隻小得可憐的寄居蟹、幾個不夠塞牙縫的貝類,以及一些奇形怪狀但毫無食用價值的石頭和海草之外,幾乎一無所獲。
陽光越來越烈,她們的耐心和熱情也漸漸被消耗殆儘。看著空空如也的小桶,幾位女嘉賓的臉上都寫滿了失望。
“是不是我們來的地方不對啊?”千懿擦著額頭的細汗。
“可能好東西都被當地人撿走了吧……”夢潔也有些氣餒。
一直在遠處觀望的王征宇導演,看著這慘淡的“戰績”和女嘉賓們失望的表情,終於動了“惻隱之心”或者說,是為了節目效果不至於太難看)。他對著對講機低聲吩咐了幾句。
過了一會兒,一位工作人員小跑過來,假裝驚喜地喊道:“哇!你們快看那邊!那片礁石後麵,好像有不少好東西!”
女嘉賓們將信將疑地走過去,果然!在幾塊大礁石的縫隙裡,她們“驚喜”地發現了一隻體型碩大、還在微微蠕動的墨魚!旁邊竟然還有幾隻肥美的蘭花蟹,以及一些個頭不小的海螺!
“天哪!這裡真的有!”千懿驚喜地叫出聲。
“快撿快撿!”夢潔也興奮起來。
一時間,趕海組一掃之前的頹勢,變得乾勁十足,很快就把那些“意外發現”的海鮮撿了個乾淨,小桶終於不再空曠,雖然種類和數量依舊沒法跟放籠組比,但至少麵子上好看多了。
當她們提著這些“戰利品”回到蘑菇屋時,正好遇到了剛從放鰻魚籠船上下來、正在整理裝備的陸清歌。
千懿獻寶似的把桶提給陸清歌看:“陸老師您看!我們趕海也撿到不少好東西呢!這隻墨魚好大!”
陸清歌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平靜地投向那隻躺在桶底、顯得格外突兀的大墨魚。他蹲下身,仔細看了看,甚至還用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墨魚的身體和腕足。
然後,他抬起頭,推了推眼鏡,用一種極其平靜、毫無波瀾、卻足以讓所有聽到的人瞬間石化的語氣,直言不諱地說道:
“這隻墨魚,是市場上買的吧。很新鮮,應該是剛死不久。野生的墨魚在掙紮時,體表的黏液和吸附力,以及腕足的損傷程度,跟這個不太一樣。”
空氣瞬間凝固了。
千懿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夢潔和其他趕海組成員的表情也凝固了。
連旁邊正在吹牛的陳赤赤和鄧潮都停下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陸清歌。
這位哥……也太耿直了吧?!看破不說破啊!
直播間如果這是直播的話)此刻一定被【哈哈哈】和【陸老師不愧是你!】刷屏。
陸清歌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投下了一顆怎樣的“炸彈”,還繼續補充了一句,像是在做學術報告:“而且這個大小的墨魚,在趕海區域很難遇到,通常生活在更深的礁石區。節目組為了不打擊你們,也是用心良苦。”
王征宇導演在監視器後捂住了臉,哭笑不得。
“陸老師!”千懿終於反應過來,又羞又急,跺腳道,“您……您就不能讓我們高興一會兒嘛!”
夢潔也哭笑不得:“陸老師,您這眼睛也太毒了……”
陳赤赤率先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哈哈哈!清歌!你也太實在了!完了,這下趕海組的麵子徹底沒了!”
鄧潮也笑得前仰後合:“不愧是你!美食家陸清歌!連海鮮的來曆都一清二楚!”
陸清歌看著眾人反應,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可能“破壞”了節目組的安排和女嘉賓們的興致,他略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補救道:“呃……味道應該是一樣的。”
這不補還好,一補更糟,眾人笑得更厲害了。
蘑菇屋的清晨,就在這真假海鮮的“風波”、釣魚組的“悲情”、放籠組的“得意”以及陸清歌一如既往的“理性直言”中,熱鬨非凡地度過了。海風依舊輕柔,陽光正好,充滿了生活最本真的趣味與詼諧。而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又會是怎樣的五哈旅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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