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劉露的屍體怎麼辦,留在這嗎。”梁正天問道。
朱程傑拿出一管液體,然後直接倒在屍體身上,幾道白煙過後,屍體消失,一點痕跡都沒留。
“我們走吧。”朱程傑向兩人示意道。
“就這麼走啊,動物園被我們拆成這樣,萬一追究起來怎麼辦。”梁正天傻眼道。
“追究?被誰追究,那幫官方神血者嗎,我玩命打時怎麼沒見他們來追究。”朱程傑冷笑道。
“洗豬,那我們工資怎麼辦。”鐘奎玩弄一會空異後,疑惑的問。
“工資?什麼工資?我們這幾天一直老老實實待在家裡,都沒出去過,況且,我和你都沒成年,哪來的工作。”朱程傑莫名其妙的說。
鐘奎和梁正天先是震驚的對視一下,然後又明白朱程傑這麼做是什麼目的,此時朱程傑已經若無其事走到百米開外,兩人趕緊跟上。
格拉茲婭從監控中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不由得感歎道“竟然連怪談都沒用,朱程傑他的成長性很高啊。”
安韻暉沒有回應格拉茲婭,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子,可以過來收拾殘局。”
掛斷電話後安韻暉一邊收拾物品一邊說“在我預估中,朱程傑是可以不用怪談也能解決,幽魂效果太離譜。”
格拉茲婭按下監控刪除鍵“他人在茂名,淩瑾言無法時刻盯著他,感覺很大可能背刺啊。”
“朱程傑不可能背刺。”安韻暉語氣肯定的說。
“你說不會就不會吧,走吧,回去還得馬不停蹄去跟進淩瑾言,我們這保姆做的可真累。”格拉茲婭拿上包伸著懶腰朝外走去。
安韻暉迅速跟上,在走到門口時,格拉茲婭忽然想到什麼含笑道“這麼看來,這次事件最賺的好像是鄧忠。”
……
張俊傑偷偷摸摸打開店長辦公室門,然後發現淩瑾言坐在辦公椅上,並且還是背對著門口。
好機會。
張俊傑立即悄無聲息的靠近淩瑾言,然後發現淩瑾言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夾著一張紙,然後輕輕一抖,紙張憑空燃燒。
張俊傑沒有在意淩瑾言的魔術,而是繼續往淩瑾言背後靠近,此時就剩不到兩米距離。
忽然,辦公室房門打開,是穿著女仆長裙的陳悅好端著一杯咖啡進來。
“老師,我泡了杯咖啡給你嗯?俊傑,你怎麼也在這。”陳悅好含笑但疑惑的問。
此時,淩瑾言也轉過身,盯著張俊傑,張俊傑頓時感覺有點汗流浹背。
但下一瞬,張俊傑就找到破局之法,迅速跑到淩瑾言身邊,跟他勾肩搭背道“我來找老言玩。”
“現在上班時間,你不去保護女仆,你跑來我這乾嘛。”淩瑾言麵無表情的說。
“哎呀,誰上班不摸魚啊,老言,你剛才在乾嘛啊,玩火?可剛才沒女人哎。”張俊傑笑容賤兮兮的說。
“你說這個啊。”淩瑾言聞言撕下辦公桌上一半筆記本的紙,豎著對折後,用食指和中指夾住,手腕再輕輕一抖,整張紙憑空點燃。
“我去,現在有女人,可以玩火了。”張俊傑驚歎道。
淩瑾言沒在意他這句話,而是自顧自說道“原本是在熟練九宮,結果發現這個用來變魔術挺不錯。”
“切,變魔術,你這還得花幾秒燒才行,我就不一樣了。”張俊傑也撕下筆記本一張紙,然後和淩瑾言一樣豎著對著,用食指和中指夾起來,手腕再一抖,紙直接消失不見。
“你看,我這個直接消失不見,是不是比你厲害多了。”張俊傑自豪的說。
淩瑾言語氣似笑非笑道“嗯,確實比我厲害,不如你再給我表演一下,你消失不見。”
“嗨,彆這樣說嘛,老言,有沒有什麼樂子事啊,我好無聊啊。”張俊傑躺到辦公桌上,然後伸了伸懶腰。
陳悅好見差點碰到咖啡,趕忙將咖啡拿起來。
淩瑾言強行控製住表情,但語氣有些僵硬道“找樂子,你上班時間跑來我這摸魚就算了,你還想看樂子。”
“每個月就那幾千工資,那麼拚乾嘛,再說,平日有悅好在,都不怎麼需要我上場解決那些流氓。”張俊傑毫不在意的說。
“那隻是你。”淩瑾言冷冷道。
“這能怪我嗎,是店長不讓我當女仆,我除開是男的之外,長相不差的哎,就算不像你這麼陰柔,也算是一張雌雄莫辯的臉。”
淩瑾言曾經在心中做過一個他目前見過所有男性的顏值評分,隻是單論顏值的評分。
最高是錢京浩,可以給到9.8,畢竟不止自己,是很多男性看過都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劉嘉燁有9.6,麵癱是他加分項,但也是減分項。
張俊傑是9.2,其實是可以給到9.5,但張俊傑太賤太騷,把那張臉拉低評分。
至於張俊傑說的雌雄莫辨,淩瑾言get不到。
淩瑾言接過咖啡小抿一口忽然想到什麼,就讓張俊傑趕緊起來。
“乾嘛,有樂子了。”張俊傑疑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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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瑾言露出一抹若隱若現的微笑點了點頭。
“在哪在哪。”張俊傑興奮的問。
淩瑾言拿起辦公桌角落的半高絲綢禮帽,然後像拿著一個碗一樣,帽口朝上。
“這是一頂普通的禮帽,對吧。”淩瑾言少有的含笑道。
“嗯,有什麼問題嗎。”張俊傑疑惑的問。
陳悅好也好奇的看過來,但沒發現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淩瑾言繼續含笑道“你再仔細看看。”
張俊傑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然後戴上重新盯著禮帽,還是沒什麼變化,剛想開口,但忽然發現禮帽似乎開始變扁。
嗯?是我眼花了嗎?
張俊傑眨了眨眼,再次看時,發現淩瑾言手上的禮帽消失,而是變成一個黑色飛碟。
然後飛碟緩緩升空,在辦公室內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