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們的身世背景來說,就像大樹下的蜉蝣……
可他又怎麼會知道。
大樹下的不是蜉蝣,而是即將進化的鯤鵬!
好在結局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所以他隨便敷衍了一句,“他心臟一直不太好,所以做了個支架手術。”
“這樣。”
楊天也沒有多說其它,轉而看向朱誌鵬,“朱大隊,你在公安呆的時間久,以你的辦案經驗來看,像這種殺人行為,能構成故意殺人罪嗎?”
朱誌鵬吸了一口煙後表情陷入了停滯。
王昊也十分好奇的看向他。
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吐出一縷白煙回應:“我在公安乾了也快十年了,這樣的案子也是第一次見,等鞏固證據鏈後,還得回去問問法製科或者法院。”
王昊不由唏噓,“這種案子辦起來確實挺彆扭的,你說他是凶殺案,可主謀卻是受害者自己,所以行凶者並不能構成主觀上的殺人動機,你要說他不是凶殺案,可那個叫作屠夫的凶手又實實在在的拿起砍刀,砍斷了受害人的頭!”
楊天掐滅手中的香煙,表情恢複到平淡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要我看,這就是故意殺人,一個人確實可以主宰自己的生命,但是這把屠刀不應該由他人拿起也不該由他人揮下!”
說完,他把煙頭丟在了一旁的垃圾桶裡,重新回到了審訊室。
對於他來說,這種暴力不過是以更加窒息的姿態完成了它所謂的閉環。
那種衝破思維界限的場景,就如同幻想下自我纏繞束縛的超級悖論,在理性、清醒的河堤上炸開一道清晰的裂口,逼著他們直麵暴力最為陰狠和殘酷的一麵。
所以在楊天看來,大眾普遍是不接受這種所謂的“自我了結”,所以需要通過法律加以製裁,才得以禁止此類的行為再次發生。
朱誌鵬和王昊跟著進入了審訊室,楊天提醒了一句,“問一下他為什麼要挖掉受害者的器官然後將其烹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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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誌鵬點點頭後看向昂山:“說!你們為什麼要挖走受害者的器官,又是誰挖的?”
昂山說:“是阮雄挖的,這是我們和桀早就商量好的事情,而且也簽訂了協議,等我們把他的頭砍下來後,他身體以及任何的器官,都由我們自行支配!”
眾人:“……”
等王昊記錄完成後,朱誌鵬又問:“所以你們把他的器官做成了菜,並且食用?”
昂山:“是的,這也是我們計劃中的一環!”
“為什麼要這麼做?”朱誌鵬又問了一遍。
昂山蠕動了一下喉結說道:“因為這能讓我們感到興奮並且食指大開……”
“噦!”
女翻譯不由的又乾嘔了一聲。
朱誌鵬:“是誰把器官做成菜的?”
“是阮雄!”
朱誌鵬問:“都有誰吃過了?”
“我,屠夫,還有阮雄,我們三個都吃過了!”
[他們都說人肉器官的味道很好,可除了腦花之外,我吃起來其實和豬的器官並沒有太大的區彆!]——來自昂山的心聲。
聽到這,楊天驀然抬起頭看向昂山,就在朱誌鵬想要繼續發問的時候,他搶先一句問道:“你親眼看著阮雄把桀的器官做成菜?”
“不,我沒有,阮雄把器官切割完後就進了廚房,我和屠夫在衛生間清理現場!”
楊天立馬又問:“阮雄當時一直在廚房嗎?”
“他……”
昂山想了想,隨後搖頭道:“沒有,他中途出去了一下,好像是去丟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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