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完這一擊,陳京韻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搖搖欲墜,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氣,那銀色掛墜也從她手中脫落,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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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
我來不及多想,抓住水鬼被重創的時機,全力催動玲瓏閣,玉白色光華大盛,將其籠罩!
“天地自然,穢氣分散……度人萬千,冤魂和解!敕!”
在玲瓏閣和度人經的雙重力量下,那紅衣水鬼終於發出一聲長長的、充滿解脫意味的哀鳴,怨氣散儘,化作點點光粒消失不見。
樓頂邊緣那個男生也猛地清醒過來,看著腳下的高空,嚇得哇哇大叫,被金福祿和同伴趕緊拉了下來。
危機解除。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我的目光卻投向癱坐在地上、虛弱不堪的陳京韻,眼神複雜。
金福祿和百裡輝圍過去,七嘴八舌地關心:“京韻同學!你沒事吧?”“剛才那是什麼?好厲害!”
陳京韻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抬起頭,臉上滿是後怕和……淚水。
“對……對不起……”她聲音哽咽,帶著哭腔,“我……我騙了大家……”
我們都是一愣。
她撿起地上那個已經黯淡無光的銀色掛墜,抱在懷裡,像是抱著什麼珍貴的東西,淚眼婆娑地看著我們:“剛才那個……是我奶奶留給我的最後一件護身法器……裡麵封存著她老人家全力施展的一次‘破邪音煞’……她臨終前囑咐我,不到性命攸關,絕不能動用……”
她越說越傷心,眼淚止不住地流:“我不是故意要隱瞞的……我隻是……我隻是從小就體質特殊,容易招惹那些東西,奶奶走了以後,我經常被欺負,隻能學著她教的一點安魂咒保護自己……我怕我說出這法器的真正用途,你們會覺得我來路不正,嫌棄我,不帶我一起了……我真的隻是想幫忙,也想有人保護……”
她哭得肩膀一聳一聳,看起來可憐又無助:“剛才看到金老板他們要出事,我一時著急,就……就用了……對不起,華元師兄,我不該隱瞞的……以後我不會再拖累大家了……”
這番哭訴,情真意切,合情合理。一個擁有特殊體質、懷揣保命底牌、卻因害怕被排斥而選擇隱瞞的可憐女孩形象,躍然眼前。
金福祿立刻同情心泛濫,連忙安慰:“哎呀沒事沒事!京韻同學你這是救了我們啊!隱瞞什麼啊,誰還沒點保命的底牌了!華元哥你說是不是?”
百裡輝也推了推眼鏡:“從能量數據分析,剛才的音煞頻率雖然極具攻擊性,但本質依然是純淨的音律能量,並非邪術。可以理解。”
我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陳京韻,又看了看地上那個耗儘能量的掛墜,心中的疑慮被打消了大半。
是啊,誰還沒點秘密呢?她剛才確實是救了金福祿他們。如果她真是臥底,何必為了救幾個“無關緊要”的人而暴露自己隱藏的攻擊手段?這代價也太大了。
而且,那音煞的力量確實中正純淨,隻是攻擊性強了些,與譚淵那種陰邪氣息完全不同。
或許,真的是我太敏感了。經曆了這麼多事,看誰都像壞人。
我歎了口氣,走上前,遞給她一張紙巾:“彆哭了,沒事了。你做得對,救人要緊。我們不會因為你有自保的能力對我們隱瞞而想些什麼,相反,更應該感謝你。”
陳京韻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我,怯生生地問:“真……真的嗎?華元師兄你不怪我?”
“不怪你。”我笑了笑,“以後有什麼難處,直接說就好,我們是一個團隊。”
“嗯!謝謝華元師兄!”陳京韻破涕為笑,那笑容乾淨而真誠。
回去的路上,她似乎因為“坦誠”了秘密而放鬆了許多,話也多了起來,甚至主動和我們聊起她奶奶當年的一些事情,聽起來有鼻子有眼。
我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夜景,心裡那最後一點疑慮,也漸漸沉入了心底。
也許,真的是我多心了。
團隊裡能多一個有能力又善良的夥伴,總是好事。
隻是,我沒有注意到,在陳京韻低下頭擦拭眼鏡的那一刻,她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如釋重負的微光。
以及,那枚被她緊緊攥在手心、看似耗儘能量的銀色掛墜深處,一個極其微小的、如同針尖般的“門與眼”標記,悄然黯淡下去。
她的表演,真是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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