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當淩瑾言再次睜開眼時,晨光已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房間的一角,帶來了一天的開始和新的希望。
他伸了個懶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與暢快,仿佛昨日的疲憊隻是一場遙遠的夢,如果這一切真的隻是一場夢就好了。
陳悅好的事暫時算是告一段落了,吃完早餐後,照舊去筆架山和寅老練了兩個小時的太極,其餘時間張俊傑和楊樺宇在練劍,所以自己就在石椅上繼續看書。
楊樺宇自從經曆了前兩天的事情後,練的比之前更賣力了,而因為有了一定的底,再加之身體被龍血強化了,現在怎麼練都不怎麼感覺累了。
不過距離開學還剩一個星期,楊樺宇依舊得照舊九點後去陪陳悅好玩。
十一點半,三人打算隨便找點東西吃再去找陳悅好,但楊樺宇說陳悅好今早就發消息說今天中午她請大家吃飯,地點在福天街道,順便叫上錢京浩一起。
去到地點附近時就見到錢京浩已經到了,然後陳悅好發了個定位過來,四人沒費什麼勁就找到了陳悅好。
陳悅好今天穿了和楊樺宇去歡樂穀那天的那套裙子,不過今天還額外穿了一件淺藍薄外套。此時她用雙手並在一起放至小腹下的位置,身體站的很直,眼睛直直的看著不遠處的一間咖啡店。eidokafe。
“老言,我英語不好,這什麼意思啊。”張俊傑摸著頭問道。eidokafe,取自羅馬拚音,eido翻譯為女仆,kafe翻譯為咖啡,整句話就是女仆咖啡廳的意思。”淩瑾言麵無表情的解釋道。
“女仆咖啡廳?哇!不會是我想的那種吧,陳悅好一直看著這間咖啡廳,她該不會是想…”張俊傑浮想聯翩道。
“彆想歪了,在中國還是這麼繁華的地段還不至於這麼明目張膽的搞軟色情,重點是咖啡廳,女仆隻是特色。”淩瑾言看張俊傑想歪了有點想捂住臉。
“這家咖啡廳還沒開張,門口的牌子寫著9月1號才正式營業。”錢京浩提醒道。
“但門開了,我們進去看看吧,反正也不費什麼時間,而且看陳悅好那個樣子貌似也挺感興趣的。”張俊傑色咪咪的走過去。
看著張俊傑那副樣子,淩瑾言再次懷疑起自己當時是怎麼和他交上朋友的。
“悅好,讓你久等了。”走近後楊樺宇見陳悅好似乎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得不開口打斷。
“沒事,我也剛到。”陳悅好反應過來後輕輕的笑了笑,柔聲回複。
“彆撒狗糧了,我們進去看看吧。”張俊傑看不下去了,走到咖啡廳門口後才提醒眾人。
店內裝飾以暖色調為主,牆壁上掛著幾幅印象派風格的油畫,色彩斑斕卻又不失和諧,為這空間增添了幾分藝術的氣息。柔和的燈光透過複古的吊燈灑落。
木質的桌椅散發著自然的氣息,柔軟的沙發讓人忍不住想陷進去。
窗邊,一排排擺放著精心照料的多肉植物和幾本翻開的舊書,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簾,斑駁地照在書頁上,營造出一種時間靜止的錯覺。
在這裡,時間仿佛真的放慢了腳步,讓人不自覺地想要停下來,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美好,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柔軟而溫暖。
“哇,裝修的不錯嘛,比我想像的還要大不少,不過我看不到女仆的元素啊。”張俊傑觀察了一圈後給出評價。
“各位,需要些什麼。”一個男性的很沉的聲音突然從後麵傳來。
張俊傑被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是一個接近一米八的穿著一整套黑色西裝的男人,看起來應該接近三十歲。
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戴著一副白色口罩,隻能看到他的眼睛,但他的眼睛也沒什麼出眾的,一雙很平常的眼睛,此時正微眯著看著五人。
“哦,我們就進來看看,如果能吃飯就更好了。”張俊傑結結巴巴的說。
“好,各位請移步。”男人說完後徑直的走向一個窗邊的位置,然後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眾人落座後,男人又拿來了兩份菜單,一份是咖啡,一份是菜肴。
眾人傳遞了一下菜單後,都統一點了五份蛋包飯,楊樺宇知道陳悅好胃口比較大,就額外再給她點了份奶油蘑菇湯和咖喱牛肉。
至於咖啡,淩瑾言點了一杯布蕾克?,錢京浩要了一杯藍山,其餘三人不怎麼喜歡咖啡的苦味,就點了三杯紅茶。
蛋包飯靜靜地躺在精致的瓷盤上,仿佛是藝術家筆下的傑作,等待著味蕾的鑒賞。金黃色的蛋皮光滑如鏡,輕輕覆蓋在粒粒分明的米飯上,邊緣微微翹起,透出一絲誘人的縫隙,讓人不禁遐想那藏在下麵的秘密。
味道很不錯,眾人很快就把午餐解決了,淩瑾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後,開口道“陳悅好,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說好的你們把我哄開心我就加入,樺宇做到了,所以需要什麼手續嗎。”陳悅好把最後一口蘑菇湯喝完後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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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填寫一份協議即可,然後把你的穿衣尺碼交給京浩,他會給你兩套戰鬥服。”淩瑾言盯著陳悅好的眼睛說。
“嗯。”說完後陳悅好低下頭繼續喝著自己的紅茶。
“對了,這是我用時間之輪看到的那個讓你失控的男人,你們看看是不是這個。”錢京浩從手提包中拿出一張素描畫。
楊樺宇拿過看了一眼說道“沒錯,就是這個家夥說什麼乖孩子之類的話,然後打了個響指我就看到了些奇怪的東西。”
陳悅好看到後,臉上露出一絲恐懼之色,趕緊低下頭。
“我去,長的還挺人模狗樣的嘛,乾什麼不好,非得去毀滅世界。”張俊傑看了一眼後直接罵道。
“如果宙斯沒使用什麼改變外貌的神語或者易容,那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了一下。”錢京浩沉聲說。
淩瑾言粗略看了一眼,和那天晚上在廢棄工廠見到那個麵具男差不多,不過長的確實不錯,隻是臉上那一抹笑容多少帶點浮誇。
張俊傑降低聲音說道“那宙斯不會這麼小氣吧,不就殺了個他的小弟嘛,不至於要殺整個深振的人來泄憤吧。”
“不過我們現在知道了也不算晚,而且他想逼瘋陳悅好來毀掉深振的計劃也失敗了,現在他得重新布局,而我們已經不是一個多月前的狀態了。”錢京浩含笑道。
“算上朱程傑他們三個,我們這邊有五個,而李警官那邊還不確定,不過明天也就知道了。”淩瑾言又恢複回麵無表情的狀態。
“說到神血者,我有點疑惑,曉晴已經看過了,樺宇的血統確實是a級,神語為元素命途的[鏡中魔],但問題在於,按樺宇說的。
當時他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寸完整的皮膚,骨頭也斷了好幾根,但他淩晨三點時都已經開始結痂了,而斷骨也接上了,這應該是s級才有的自愈能力,可樺宇又確實是a級,這點曉晴是不會錯的。”錢京浩看著楊樺宇說道。
這點楊樺宇自己也不清楚,但自己並沒有把自己失去神誌時看到的東西告訴大家,而淩瑾言等人也沒問。
“那陳悅好是什麼血統。”張俊傑又開口道。
淩瑾言和錢京浩聽後,多少都有點無語,這麼弱智的問題他是怎麼問出來的。
“s級。”陳悅好見兩人都一副不想回複他的樣子,但又不忍看他那尷尬的樣子,便自己開口回答她。
“你怎麼知道的。”張俊傑又問道。
阿傑,我求你閉嘴吧,你彆再問這麼弱智的問題了,人家是陳家的人形核彈,她家族的不知道多早前就測過了。
而這次陳悅好也被他的問題氣到了,又低下頭恢複了沉默寡言的狀態。
“不是,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張俊傑貌似還沒意識到問題。
“這是送你們的水果拚盤。”男人那沉厚的聲音傳來。
淩瑾言感覺他的聲音明顯是刻意壓低的。
“哦,你人真好,謝了。”張俊傑見有免費的東西,便把剛才的事情又扔到腦後了。
“你們叫我店長就行了,來深圳快六年了,半年前才決定要開一間女仆咖啡廳。。”店長自我介紹道。
“店長,你的咖啡廳怎麼一個服務員都沒有啊,還剩一個星期就得開張了。”張俊傑吃下一塊西瓜後隨意的問道。
“這幾天隻是試開,所以那些女仆就還沒來,你們算是第一批客人。”店長沉厚的聲音中似乎帶上了點笑意。
“這麼說我們豈不是內測玩家。”張俊傑開玩笑道。
“店長,你的咖啡廳招女仆的標準是什麼。”一直很少發言的陳悅好突然問道。
店長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最低年齡限製16歲,最高22歲,要求得有一定的顏值,根據職業的不同來決定工資,因為是女仆,所以得委屈點叫客人做主人。”
“我今年17歲了,我可以嗎。”陳悅好繼續問道。
“哎等等,悅好,你好端端做什麼女仆啊,你又不缺錢。”楊樺宇感覺情況不太對趕緊打斷兩人。
“不為什麼,隻是單純想。”陳悅好柔聲回複道。
“可這樣的話…”楊樺宇有點焦急,但不知道該怎麼勸她。
“這點你可以放心,我的咖啡廳對於女仆的保護是很嚴格的,叫客人做主人是最高限製了,其餘情況哪怕是碰一下手都會被保安製止。”店長補充道。
楊樺宇想了想,還是同意了,不過還是加了個條件“悅好穿的裙子不能短過膝蓋,絲襪隻能穿白絲,一定得戴手套。”
“老言,沒想到樺宇還挺護食的。”張俊傑小聲的對淩瑾言說。
“沒問題。”店長毫不猶豫的答應。
“放心,我會注意的,你要實在害怕你每天晚上可以來接我下班的。”陳悅好對著楊樺宇柔聲道。
“還有一個問題,悅好平日得上課啊。”楊樺宇又想到了一點。
“這點我也知道,所以她隻要周六早上九點開始做到晚上九點即可,一個月隻要上四天班,工資我給六千。”店長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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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工作四天六千,店長,你還缺人,要我穿女仆裝也不是不行。我已經18了。”張俊傑震驚的說。
“阿傑,你怎麼也這樣,要點節操好嗎。”楊樺宇感覺這個世界瘋了。
“節操?這玩意早就和我成路人了,你是想我穿白的還是黑的啊。”張俊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這是女仆咖啡廳,不是偽娘咖啡廳,不過我還缺幾位男性保安,這你可以考慮考慮,如果是你的話,工資沒有女仆高,一個月五千。”
“保安更好,五千也行。”張俊傑心滿意足的說。
淩瑾言沉默片刻後,開口道“店長,我可以做你的替身。”
店長聽後,表情似乎變了變,說道“什麼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