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朱大聰當即就惱火起來。
“這小鱉崽子還揣著這麼一個壞心思呢!”
王德貴見他上火,剛想勸他兩句,結果沒想到下一秒,朱大聰直接對著縣局公安大樓的大門口喊了一句:“離就離,誰怕誰!?”
這六個字,可是把守門的輔警和身旁的王德貴、王香蓮給聽傻眼了。
王德貴一把將朱大聰拽到自己麵前,“你認真的??”
朱大聰點點頭,臉上的怒火轉瞬即逝。
“我剛剛一下就想明白了,我和香蓮離婚,能讓你們倆多一個副縣長級彆的家人,這筆買賣做的不虧!”
王香蓮和王德貴對視了一眼,王德貴再次對著朱大聰確認道:“你真是這麼想的?”
“我真是這麼想的,不管怎麼樣,隻要他楊天認了王香蓮當母親,那楊天也算是我兒子的半個哥哥,我兒子的哥哥是副縣長,我們那就叫攀高枝!”
朱大聰說完不由的笑了起來。
“攀了高枝,那就能高人一等,我這個當爸爸的,自然也能享受福蔭!”
聽朱大聰這麼一說,王德貴忽而覺得有點道理。
同理!
楊天認了他這個舅舅,那他這個舅舅就能借助楊天的身份,提高自己在雩城的地位,福及全家。
副縣長的舅舅,要是傳出去,那可是相當有排麵的。
想到這,王德貴立馬看向王香蓮道:“離,明天就和朱大聰離婚,越快越好!”
王香蓮:“那我們現在??”
王德貴:“買線香和爆竹去,他楊天不是要一千響嗎,我們大方一點,買五千響!”
當楊詠德和他父親的墳前日夜響起爆竹聲時;
聚在大榕樹下的老頭老太太們不由的抬頭朝著山上看去。
“那仨人是誰啊?”
“好像是王香蓮和他娘家人吧?”
“楊天他媽??”
“對!”
“他們這是咋了,天天上山拜墳?!”
楊東虢老先生慢慢從旁邊走過笑道:“還能咋了,楊天啊,把他爸爸和爺爺失去的麵子,都掙了回來!”
雩城縣公安局刑偵大隊警犬基地內。
旺財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成功征服了基地內的所有帶編警犬,儼然成了整個基地內的狗王。
一大早,傻柱便牽著旺財出了警犬基地,在馬路上跑了五公裡後,來到了一家包子店。
“老板,來兩籠小籠包,一碗豆漿,兩個茶葉蛋!”
自打有了這份馴養警犬的工作賺了錢,現在傻柱吃早餐點兩個茶葉蛋都不帶猶豫的。
“好嘞,您稍等!”
店老板是一個四十來歲,長相憨厚、身材矮胖,比傻柱看上去還要老實巴交的中年男子。
他從後廚端出兩屜熱氣騰騰的包子放到傻柱麵前,而後又端出豆漿和茶葉蛋對著傻柱憨厚笑道:“您慢用,有事您再叫我。”
“謝謝。”
傻柱說完,咧嘴朝著對方回應了一個呆呆的笑容。
這時,旁邊一位正在吃著小籠包的大叔,對著老板誇讚道:“今天的小籠包味道不錯,肉質鮮美,汁水也很足!”
“謝謝,您喜歡就好。”
“確實不錯!”大叔立馬又往嘴裡塞了一個小籠包,好奇問道:“誒對了,來你這裡上班的那個小姑娘去哪了!?”
老板笑容可掬道:“昨天晚上和我說她要辭職,我給她結了工錢,她今天一早就走了!”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