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狀？好像沒什麼症狀。”
客光先愣了愣，搖頭道：“恐怕她就是不想呆在宮裡，故意找個借口罷了。”
“哦，是這樣嗎。”
程光陽聞言，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帶著這種複雜的心情，很快他便乘車，與客光先一起，來到了客印月居住的府邸。
“冤……程先生，你來了？”
客印月見到程光陽，眼中滿是歡喜，恨不得立刻撲進他懷中，脫了他的官袍，抱著他滾在一起。
不過旁邊還有個客光先在場，客印月就算再怎麼大膽，也不好當著自己的弟弟如此，隻好不斷用眼神暗示對方快走。
見對方不理會自己的暗示，客印月沒奈何，隻好開口道：
“光先，聽說皇上打算升你做鎮撫使，讓你掌管北鎮撫司，你沒事就多去衙門裡走動走動，不要整日東遊西逛。”
客光先不是木頭人，哪裡聽不出姐姐的話中之意，小聲抱怨道：
“哼，虧我還是你親弟弟呢，剛見一麵就趕我走。”
抱怨歸抱怨，客光先嘟囔了幾句，還是起身離開了。
見弟弟終於走了，客印月不再顧忌，立刻走到程光陽身畔，整個人騎在他身前，勾著他的脖子道：
“冤家，才幾天不見，人家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都是你害的。”
程光陽笑著道：“聽光先說你身體不舒服，我才特地過來看看你，如今看來，根本就沒這回事。”
得知程光陽是關心自己的身體才來看自己，客印月心中暗暗感動，笑著道：“算你還有些良心。”
“姐姐，我之前讓你打聽的那件事，有什麼眉目了嗎？”
程光陽不想耽誤正事，伸出兩根手指，放入客印月的口中，詢問道。
客印月雙手捧起他的手指，一麵吮吸，一麵含糊不清道：
“嗯，有…有一點消息了。”
程光陽收回沾滿香涎的手指，好奇道：“哦，都是什麼人，竟敢在皇上麵前說本閣壞話？”
客印月很喜歡剛才那種感覺，見程光陽收回手指，嘟了嘟嘴，重新握住他的一隻手掌。這回卻不再放入口中，而是探向自己胸前，來回擺弄。
“宮裡有兩批不同的太監，喜歡悄悄在皇上麵前說你壞話，一批是信王安排的，另一批似乎是皇後娘娘安排的。”
“什麼……”
程光陽聽了這話，頓時眉頭緊皺。
信王朱由檢背後說自己壞話，程光陽其實還能理解，畢竟除了天啟帝之外，現在大部分明朝的上層宗室，對興明社都是極度厭惡的，因為興明社的存在，剝奪了很多原本屬於他們的特權。
可現在連皇後也摻和進來，程光陽就很不高興了。
在他的計劃裡，原本是準備拉攏皇後的，這樣將來隻要皇後給天啟帝生了皇子，信王朱由檢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不要擔心，皇上目前對你還是非常信任的，並未聽信那些挑撥之言。”
見程光陽臉色微變，客印月輕輕親了他一口，柔聲安慰道。
程光陽思索片刻，詢問道：“聽說宮裡有個範貴妃，已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客印月頷首道：“不錯，這是前幾天的事，你怎麼知道，皇上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