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深秋,八百裡梁山泊蘆花飛雪,水天蒼茫。濟州城外,高俅麾下號稱二十萬的征討大軍,曆經前兩次慘敗,已顯疲態。戰船殘骸依舊零星漂浮在水泊邊緣,如同巨大的傷疤,訴說著此前戰事的慘烈。高俅本人,這位曾權傾朝野的太尉,此刻坐於中軍帳中,麵色陰沉如水。連番受挫於他視為“草寇”的梁山,已使其在朝中威信掃地,太師蔡京、樞密使童貫等人的彈劾奏章如同雪片般飛入汴京。此次三打梁山,於高俅而言,已非單純的軍事征剿,更是一場關乎個人政治生命的豪賭。他傾儘所能,調集了剩餘的全部精銳——包括十節度使中殘存的兵馬、新征調的禁軍,以及不惜工本趕造出的又一批改良海鰍戰船,甚至奏請調來了以勇猛著稱的禦前飛龍大將酆美、畢勝。戰略上,他摒棄了此前水陸並進卻力量分散的打法,采納謀士聞煥章之議,決定以陸路為主攻方向,輔以水軍牽製,企圖依靠絕對的兵力優勢,從梁山防禦相對薄弱的旱寨打開缺口,實行中央突破,直搗核心聚義廳。
反觀梁山泊,曆經兩場大勝,士氣正值巔峰。聚義廳中,晁蓋林峰)主持軍議。天罡地煞石碣巍然矗立,“替天行道”的杏黃旗迎風招展。此番高俅再來,晁蓋與吳用、公孫勝早已料定其必做困獸之鬥,且主攻方向很可能轉向陸路。據此,他們製定了“水陸協同,梯次防禦,伺機反擊,擒賊擒王”的總體方略。具體部署如下:
陸路核心防禦:由步軍總大將“天殺星”君臨天下李沉舟全權負責。其麾下“破軍營”精銳與魯智深、武鬆、石秀等步軍頭領,依托金沙灘、鴨嘴灘等前沿旱寨及通往本寨的險要路徑,構築了數道堅固防線。每道防線均深溝高壘,遍布陷坑、鐵蒺藜,並由淩振指揮的火炮、床弩提供遠程火力支援。李沉舟的戰術意圖明確:不以一寨一地的得失為重,而以最大限度地消耗官軍有生力量、遲滯其進攻速度為核心。他命令各部,待官軍銳氣受挫、師老兵疲之際,方可伺機發動淩厲反衝擊。
水軍策應擾敵:水軍都督“天究星”龍王雲錚的任務並非與官軍新式船隊硬碰硬。他命張順、阮氏三雄等水軍頭領,利用熟悉水道的優勢,化整為零,以靈活的小船隊,在廣闊水域進行遊擊。任務目標是:不斷襲擾官軍後勤補給線,焚燒其糧草輜重;利用夜色霧靄,對停泊的官軍船隊發動火攻,使其寢食難安;一旦陸路戰事吃緊,則迅速機動至相關水域,以弓弩、火箭甚至派出水鬼部隊,從側翼和水下攻擊進攻旱寨的官軍,進行有效牽製。
奇兵特種作戰:由西門吹雪、韋一笑等絕頂高手組成的特種小隊,如同晁蓋手中的暗刃。他們的任務是潛入敵後,偵察高俅中軍動向,刺殺重要將領、謀士如聞煥章),甚至尋找機會對高俅本人進行威懾性襲擊,以期擾亂其指揮係統,製造恐慌。
外線機動打擊:關勝、林衝所率的馬軍主力,依舊遊弋於梁山泊外線,專注於切斷高俅大軍的生命線——糧道,並伺機攻擊其兵力薄弱的環節。
一場決定雙方命運的大決戰,即將在這秋日的水泊之畔拉開序幕。
高俅大軍休整數日後,陸路進攻率先打響。此次,他投入了真正的王牌——以酆美、畢勝為先鋒,輔以王煥、韓存保等節度使殘部,集中精銳,猛攻梁山泊北麵的金沙灘旱寨。此處是通往梁山本寨的重要門戶,地勢相對開闊,利於大兵團展開,但也正是李沉舟重點設防之地。
戰鬥伊始,官軍依仗兵力優勢,在酆美、畢勝的親自督戰下,發動潮水般的攻勢。雲梯、衝車、井闌等攻城器械蜂擁而至,箭矢如蝗,遮天蔽日。寨牆上,梁山守軍在李沉舟的沉著指揮下,依托工事,用滾木礌石、熱油金汁頑強抵抗。淩振指揮的火炮發出震天怒吼,炮彈落入密集的官軍隊列中,掀起陣陣血雨。戰鬥異常慘烈,寨牆多處被毀,雙方士兵在缺口處反複爭奪,屍橫遍野。
酆美果然驍勇,見正麵強攻受阻,親率一支精銳,猛攻寨門。李沉舟見狀,命魯智深、武鬆率敢死隊迎擊。魯智深禪杖如風,武鬆雙刀似電,與酆美及其親兵展開白刃血戰。酆美武藝高強,力戰魯、武二人竟一時不落下風。然而,梁山軍憑借地利和必死之誌,漸漸穩住陣腳。激戰中,武鬆覓得良機,一刀重創酆美坐騎,酆美落馬,被魯智深一禪杖擊傷臂膀,狼狽後撤。
另一側,畢勝率軍攻擊旱寨側翼,卻陷入了李沉舟預設的陷阱區。陷坑、鐵蒺藜讓官軍寸步難行,埋伏在側的“拚命三郎”石秀率部突然殺出,打了畢勝一個措手不及。畢勝雖勇,但陣腳已亂,隻得且戰且退。
儘管頂住了官軍最初的猛攻,但金沙灘旱寨在持續不斷的攻擊下,也付出了巨大代價,寨牆殘破,守軍傷亡不小。李沉舟審時度勢,深知久守必失,在給予官軍大量殺傷後,果斷下令守軍依計劃有序放棄第一道防線,撤往更為險要的第二道防線——鴨嘴灘寨。撤退過程組織嚴密,並未給官軍可乘之機。高俅雖占領了已成廢墟的金沙灘寨,但付出的傷亡遠超預期,銳氣受挫,攻勢不得不暫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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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陸路血戰之際,雲錚指揮的水軍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他並不與高俅新建的龐大船隊正麵交鋒,而是充分發揮梁山好漢水性精熟、熟悉環境的優勢,展開了高效的水上遊擊戰。
夜襲糧船:張順率一隊水鬼,趁夜色潛泳至官軍後方,找到了為高俅大軍運糧的船隊。他們無聲無息地解決掉哨兵,在各船底鑿開窟窿,並縱火焚燒。等官軍發現時,大火已連成一片,大量糧草化為灰燼,沉重打擊了官軍的後勤。
火攻船隊:阮小二、阮小五則利用蘆葦蕩作掩護,駕駛多艘滿載硫磺硝石的小船,趁東南風起,突襲了停泊在一處港灣的官軍部分海鰍船。火借風勢,瞬間引燃數艘大船,雖未造成毀滅性打擊,但讓高俅水軍終日惶惶,不敢輕易出動。
側擊陸師:當官軍主力猛攻鴨嘴灘時,雲錚親率一支快速船隊,沿水路靠近戰場,以密集的火箭和弩箭,覆蓋了正在攻寨的官軍側翼,有效支援了陸上守軍。
雲錚的水上遊擊,像一根根毒刺,不斷刺痛著高俅龐大的身軀,使其陸上進攻始終受到牽製,後勤補給線岌岌可危。
在戰事最焦灼的時刻,西門吹雪、韋一笑等人的特種小隊,展現了驚人的威力。他們憑借超絕的輕功和隱匿技巧,悄然潛入戒備森嚴的官軍大營。
刺殺謀士:韋一笑如鬼魅般潛入謀士聞煥章的營帳,其雖未直接取其性命聞煥章護衛森嚴),卻以寒冰綿掌重創其身邊高手,並留下警告書信,使聞煥章心驚膽戰,獻策時不免畏首畏尾。
震懾中樞:西門吹雪的目標更明確——高俅的中軍帥帳。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他如一片雪花飄落,劍光閃過,帥帳外數名值守將領瞬間斃命,咽喉處皆留下一道細不可察的劍痕。雖未能突破最後防線刺殺高俅,但這“一劍之威”如同夢魘,讓高俅及其核心將領真切感受到了死亡威脅,指揮決策愈發保守混亂。
陸路久攻不下,水軍屢遭襲擾,後勤瀕臨斷絕,加之“斬首”威脅,高俅大軍士氣低落,怨聲載道。反觀梁山,雖放棄前沿陣地,但主力未損,士氣高昂,且充分利用內線優勢,兵力調動靈活。
吳用見時機成熟,向晁蓋獻上反擊之策:“高俅軍已呈強弩之末,其陸師疲憊,水軍膽寒,帥心已亂。當趁其士氣最低落時,發動水陸總反攻!”
晁蓋納其言,下令全麵反擊,此同時,他心中默念係統指令,將此前預留的九千名明教精銳弟子,悄然投放到高俅大軍後方的濟州城郊,執行截斷退路、奇襲糧草大營的致命一擊
陸路反攻:李沉舟親率“破軍營”及魯智深、武鬆等所有步軍精銳,從鴨嘴灘主動出擊。同時,早已養精蓄銳的關勝、林衝馬軍從外線回師,與步軍形成夾擊之勢。官軍本已疲憊,遭此內外夾攻,瞬間崩潰。酆美、畢勝雖奮力抵抗,但敗局已定,韓存保在亂軍中被林衝挑落馬下,王煥見大勢已去,率殘部潰逃。陸路官軍徹底瓦解。
合圍:雲錚見陸路反擊得手,立即集中全部水軍力量,圍攻已成孤軍、士氣渙散的高俅水師。梁山戰船靈活穿梭,火船再次發威,水鬼四處鑿船。高俅寄予厚望的海鰍船隊,在失去陸上策應和士氣支撐後,或被焚,或被俘,全軍覆沒。
戰局徹底崩潰,高俅在親信將領黨世英、黨世雄及部分禁軍拚死保護下,棄了帥旗儀仗,換上衣衫,倉皇向濟州方向逃竄。西門吹雪、韋一笑曾試圖追擊,但高俅護衛不惜代價阻截,加之其逃亡路線詭秘,最終被其突破重圍。
高俅一路不敢停歇,狼狽逃回濟州,旋即帶著無儘恐懼和羞憤,星夜兼程逃回汴京。此役,高俅帶來的征討大軍損失超過七成,戰船器械儘失,十節度使或死或逃,可謂一敗塗地。
係統提示音如期而至:
【叮!恭喜宿主成功擊退高俅大軍,完成緊急防禦任務‘水泊天塹,固若金湯’!】_
【基礎獎勵點武俠點已發放!】_
可惜被高俅跑了,晁蓋惱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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