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陽聞言，想到方才自己使儘渾身解數，反複折騰了不知多少回合，才總算滿足了客印月的胃口，不由得暗暗吞了口唾沫。
唔……幸好。
幸好自己每個月和她見麵的次數不多，要是以後天天如此，想不折壽隻怕都不可能。
“姐姐，我托你辦的事，你可要放在心裡。”
程光陽伸手替客印月捋了捋帶著香汗的鬢發，低聲囑咐道。
“好了，你托我辦的事，我何曾怠慢過。”
客印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滿他在如此溫存的時刻，提起其他的話題。
程光陽見狀，忙柔聲安撫她道：“姐姐不要不以為然，我這也是為了你和我的未來考慮，我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你豈不是要心疼死？”
“哼，誰心疼你。”
客印月嬌哼一聲道：“以後你要是出事了，我就去外邊找十個精壯漢子來，每天輪流伺候我。”
“你敢……”
程光陽知道她在說笑，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伸手朝他臀後重重拍了一掌。
力度之大，很快便在那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紅紅的手印。
“哎喲……要死啊，你輕點呀。”
客印月痛呼一聲，見程光陽麵色不悅，笑著道：“好了好了，人家逗你玩的嘛，乾嘛那麼生氣。”
說實話，看到程光陽竟然因為自己的一句玩笑話而吃醋，客印月心裡其實非常幸福。
二人在床上溫存了許久，彼此說了許多親昵的話，接著一起沐浴香湯。期間客印月心血來潮，再度向他求戰。
程光陽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滿足對方。
一直到天色徹底入夜，程光陽才強撐著酸痛的老腰，顫顫巍巍離開了翠花胡同。
…
翌日天明。
程光陽揉了揉眼睛，捂著嘴連打哈欠，在妾室徐妙染的服侍下，慢慢更換好官袍，準備到文淵閣和戶部衙門值班——
現在他已經是東閣大學士了，但身上還兼著戶部的差事，所以兩個衙門都要去輪流值守。
“夫君，你怎麼了？昨晚明明睡得那麼早，怎麼感覺還是精神不振呢？”
徐妙染替程光陽穿好衣裳，束好腰帶，發現他眼瞼處竟有黑眼圈，疑惑道。
按照慣例，昨晚輪到徐妙染來給程光陽侍寢，因為自己一直都沒有子嗣，徐妙染心裡很恐慌，每次侍寢都暗中抓緊機會。
結果昨夜程光陽竟毫無興致，吃完晚飯，洗過腳後，直接躺下就睡著了，害得徐妙染白高興一場。
“沒事，可能是最近政務太繁忙了……”
程光陽笑著搖了搖頭。
雖然知道自己和客印月之間的事，有朝一日肯定紙包不住火，但程光陽還是不想讓徐妙染知道。
誰讓這個大丫頭向來愛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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