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川穩定了下情緒,不想讓這種令人沮喪的情緒左右,開口說道:“既然我們試圖通過鐵鏈往上攀爬的法子行不通,那麼眼下也隻能從下麵著手,你說的出路還是要從下麵著手,應該還是有道理的。”
“可是……我有些……想不通,”小結巴說,“要是……出路……就在……下麵……那鐵鏈……飛上來……纏繞住……樹乾……兩條……鐵鏈……無縫……連接……起來……下端……剛好……到了……地麵……附近……不遠……我們……觸手……可得……這分明是……給我們……提供了……可以……通過……鐵鏈……攀爬……上來……的信號。”
“可是……等到……我攀爬……到樹乾……上麵來……又發現……根本……無法……繼續……利用……鐵鏈……繼續……往上……攀爬……想要……比蔓延的……水流……提前……攀爬到……山體……上方……是根本……做不到的……這究竟是想乾什麼?”
吳川也不置可否,隨口胡謅了一句:“也許是為了向我們再次展示,你手上的鐵鏈手鏈和我手上的鐵鏈手環,能夠自動變幻成鐵鏈,在關鍵時候可以當成攀爬的工具,並且還有十足的靈性,可以自動飛起來。”
“難道就……僅僅是……為了……展示……一下……它們的……變化和靈性?”小結巴不太能夠接受這種想法,“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新鮮事兒……我們……在大樹……上麵……脫險的時候……就……就看到過……鐵鏈的……神奇……變化……這種時候……搞這麼……一出……根本……沒有……意義。”
“那還有一種可能,”吳川想了想,“那就是這根本就是一個煙霧彈,拋出來迷惑我們的,用來浪費那有限的時間。該死的是,咱們真的上當了,浪費了好一會兒時間,最後發現根本行不通,對於我們找出出路,在生死博弈遊戲中勝出,一點幫助都沒有。”
儘管聽起來分析得很有道理,可是小結巴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她搖搖頭,說道:“根據……我們……第一次……在大樹……上麵……的經曆……不難……看出來……當時……我們……能夠……看到的……東西……都不是……一種……擺設。”
“就說……那棵……枝繁葉茂……的大樹……除了……用來……當做……鐵鏈……束縛……我們的載體……還有……就是……在水流中……能夠……屹立不倒……以及……在最後……出現……水中浮橋……的時候……它上麵的……枝蔓……可以……通過……自由……生長……和鐵鏈……一分為二的……支撐鏈……交織……在一起……構築出……一條……穩固的……浮橋,讓我們……能夠……順利……上岸。”
“還有就是……那個……同樣……被鐵鏈……束縛的……飛鷹……它的存在……是為了……讓我們……知曉……生死博弈遊戲……的規則……並在……關鍵時候……給我們……提供……正確的……方法……儘最大努力……讓我們……脫困。”
“另外……在我們……之前的……那幾個……參與者……同樣……也不是……單純地……為了……參與……遊戲……而是……給我們……提供參考……他們的經曆……也給我們……提供了……可貴的……經驗和教訓。”
吳川迅速地在腦海中把之前在大樹上麵的經曆回想了一遍,似乎小結巴說得很有道理,他也找不出什麼理由來進行反駁。
儘管現在情境有所不同了,但是他們大致已經搞清楚了,生死博弈從水流蔓延,他們進到這裡來的那個時候就應該正式開始。
而留給他們博弈的時間,暫時被確定為水流蔓延到山體上方的這段時間。
之前他大致估算來,是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
時間上遠比上一次參與生死博弈遊戲的時間要長得多,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的緊迫感要比上一次小,相反還要更大,因為這一次的處境,比第一次要複雜,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找出來明確的出路,這才是最要命的。
上一次是要在大樹上麵掙脫鐵鏈,隻要能夠在最後時刻之前掙脫掉束縛身上的鐵鏈,就能夠化險為夷。
可是現在他們雖然知道了要找出路是關鍵,不然水流一旦到了山體上方,俯衝下來之後,肯定會把他們給完全吞噬掉,到最後隻能落得個一命嗚呼的悲慘下場。
“既然你覺得這裡出現的東西都不是一種擺設,”吳川順著小結巴的思路說,“那這鐵鏈懸掛到了樹乾上,總該給我們一些啟示。”
“會是什麼啟示?我能夠想到的是,當時我們在大樹上被鐵鏈束縛住,掙脫掉鐵鏈脫困,就能夠在生死博弈遊戲中勝出,然後順利脫困。”
“會是……什麼……啟示?”小結巴顯然對此也沒有頭緒。
她繼續自言自語起來。
“在大樹……上麵……鐵鏈……先是……扮演……束縛……的角色……然後……又在……我們……在大樹上……陷入……孤立無援……的時候……重新……從水底……浮了上來……化身……浮橋的……支撐鏈……和大樹……的枝蔓……一起……編織出……一條……牢固的浮橋……讓我們……順利……上岸……又扮演……起來……拯救……的角色。”
“等到……我們……上岸了……之後……鐵鏈……又變幻……成了……手鏈……和手環……分彆……到了……你我的……手上……這相當於……陪伴……的角色。”
“這似乎……說明……鐵鏈的……角色……很重要……我們……要想……找到……出路……得從……它身上……著手。”
“束縛……拯救……陪伴”吳川下意識地在嘴裡麵念叨著。
他忍不住問道:“也許我們可以把這當成戰勝遊戲的一條途徑,但是手環和手鏈已經化身成了鐵鏈,接著該如何走完這條完整的路徑?”
小結巴看了看自己所在的樹乾,說道:“你……有沒有……覺得……我現在……身處的……環境……雖然……不同……但是……跟上次……還是……有了……相似的……地方。”
“有什麼……相似的……地方?”吳川完全看不出來,“除了……身處……險境……我真的……看不出……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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