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府凱旋歸來後,梁山泊上下沉浸在一片緊張而有序的戰備氣氛中。雲錚龍王)被晁蓋任命為水軍總指揮後,阮氏三雄、李俊等原水軍頭領見其手段高超,心悅誠服,協力操練,“龍王營”聲勢日盛;李沉舟坐鎮陸寨,林衝、呼延灼等馬步軍頭領見其排兵布陣深諳兵法,氣度懾人,亦不敢怠慢,“破軍營”防務森嚴;戴宗依《神行太保功法》加緊訓練精銳哨探,“神行營”初具雛形。整個山寨,猶如鐵桶一般。
而晁蓋林峰)的九陽神功,在這半月間藉自動修煉之效,竟已突破至新的境界:
【九陽神功第一卷):中級50200)】_
內力如潮,奔湧不息,五感通明,周身數丈內氣息流動皆可隱約感知。倚天劍與護身寶甲傍身,晁蓋靜坐聚義廳,氣度沉凝,如嶽臨淵。
這日深夜,聚義廳後燭火搖曳。一道青影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滑入,正是青翼蝠王韋一笑。他麵色蒼白,卻目光銳利,低聲道:“主公,有消息了。”
晁蓋雙眸開闔,精光一閃:“講。”
韋一笑尖聲回稟,語速極快:“俺奉主公之命,暗中尾隨查探關勝大軍動向。其前鋒三萬,已於兩日前抵達五十裡外‘黑風口’立寨,主力正陸續集結。但觀其軍容,頗有蹊蹺!”
“哦?”晁蓋神色不變,“細說。”
“旗號雖整,士卒卻麵帶倦怠,士氣低迷。營寨紮得極為保守,斥候不敢遠探,戒備森嚴過度。”韋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更妙的是,其營中醫帳林立,哀嚎之聲時有可聞,巡邏兵士神色惶惶,如驚弓之鳥!俺親眼所見,一隊斥候回營,僅因馬蹄聲稍急,竟引得寨牆弓弩齊指,混亂不堪!”
晁蓋嘴角微揚:“可知緣由?”
韋一笑陰惻惻一笑:“嘿嘿,俺抓了個落單的哨官,略施手段便問出實情。大軍行進途中,中下層軍官、精銳哨探接連莫名斃命!或中劇毒,或喉現細痕,死狀詭異,防不勝防!關勝雖嚴密封鎖消息,但營中早已流言四起,皆言有‘無形索命鬼’隨軍,軍心已亂!”
晁蓋心中明鏡似的,這自然是荊無命及其麾下殺手的手筆。他微微頷首:“辛苦了。繼續監視,尤其留意關勝中軍動向及糧草囤積之處。”
“得令!”韋一笑身形一晃,已如青煙般消失在黑暗中。
韋一笑離去後,晁蓋心神沉入係統。半月來,武俠點的增長軌跡與韋一笑所言相互印證:
【叮!檢測到隱秘行動單位持續襲擾‘關勝大軍’,累計清除關鍵目標178個單位。】_
【累計獲得武俠點:3234點!】_
【當前武俠點:2284+3234=5518點!】_
“無形索命鬼……荊無命,乾得漂亮。”晁蓋暗讚。這步暗棋不僅削弱了敵軍指揮,更極大地動搖了其軍心,效果遠超預期。
次日清晨,聚義廳鐘鳴。眾頭領齊聚。晁蓋端坐主位,並未提及韋一笑夜訪之事,隻肅然道:“剛獲探報,關勝大軍已兵臨水泊之外。”
眾將神色一凜。晁蓋繼續道:“然其軍旅疲敝,士氣低迷,軍中似有變故,醫帳增多,戒備異常。”他將韋一笑所見略作修飾道出,隱去具體消息來源。
吳用羽扇輕搖,沉吟道:“軍心已怯,未戰先衰,此乃天助我梁山!然關勝乃名將,必竭力穩定軍心,我軍不可輕敵。”
盧俊義撫須道:“當趁其立足未穩,銳氣已挫之機,以逸待勞,依托水泊地利,層層消耗。”
林衝、呼延灼等將亦紛紛建言,戰意高昂。
晁蓋從善如流,沉聲下令:“雲統領!”
“末將在!”雲錚踏步出列。
“水泊防線,交由‘龍王營’全權負責!利用一切水道、蘆葦蕩、暗礁,設伏誘敵,務求最大程度毀傷其水師力量!”
“主公放心!必讓官軍舟船寸步難行!”雲錚聲若洪鐘。
“李統領!”晁蓋看向李沉舟。
李沉舟目光平靜:“陸上防禦,萬無一失。關勝若敢登岸,破軍營便是其葬身之地。”
“戴宗兄弟!”晁蓋又道,“‘神行營’全力出動,嚴密監控敵軍一舉一動,尤其關注其糧道與中軍調度!”
“得令!”戴宗領命。
“各營依計行事,嚴陣以待!”晁蓋霍然起身,目光掃過全場,“我要讓關勝這十萬大軍,未觸我梁山核心,已損兵折將,師老兵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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