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鼠?”吳川忍不住納悶起來,“竟然又發生了變化。”
“我還以為,她遇到的會跟你一樣,都是一隻啄木鳥。”
剛見到孟雲飛時,知道他跟自己和小結巴一樣,同樣是通過了生死博弈遊戲的考驗,才有機會來到這裡的。
當時他下意識地就認為,在生死博弈遊戲中同樣扮演見證者和經曆者角色的,跟他和小結巴遇到的情形是一樣的,都是一頭瘦骨嶙峋的飛鷹。
可是最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孟雲飛跟他說告知他生死博弈遊戲規則的是一隻體型有些異乎尋常,但是同樣很瘦弱的啄木鳥。
這讓他意識到,儘管孟雲飛經曆生死博弈遊戲的場景跟他和小結巴相似,但是他肯定不是他和小結巴所處的大樹上麵,而是另外的大樹上麵,那棵大樹上麵同樣被鐵鏈束縛住的不是瘦骨嶙峋的飛鷹,而是一隻體型異乎尋常,但是一樣消瘦的啄木鳥。
按照他跟小結巴遭遇到的情況來看,她們雖然在經曆生死博弈遊戲考驗的時候分彆處在不同區域的大樹上麵,可是他們的經曆基本上都是一致的,扮演遊戲見證者和經曆者的都是一頭瘦的不成樣子的飛鷹。
飛鷹被束縛的情況,也都一樣,飛鷹處在她們頭頂上麵一定的距離,除了被鐵鏈束縛住之外,雙腳下麵的鐵鏈上還分彆連著一個圓形的鐵球。
她們也都扮演著遊戲終結者的角色,在她們之前已經有四個參與者參與了生死博弈遊戲,隻有一個人成功勝出。
她們參與遊戲的結果,不僅關乎到她們自身的安危,同樣也會對飛鷹的命運產生影響,可以說,它們之間的關聯程度,是之前的那些參與者無法相提並論的,隻有她們成功了,飛鷹才能夠獲得解脫,也有了生還的可能。
這是一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局麵。
吳川本來覺得,孟雲飛和躺在圓台上的那個女子來到這裡,跟他和小結巴的情況一樣,參與生死博弈遊戲的經曆類似,那麼那個女子所在的大樹,跟孟雲飛所在的大樹也不會是同一棵,位置也有變化,但是大樹上麵扮演引導者和見證者角色的,應該也是一隻體型大得有些異乎尋常,但是同樣瘦弱的啄木鳥。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孟雲飛告訴他,那個女子在參與生死博弈遊戲過程中,扮演引導者和見證者角色的不是啄木鳥,而是一隻鬆鼠。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知道了她跟我一樣,也是經曆了生死博弈遊戲的考驗,”孟雲飛說,“就想到了我們的經曆應該類似,而之後她告訴我的處境,跟我醒來後所見到的,也確實很相似。”
“不過,等到我跟她說到在生死博弈遊戲過程中扮演重要角色的是一隻體型大得超乎想象,但是同時瘦得嚇人啄木鳥時,她說她遇到的並不是啄木鳥,而是一隻身形消瘦的鬆鼠,這隻鬆鼠的體型也沒有發生變化,跟生活中見到的普通鬆鼠差不多,不過它跟我提到的啄木鳥一樣,同樣能夠口吐人言。”
小結巴原本也認為,孟雲飛在這裡遇到了那個女子,她們在經曆生死博弈遊戲的情景類似,也會跟她和眼前的這個陌生大哥哥一樣,遇到的會是同一種動物。
沒有想到的是,孟雲飛和那個已經不在人世的女子雖然處境差不多,但是遇到的動物確是不同的。
她忍不住在想,孟雲飛經曆生死博弈遊戲的過程中,同樣是被束縛在大樹上麵,這跟她和陌生大哥哥遇到的情景是一致的。
同樣的是,已經失去生命的那個女子,經曆的情景跟她們也是一致的。
不同的是,她跟陌生大哥哥經曆生死博弈遊戲的相似度,要比其他人要高很多,他們連遇到的扮演見證者和經曆者角色都是一樣的,都是一頭瘦得不成樣子的飛鷹。
而眼前的這個叔叔,和躺在石台上麵的那個女子,她們遇到的動物都是不同的,不光跟他和陌生大哥哥遇到的飛鷹不同,她們之間遇到的動物,也是不同種類的。
一個是被大家稱之為益鳥的啄木鳥,隻是這隻啄木鳥體型發生了變化,變得異常的大。
另一個是看起來會讓人生出親近感的鬆鼠,它倒是沒有什麼超乎想象的變化。
“也許……我們都……遇到了……一頭……飛鷹,”小結巴看了看眼前的陌生大哥哥,“隻是……一種……巧合……而已。”
“至於……這裡麵……究竟……有沒有……什麼……規律,我們……接下來……還得……彙總……更多的……信息,才能……進一步……作出……判斷。”
“目前來說,我也有……很多……疑問,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這些……不同之處。”
“原本我是認為她跟我一樣,遇到的也是啄木鳥,”孟雲飛說,“可是聽到了她跟我說,她遇到的是鬆鼠,我也嘗試著去想了一下為何會有出入,最後我認為,因為她雖然跟我經曆生死博弈遊戲的經曆有些類似,可是畢竟處於不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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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遇到的不是啄木鳥,倒也能夠說得通,畢竟她雖然跟我一樣,同樣是被鐵鏈束縛在大樹上,可是她被束縛的樹乾位置,跟我也是有一定區彆的。”
“現在聽到你們說,你們經曆生死博弈遊戲的情景也大致相同,可是你們遇到的都是同一種動物,那就是飛鷹,這也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看來遇到同樣的一種動物的可能性還是存在的。”
吳川看小結巴似乎在思考什麼,並沒有說話,他嘗試著給出回應:“我們雖然跟你們一樣,經曆生死博弈遊戲的情景類似,按說以我們經曆的情形來類推你們的經曆,也應該遇到的是同一種動物,不論是啄木鳥,還是鬆鼠,是同一種更合理。”
“但是事情的發展明顯跟我們想的有出入,我覺得這可能跟我們在經曆遊戲的時候,相似度比你們更高有關係。”
“我告訴你,我們在經曆生死博弈遊戲的過程中,不論是身處大樹上麵被鐵鏈束縛的位置,還是其他情況,我們之間不能說沒有差彆,但是相比較來說,差彆都比較小。”
孟雲飛一時間也想不到其中的差彆究竟有什麼玄機,點了點頭,說道:“也許這樣能夠說得通,我好像聽你們提到過,在你們之前,有四個人已經參與過了生死博弈遊戲。”
“現在我也記不清楚,是不是我聽恍惚了,在你們前麵,是不是有四個人已經參與過生死博弈遊戲了?”
吳川也記得不大清楚,他和小結巴是否跟孟雲飛具體提到過她們之前的生死博弈遊戲參與者,說道:“不錯,在我跟她之前,都有四個人先後參與過生死博弈遊戲。”
“這樣看的話,你們應該比我們要靠後一些,應該是最後參與遊戲的人,”孟雲飛說,“也許這也是你們能夠同樣遇到啄木鳥的一個原因。”
聽他這麼一說,吳川也開始讚同起來,畢竟從飛鷹那裡,他聽到的是她們都是遊戲的最終參與者,興許正是有了這種終結者的角色,他和小結巴才會同樣遇到啄木鳥的。
“我發現……你們……手上,好像……並沒有……類似於……手環……和手鏈……一樣的……東西,”小結巴抬起了手,晃動了一下她手上的鐵鏈手鏈,“就像……這樣的……東西。”
吳川也順勢說道:“就是啊!怎麼就沒有看到你們手上有這種東西。”
可是他話音剛落,就想到了之前注意到孟雲飛耳朵上有耳環,這時候還發現,其實他的兩隻耳朵上都有耳環,並且耳環是鐵鏈樣子的,不過很小,並不顯眼,在這種暗沉沉的地方,即便是有了骷髏散發出來的光芒映襯,不仔細分辨,也不太容易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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