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城頭,李成、聞達已陷入絕望。
明教弟子結陣衝殺,日月神教教眾暗器頻發,守軍防線一觸即潰。更可怕的是那個手持長鞭的巨漢向問天),每一鞭揮出皆有破空之聲,無人能擋!
“頂住!給老子頂住!”李成聲嘶力竭,但敗局已定。
就在此時,盧俊義一行人從城內殺到!
韋一笑如鬼似魅,所過之處守軍成片倒下;盧俊義雖無兵刃,但拳風呼嘯,觸者非死即傷;燕青、武鬆、楊雄、石秀如四把尖刀,撕開守軍陣型。蔡福、蔡慶知無退路,亦拚死砍殺。
“城門!奪城門!”盧俊義怒吼。
守門軍士試圖關閉內城門,武鬆一聲暴喝,雙臂筋肉虯結,竟生生將沉重鐵門推開!
“城門已開!弟兄們殺啊!”向問天在城外看到機會,振臂高呼。
裡應外合之下,東門守軍徹底崩潰。
就在這混亂之際,晁蓋親率後軍殺到!他身披寶甲,手持倚天劍,一馬當先。九陽神功雖才初級,但配合千斤神力與倚天劍鋒,竟如天神下凡!
一名守將試圖阻攔,晁蓋隨手一劍,對方連人帶甲被劈成兩半!鮮血濺滿戰袍,他卻麵色不變,繼續衝殺。這一劍之威,讓所有目睹者膽寒!
吳用與宋江在後方看得心驚肉跳。
尤其是宋江,他從未見過晁蓋如此勇猛。那一劍不僅劈開了敵將,更劈碎了他心中最後一絲僥幸——這樣的晁蓋,已非他所能抗衡。
城破後,巷戰持續整夜。明教、日月神教弟子在街巷中展現驚人戰力,守軍潰不成軍。至黎明時分,大名府徹底易主。
大名府城破的混亂持續了整整一夜。至黎明時分,喊殺聲漸息,城內主要區域已落入梁山控製。梁中書在親兵死命護衛下倉皇出逃,守將李成、聞達力戰被俘。殘存的官軍或降或逃,這座北方重鎮,徹底易主。
旭日東升,照亮了滿是狼藉的街道和城頭飄揚的梁山旌旗。晁蓋林峰)並未急於在府衙大堂接受眾將朝賀,他一身血汙戰袍未換,手持倚天劍,帶著武鬆、石秀及一隊精銳親兵,徑直走向城西的一處豪華宅院。
那裡,是陷害盧俊義、奪其家產的元凶——李固和賈氏的藏身之所!
宅院朱門緊閉,但門縫後可見人影惶惶。晁蓋麵無表情,武鬆上前一步,怒喝如雷:“梁山晁天王在此!李固狗賊,賈氏淫婦,滾出來受死!”
院內頓時一片死寂,隨即傳來器物傾倒和驚恐的哭喊聲。
“撞開!”晁蓋聲音冰冷。
數名親兵抬來巨木,轟然撞向大門。不過三兩下,門閂斷裂,大門洞開。隻見院內,李固麵如土色,癱軟在地,褲襠濕透;賈氏釵橫鬢亂,跪地哭嚎,哪還有半分往日陷害親夫時的狠毒模樣。
“天王饒命!天王饒命啊!”李固磕頭如搗蒜,“都是這淫婦逼迫小人!小人願獻上全部家產……”
賈氏也哭喊道:“天王明鑒!是李固這狗才蠱惑奴家……”
晁蓋目光如刀,掃過這對奸夫淫婦,心中毫無波瀾,隻有滔天殺意。他想起盧俊義在死牢中心如死灰的模樣,想起燕青為救主身負重傷的忠義,更想起原著中這對狗男女的惡行!
“武鬆!”晁蓋厲聲道。
“小弟在!”武鬆踏步而出,眼中噴火。
“將此二賊,拖至街口,淩遲處死!曝屍三日!以儆效尤!告慰盧員外蒙冤之恨!”晁蓋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傳遍四周。他要借此二人之血,徹底洗刷盧俊義的冤屈,更要讓天下人知道,陷害梁山兄弟的下場!
“得令!”武鬆一把抓起爛泥般的李固,石秀亦揪住尖叫的賈氏,如拖死狗般向街口走去。周圍百姓遠遠圍觀,雖心驚膽戰,卻也有不少人暗自叫好。李固、賈氏陷害盧俊義之事,早已傳遍大名府,人神共憤。
片刻後,街口傳來淒厲至極的慘嚎,久久不息。
晁蓋看也不看,轉身對親兵下令:“查抄李固家產,悉數登記造冊,待盧員外發落。其餘助紂為虐者,一律按律嚴懲!”
處理完此事,晁蓋才返回府衙。大堂之上,眾頭領已然齊聚。盧俊義、燕青已被解除鐐銬,換上乾淨衣衫,雖麵容憔悴,但眼中已重新燃起生機。蔡福、蔡慶兄弟忐忑不安地站在一旁。
見晁蓋步入,眾人齊齊行禮:“參見天王哥哥!”
晁蓋大步走上主位,目光掃過眾人,尤其在盧俊義身上停留片刻,沉聲道:“陷害員外的元凶李固、賈氏,已被我就地正法,淩遲處死!其家產抄沒,待員外日後親理!”
盧俊義聞言,虎軀一震,熱淚盈眶,推金山倒玉柱般拜伏在地,聲音哽咽:“盧俊義蒙冤待死,如墜深淵!幸蒙天王哥哥仗義,千裡馳援,破城相救,更誅殺奸佞,雪我沉冤!此恩此德,天高地厚!盧俊義願拜天王為兄,誓死相隨,永無二心!”
燕青亦隨之跪倒,泣不成聲:“燕青願隨主人,誓死效忠天王哥哥!”
蔡福、蔡慶見狀,也慌忙跪地請降:“小人兄弟願歸順梁山,效犬馬之勞!”
晁蓋親自下座,扶起盧俊義:“員外請起!小乙請起!二位節級請起!我梁山聚義,替天行道,員外乃當世豪傑,能得員外相助,如虎添翼也!”他環視眾人,聲如洪鐘,“即日起,盧俊義員外為我梁山副統領,位次僅低於我!”
眾頭領齊聲賀道:“恭喜天王,恭喜盧員外!”
宋江、吳用亦強笑附和,心中卻如驚濤駭浪。晁蓋此舉,不僅收了盧俊義這員絕世虎將,更借此立威,其勢已無可阻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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