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朱程傑不知道,政府沒有公布案件詳細過程。
不過聽說農場是被徹底廢棄,但屠宰場在十年前又恢複使用,現在屠宰場前鏽蝕鐵門懸掛人骨風鈴,屠宰場煙囪冒出青黑色煙霧。
“各位,車修好了,我們出發吧,大概再過二十分鐘就到清酒莊園了。”即便是冬天,但修完車後,司機額頭已經冒出一些細汗。
乘客們迅速回到車上,朱程傑習慣性最後一個上車,但上車前,發現車外有一處土壤上沾著些許血液。
屠宰場那邊的血怎麼濺到這裡也有。
朱程傑回到座位後,一位背包客忽然站起來,拿出一條項鏈“這是誰的項鏈,怎麼會在我位置上。”
隻是看一眼,那對情侶女子便站起身說是自己的,與她男朋友那條是情侶款。
此時巴士打開廣播,播放內容是1975年屠宰場連環殺人案新聞,明天就是五十年周年,朱程傑隱隱聽到廣播有一些電鋸聲。
在車上,因為都是同一趟的遊客,所以便聊上幾句,從對話中,朱程傑得到的信息是:一個背包客老吳,就是那位撿到項鏈拾金不昧的。
一個戶外探險主播蘇娜,以及一對情侶沈浩和林宥雨,嗯,這個朱程傑能看出來,他們上車開始就不斷撒狗糧。
戴的還是情侶款。
“我們也是剛確定關係沒多久,以前當過攝影師,幫彆人錄視頻。”沈浩撓了撓頭笑笑。
“錄視頻?是幫哪位大主包嗎。”鐘奎將對麵水晶乾爆後抬頭問。
聽到這裡,沈浩表情有些奇怪“張書岑。”
“張書岑?”鐘奎看向車頂弄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沒聽過。”
梁正天用手肘頂了頂鐘奎小聲道“就是那個反封建迷信的博主,什麼神明鬼怪都敢得罪。”
“哦~你說那個啊,不是已經死了嗎。”
“對啊,當時剛畢業,我技術還不算很好,也沒搞清楚張書岑視頻拍些什麼,就幫他拍了幾次,當時我都被嚇死,天天跑去拜菩薩道歉。”沈浩歎了口氣。
眾人都笑了笑,唯有朱程傑一臉凝重。
朱程傑三人算是和張書岑有相同經曆,不同點在於,一個死了,他們三個活著。
可為什麼會這麼巧,在這裡碰上張書岑以前的攝影師,從風水學角度來看,碰到已死之人的攝影師,不是什麼好意頭。
就在此時,車緩緩停下來,到站了。
“啊!終於到了。”鐘奎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坐這麼久的車,他都有點累。
拿起行李包後,發現朱程傑還坐在位子上一臉凝重,不知道想些什麼,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彆想山裡靈活了,到了。”
“放屁,神原我都退遊多久了,而且神裡隻是剛好是我入坑時的卡池。”朱程傑拿起包走下車。
“先去酒店放好東西。”朱程傑看了看時間,下午一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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