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將電路板翻轉過來,將中心那個凹槽展示給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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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燈的光線下,隻見那原本空無一物的凹槽中心,竟然多了一點米粒大小、呈現出一種極其純淨柔和、仿佛液態光芒凝聚而成的白色光點!它靜靜地躺在那裡,不刺眼,卻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暖而純粹的氣息,與這破舊古老的電路板顯得格格不入,卻又奇異地融為一體。
“這是什麼東西?!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我震驚了,玲瓏閣在口袋裡傳來一種既非警示也非排斥,而是帶著某種好奇與探究的輕微共鳴。
鄭一秋的表情徹底嚴肅起來。他仔細端詳著那光點,甚至掐了個簡單的探查法訣,指尖微光觸及光點時,那光點似乎微微亮了一下,將他指尖的微光儘數吸納,毫無反應。
“嘶……”鄭一秋收回手,眼神變得無比銳利,“好精純的‘先天一炁’?!雖然隻有這麼一丁點……但這玩意兒怎麼可能憑空出現在這老古董裡麵?小子,你剛才在會場,到底還發生了什麼沒說的?”
百裡輝努力回憶著,語無倫次地把最後那詭異的吸力、ar視野中的星空漩渦、以及主持人帶著蠱惑的喊話詳細說了一遍。
“……我感覺它就要被吸走了,然後哢噠一聲,就這樣了。好像……好像是抵擋住了那股吸力,然後……然後就自己‘生’出來了這一點東西?”他自己都覺得這說法匪夷所思。
“不是生出來的。”鄭一秋斷然否定,他指著那凹槽,“這更像是……某種認證,或者補充?這東西本來就不完整,現在,隻是被意外地補上了一點點最核心的‘引子’。”
他猛地看向百裡輝,眼神灼灼:“小子,你這板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你師父從哪個‘古文化遺址’弄來的?”
百裡輝茫然地搖頭:“師父沒說清楚,隻說是在一個很深的、有古老壁畫和破碎法器的地方撿到的,覺得這板子上的紋路有點特彆,但又研究不出名堂,就當個紀念品給我了……”
“古老壁畫……破碎法器……紋路特彆……”鄭一秋反複咀嚼著這幾個詞,臉色越來越凝重。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猛地倒吸一口涼氣,看向那電路板的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駭。
“鄭老板,你想到什麼了?”我急忙問。
鄭一秋卻沒有立刻回答,他來回踱了兩步,猛地站定,看著我和百裡輝,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和急促:
“聽著,小百裡,從現在開始,這東西,絕對、絕對不能離開你的視線!也絕不能再讓它在任何類似今天那種場合顯露異常!”
“華元,通知小關和小張,還有大主播,最近都警醒點!我們之前的注意力可能完全被誤導了!”
“如果我沒猜錯……”鄭一秋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絲冰冷的寒意,“‘主人’搞出這麼大陣仗,又是奪劍又是種墨髓,他真正想要的‘鑰匙’,恐怕從一開始就不是龍虎山的劍印……”
他的目光,死死鎖定在那塊多了一點微光的古老電路板上。
“而是這個一直被我們當成破爛的玩意兒!”
“那群玩墨篆的瘋子,他們的‘渡河’計劃,需要的可能根本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法器’……”
“他們要找的,是一把能打開‘新紀元’大門的、更古老的‘鎖’的鑰匙!”
“而我們現在,手裡拿著的是這把鑰匙最核心的部分……雖然還缺了絕大多數,但就憑這一點‘引子’,足夠讓所有知情者瘋狂了!”
屋裡一片死寂。
我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搞了半天,最大的雷,一直就在我們身邊?還被我們帶著去參加了反派舉辦的線下派對?!
百裡輝看著手裡那仿佛重若千鈞的電路板,手抖得厲害。
鄭一秋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麻煩大了……這下,找陣眼材料的事得加緊,看好這塊板子的事,更是要命……”
“各位,準備好吧,真正的風暴,怕是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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