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進入一個小時休息時間,需要去領取拍品的可以來後台。”鐘鎮濤對所有人彎腰鞠躬後,便回到後台。
周圍大多數參與者都起身,有人去上廁所,有人出去透透氣。
淩瑾言思索片刻後,決定去拿血咒之鏈,反正後麵那四份拍品淩瑾言也沒錢買下。
正門處,兩名保安正交頭接耳,見到淩瑾言走來,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淩瑾言微微頷首,從懷中掏出一張金色的邀請函,上麵用燙金的字體印著“貴賓”二字。保安接過通行證,仔細端詳一番,確認無誤後,恭敬地為他打開了正門。
走出彆墅後,有專門女仆帶著淩瑾言到一輛邁巴赫前,再次用邀請函驗證身份後,穿著黑色西裝的司機打開車門,然後將一個黑色眼罩遞過來。
坐在車上,大概過去十五分鐘左右,邁巴赫緩緩停下,司機打開車門,示意淩瑾言可以下車。
下車後,映入眼簾的是間奢華彆墅,彆墅的入口處是一座高大的拱形門廊,兩側矗立著幾根粗壯的大理石柱子,上麵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和圖案,彰顯著主人的尊貴與品味。
門廊上方懸掛著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璀璨的光芒從水晶珠子間折射出來,照亮了整個入口區域。吊燈的光芒與周圍的燈光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夢幻般的氛圍。
門口處有一位麵容堪稱完美但麵無表情的女仆,先是確定淩瑾言要取走的物品,然後由她帶淩瑾言進入彆墅內,示意淩瑾言在客廳沙發上等候,並且端上咖啡。
閒來無事,淩瑾言便觀察起這間彆墅內部,寬敞的客廳裡,巨大的落地窗將外麵的夜景儘收眼底,月光透過窗戶灑在柔軟的地毯上,與室內的燈光相互交融。
牆壁上掛著幾幅精美的油畫,描繪著古典的風景和人物,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個古老的故事。天花板上懸掛著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燈光閃爍,如同繁星點點。
一切做的堪稱完美,可惜騙不了愚戲命途神血者。
女仆沒有讓淩瑾言等太久,五分鐘後就捧著一個原木盒子過來,裡麵裝著一條和屏幕上一模一樣的項鏈。
淩瑾言接過項鏈,一邊觀察一邊用略帶戲謔的聲音開口“嗯,看著和屏幕上的差不多,你們應該不會造假吧。”
“先生,這點您可以放心,我們鐘氏集團的信譽您是知道的,況且,造假對我們而言也沒有好處。”女仆麵無表情的說。
“也對。”淩瑾言含笑道。
然後再由女仆帶淩瑾言走出彆墅,接著戴上眼罩後,坐上車返回彆墅。
上車五分鐘後,一聲沉悶的巨響,車頭的前擋風玻璃瞬間碎裂,無數玻璃碎片如同暴雨般飛濺開來。
玻璃碎片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淩亂的軌跡,它們帶著尖銳的棱角,反射著微弱的燈光,如同無數枚飛舞的利刃。
淩瑾言淡定的彎下腰,車椅將大量玻璃碎屑攔住,沒攔住也被改造過的風衣保護住身體。
司機的身體猛地一顫,鮮血從他的額頭和臉頰上湧出,顯然是被碎片擊中了要害。
他的雙手鬆開了方向盤,身體無力地向一側傾斜,而那黑影卻趁著這個機會,迅速攀上車頭,一腳踹在駕駛室的門上,強行將車停了下來。
淩瑾言直起腰,將眼罩摘下,然後將一旁車椅上的半高絲綢禮帽拿起來,把玻璃碎屑抖乾淨,隨後輕描淡寫戴上。
做完一切後,淩瑾言握住車門旁邊的紳士手杖,麵無表情走下車。
是一位男子強行攔截邁巴赫,高大的身影在刺眼的車燈下被拉得老長,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陰影。
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讓他在車燈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威嚴而猙獰,仿佛是黑暗中突然現身的惡魔,強行阻斷了這輛豪車的去路。
男子穿著一身寬鬆的白色長袍,袍子在車燈的映照下泛著詭異的冷光,原本的聖潔感被扭曲成了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氣。
長袍的下擺隨風輕輕擺動,露出穿著同色的長靴,靴子上纏繞著幾條黑色的綁帶,上麵刻著一些模糊的符文。
袍子的胸口處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男子那古銅色的胸膛,上麵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疤。
男子的頭發在車燈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淩亂,黑色的發絲如同被火焰燒焦一般,亂糟糟地披散在肩頭,幾縷碎發遮住了他的額頭和眼睛。
他的臉龐被車燈照得一半明亮,一半陰暗,明亮的那半邊露出他那高挺的鼻梁和緊抿的薄唇,嘴唇被他咬得發白,仿佛在強忍著什麼。
而陰暗的那半邊則隱藏在陰影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隻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如同兩顆燃燒的炭火,透著無儘的暴躁與殺機。
“可惜,隻有一個人來拿拍品,待會還得多對付幾個。”男子發出渾厚的聲音。
“在這麼多神血者聚會期間,強行奪走物品,貌似不太明智。”淩瑾言麵無表情的說。
“你應該慶幸隻有你一個人來拿,如果好幾個人,你現在已經被切成兩半。”男子不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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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你又是誰,代表誰。”淩瑾言按了按禮帽。
“我叫梵隱,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獻給女王,讚美女王。”在提及女王時,梵隱臉上凶惡表情瞬間變得狂熱。
讚美女王?莫非是裡世界那個信仰女王的空間教會。
“你信仰女王,那來殺我乾什麼。”淩瑾言依舊淡定。
“你們在拍賣女王的東西,我們是來替女王奪回來的。”梵隱義正言辭的說。
淩瑾言內心瞬間想翻白眼,莫非這個空間教會,是個打著“為了女王”為旗號,然後做些坑蒙拐騙事情的組織。
隻不過這樣會破壞自己的人設。
“抱歉,你找錯人了,我身上沒有女王的東西。”淩瑾言語氣淡然道。
不對,那把空間裁剪好像是,但他想拿直接去深振公安局拿唄,跑來商海襲擊我乾嘛。
“反正你都知道我要乾什麼,怎麼可能放你離開,等我搶完你再走。”梵隱麵色猙獰道。
說罷,梵隱雙手向前用力一揮,隨後淩瑾言便感覺空間有兩道扭曲朝自己飛來。
淩瑾言立即抬起右手打個響指,麵前頓時出現一麵土牆,但在擋下那兩道攻擊後,土牆也隨之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