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也無法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孟雲飛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耳朵上麵的鐵鏈耳環,語氣有些哀傷地說,“興許從她躲過生死博弈遊戲那場劫難的那一刻開始,她無法繼續被幸運眷顧的命運已經注定了,才會讓我無法在她身上看到任何跟鐵鏈有關的飾物。”
吳川似乎感覺出來他心裡的悲戚,也語氣嚴肅地說道:“這聽起來的確是很令人悲傷的,我們能夠堅持下來,希望未來還能像現在這樣,能夠在危難之中脫險,獲得生機。”
小結巴再次把目光從那個安詳的女士身上收了回來,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鐵鏈手鏈,又看了看陌生大哥哥手上的鐵鏈手環。
雖然眼前的叔叔剛才那麼說,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她跟陌生大哥哥一直都有鐵鏈變成的飾物隨護著,到目前還好好地站在這裡。
在上麵的那個封閉空間裡麵時,她們試圖再次在生死博弈遊戲中勝出時,一直伴隨著她們的鐵鏈飾物再次發揮了關鍵的作用。
她之前跟陌生大哥哥說過,伴隨她們的鐵鏈飾物,自從她們蘇醒過來之後,到她們經曆生死博弈遊戲的考驗,最後勝出,然後來到這裡,整個過程中,鐵鏈先後扮演著束縛者角色,幫助者角色,以及伴隨者角色。
儘管她們在上麵的封閉空間裡麵再次經曆生死博弈的過程中,鐵鏈並沒有跟她們判斷的那樣,再次扮演起束縛者角色,幫助者角色,以及伴隨者角色。
但是除了束縛者角色之外,像是幫助者角色,以及伴隨者角色,依然還是沒有改變。
現在她覺得,鐵鏈的伴隨者角色,可以用守護者角色來形容,要更加貼切一些。
儘管說鐵鏈飾物還是會重新恢複鐵鏈的形態,但是它們更多的是扮演起幫助者的角色,像是在上麵的封閉空間中,鐵鏈飾物恢複鐵鏈形態,還合二為一,纏繞在樹乾上,幫助她們上到了山壁上麵的樹上。
正因為如此,最後她們試圖在那棵樹上重演第一次經曆的生死博弈遊戲模式時,最後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在關鍵的時候,陌生大哥哥打開了不遠處的小花所在的機關,最終打開了地麵上的通道。
接下來她們通過鐵鏈回到地麵上,而鐵鏈再次恢複成了手環和手鏈的形狀,分彆戴到了陌生大哥哥和她的手上。
等到她們通過通道入口下到石梯上的時候,她們手中的鐵鏈手環和手鏈再次恢複了鐵鏈的形態,一條沿著石壁蜿蜒向下,一條懸在半空中,攔在石梯邊緣,都充當起來守護她們安危的作用。
她們一手靠著石壁上的鐵鏈向下摸索前行,另外一隻手也可以根據懸在半空中的和石梯邊緣平行的鐵鏈來警示自己,不能過於靠近外麵的鐵鏈,否則可能腳下踏空,在昏暗的環境中掉下去,一命嗚呼。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她們的下場,恐怕比那些在生死博弈遊戲中落敗的參與者還要淒慘。
“你們……參與……生死博弈……遊戲的……時間,應該……也是……一刻鐘……左右吧?”小結巴問道。
“是的,”孟雲飛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當時的情景,“從那隻體型大卻瘦弱不堪的啄木鳥那兒聽到遊戲時間的時候,本來我心裡並沒有多大的壓力。”
“但是等到下麵開始有水流往上蔓延的時候,啄木鳥告訴我遊戲正式開始的那一刻起,我的感覺頓時變了。”
“你們也經曆過這種情景,必然是能夠體會我當時的心情的。”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裡麵,想好的應對方法,在水流快速上湧帶來的巨大壓迫感和恐懼感麵前,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吳川當然能夠體會他當時的心理狀態,這跟他當時的心裡沒有什麼區彆。
更何況,他聽到飛鷹說到跟生死博弈遊戲相關事宜的時候,並沒有孟雲飛那麼不在意,不難想象,當生死博弈的壓迫感正式迎麵襲來的那一刻,孟雲飛該有多驚恐。
“你要是……一直……沉浸在……這種……驚懼的……狀態……裡麵的話,”小結巴說,“那你……肯定……也沒有……機會……來到……這裡,下場……必然……跟那些……失敗者……一樣。”
“是的,”孟雲飛說,“這得感謝那隻瘦弱的啄木鳥,它及時提醒我,並告知我,要是再不穩住心神,儘全力掙脫掉鐵鏈的束縛的話,很快就會落得跟前麵的失敗者一樣,最終會被翻湧上來的水流吞噬掉的。”
“這個時候,我才算穩住了心神,並想儘辦法戰勝恐懼,同時奮力去掙脫鐵鏈,想要用最快的時間掙脫掉鐵鏈的束縛。”
想到自己當時的舉動,吳川說道:“你單純靠蠻力,怕是反而會起反效果,最後未必能夠得償所願。”
孟雲飛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最初的時候,我雖然很想靠著力量去儘快掙脫,但是發現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這個時候,那隻瘦弱的啄木鳥又不失時機地給與我及時的提醒,說雖然時間很緊迫,但是靠著蠻乾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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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隻能會讓我的處境越來越糟糕,到最後自己反而會陷入到一種無法掙脫的困境裡麵,白白浪費時間,卻起不到一點效果。”
“我開始不去管不斷上湧的水流,靜下心來小心應對,這才讓鐵鏈出現鬆動,我也能夠及時去查看不停往上蔓延的水流的情況。”
“最後雖然有些驚悚,但是我冒險作出了一個決定,起到了作用,讓我能夠在生死博弈遊戲中勝出,轉危為安。”
“跟著水流停止了下來,原本束縛你的鐵鏈在被你掙脫之後,掉進了水流裡麵。”吳川說,“你肯定沒有想到,隨後鐵鏈會重新浮出水麵來,還扮演起了幫助你上岸的關鍵角色。”
孟雲飛說道:“之後雖然水流不再往上蔓延,我也重獲了自由,但是身處在茫茫的水流中的一棵大樹上,還餓得不得了,好像也看不到什麼希望。”
“這時候,那隻瘦弱的啄木鳥讓我稍安勿躁,轉機很快就會出現的。”
吳川忽略了孟雲飛比起他和小結巴來,有位置優勢,孟雲飛並不是遊戲的終極參與者,在他頭頂上方,除了那隻同樣瘦弱的啄木鳥之外,還有一個昏睡著的人。
這就意味著,隨著他掙脫掉鐵鏈的束縛,在生死博弈遊戲中成功勝出之後,那隻瘦弱不堪的啄木鳥並不會獲得解脫。
而孟雲飛當時雖然也看不到新的出路,但是並不孤單,拋卻那個頭頂上方的昏睡者不說,在更上麵還有一隻不離不棄的啄木鳥,它是能夠在關鍵時候,給他新的提示的。
可想而知,啄木鳥口中的轉機,就是鐵鏈重新浮出水麵,然後化身成兩條鐵鏈,跟不斷延伸的枝蔓交織在一起,形成的霧中木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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