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那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自己,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睡著了也這麼帥。)
下一秒,秦風穿牆而出,直奔早已通過地府app和“錢串子”約好的見麵地點——江寧市城隍廟後街的一家陰間茶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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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館裡陰氣森森,鬼影綽綽。
幾個穿著製服的陰差,正圍著一張桌子,打著一種類似麻將的牌,仔細一看,那牌麵上刻著的,竟是水火棍、虎頭鍘、枷鎖之類的刑具圖案。
“碰!一對兒枷鎖!”
“糊了!清一色十大酷刑!給錢給錢!”
好家夥,這娛樂活動,夠硬核。)
秦風嘴角抽了抽,徑直走到一個角落。
一個頂著地中海發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陰差,正對著一遝冥寶,用沾了口水的手指,一張張地數著,臉上全是滿足。
“錢哥,久等了。”
秦風拉開椅子坐下,對著飄過來的鬼夥計打了個響指,“來一壺最貴的‘凝魂露’。”
聽到聲音,錢串子手一抖,連忙把冥寶塞進懷裡,抬起頭,搓著手嘿嘿一笑。
“哎喲!不愧是9527大佬,出手就是闊綽!”
他一邊說,一邊打量著秦風胸前那枚五星徽章。
“您這五星徽章,在我們江寧市可是獨一份,太亮眼了!”
“簡直是黑夜裡的螢火蟲,都快閃瞎我這雙鈦合金鬼眼啦!”
秦風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打開app,轉了5點陰德過去。
叮。
到賬提示音,比任何客套話都管用。
錢串子的腰瞬間又彎了幾分,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不少。
“大佬,您太客氣了!您這是……有事要小弟效勞?”
秦風端起剛上的“凝魂露”抿了一口,開門見山:
“錢哥,有勞幫我查幾個魂魄。”
他將“畫皮師”案那十幾個受害者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報了出來。
“這些人,都是你們江北省地界的。我想知道,他們的魂魄,現在在哪?”
錢串子收了陰德,辦事效率極高。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屏幕都裂了紋的破舊平板,手指在上麵飛快地點著,一邊查一邊咂嘴。
“大佬,您問的這些人,可都是硬茬啊。我這兒都有記錄,個個怨氣衝天,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我們這邊的處理方式,您是知道的,比較……直接。”
他比劃了一個用斧子砍柴的動作。
“基本上都是打個半殘,怨氣和執念也就消得差不多了,當天就能打包送去輪回,業績嘛,嘿嘿,你懂的。”
懂,太懂了。一群隻認kpi的莽夫,物理超度,簡單粗暴。)
這他媽得造成多少冤假錯案。難怪論壇畫風那麼彪悍。)
秦風內心暗罵一句,心也沉了下去。
和他預想的最壞情況一樣,最大的外掛,被這幫莽夫的同事給親手封禁了。
這些受害者的魂魄,怕是連枉死城的大門都沒見著,就被一腳踹進了輪回通道。
“一個都沒留下?”
秦風不死心地追問。
“倒也不是一個沒有。”
錢串子在平板上劃拉著,壓低了聲音,“您說的這最後一個,叫‘周文斌’的,是個硬骨頭。”
“他怨氣實在太重,已經神誌不清了,逮誰咬誰。我們好幾個兄弟想去‘物理說服’,結果反被他揍了一頓,吃了大虧。”
秦風精神一振:“他的魂魄還在陽間?”
“在呢。”
錢串子點頭哈腰,“他的魂現在就在江寧郊區的一棟爛尾樓裡,那地方現在怨氣衝天,都快成一處小型鬼域了。”
“因為太棘手,這任務在我們這兒掛了好幾個月,沒陰差敢接。”
“那現在呢?”
“現在?”
錢串子臉上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被衛滄給接了。”
“衛滄?”
秦風眉頭一挑,想起了錢串子之前在私信裡提到過這個名字。
“對,就是我們這兒業績第一,伐木流的領軍人物,衛滄!”
錢串子嘿嘿一笑,幸災樂禍地說道。
“我估計這會兒,他已經帶著他的寶貝大斧,去那爛尾樓裡,對周文斌的魂魄進行‘深度物理交流’了。”
秦風聞言,二話不說,又轉了5點陰德過去。
“錢哥,爛尾樓的具體地址發我。”
付完情報費,他直接起身。
一個能提供線索的關鍵魂魄。
一個信奉暴力的競爭對手。
這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舞台。
秦風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衛滄是吧?伐木流是吧?物理交流是吧?)
我倒要看看,是你那把破斧頭快,還是我這價值連城的嘴炮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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