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
張東皇神色一震,從座位上站起來破口大罵道:“這小子又給老子犯事了!”
“是。”
張東皇呼出一口氣,咬了咬牙,忍下這口氣問:“這次是強j了誰家的姑娘?”
電話那頭明顯停頓了一下,換了一個安靜場地,這才輕聲的回應了一句:“黃征黃秘書的老婆還有孩子。”
“什麼!!”
張東皇怒目一睜,像極了寺廟裡的金剛,他攥著拳頭,最終還是爆發了出來,“張智翔他瘋了嗎,黃秘書的女人都敢動!!”
“還,還有她女兒!”
“女,女兒?”張東皇無語到哽咽,難以置信道:“我記得她女兒才四歲吧!!”
“對。”
“瑪德,這畜生,怎麼能乾出這種事來??”
對方又輕聲的回應了一句:“這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貴公子把黃征一家三口都殺了。”
“砰!”
張東皇麵如死灰的癱坐在沙發椅上,臉色蒼白如雪,雙目失魂落魄……
從小到大,他不知道給這個兒子擦了多少屁股,打架、鬥毆那都是小的,四五年前就敢把女生騙到野外夥同他人暴力侵害。
後麵愈發不可收拾,大到婦女,小到豆蔻年華,都成為了他的目標。
為了幫他擦屁股,他至少花費了幾千萬的代價,學校轉了十幾家,每到一家都要先把他劣跡斑斑的過往擦拭的一乾二淨。
可偏偏就是不學好,從來沒有消停過。
現在,居然犯下了殺頭的罪行。
殺的,還是當下虔州市委書記張青山眼前最中意的紅人秘書黃征的家人。
這滔天的禍水,誰也接不住。
最重要的是,兒子一旦坐實這殺人犯的罪名,將會禍臨己身,連累於他,最終怕也是落得一個牢獄之災。
“孽障,孽障啊!!”
他嘶吼一句後沉寂良久。
最終不得不冷靜下來,拿起電話問道:“檢察院那邊已經起訴了嗎?”
“還沒有,正在移訴階段。”
“還有回旋的餘地嗎?”
“很難,貴公子已經交代了所有的罪名。”
張東皇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一千萬!想方設法拖住公安部門,讓其無法移訴!”
“兩千萬!”
“成交!”
張東皇現在沒得選,現在他和張智翔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張智翔要是被查了一個底朝天,那他和他的東皇集團也將頃刻覆滅。
——
第二天早上。
虔州市看守所。
一個身穿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帶著一副銀邊眼鏡,麵容儒雅,但雙眼充斥著一股陰冷的男子,朝著看守所的工作人員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律師資格證。
諸葛孔黑
“我叫諸葛孔黑,來自虔州市南方律師事務所,我受東皇集團董事長張東皇的委托,來給他兒子做辯護,請您通個方便。”
看守所的工作人員看了一眼諸葛孔黑的證件,又看了一眼他人,忽而覺著有些眼熟,好奇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可能是在貴所長的辦公室吧,我和你們所長很熟。”
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煙,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的塞進了對方的口袋。
工作人員有些慌亂的看了一眼四周,發現無人察覺後笑道:“我就說嘛,老熟人,諸葛大律師,快請進吧,不過手機得暫時交由我們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