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獷漢子沒有想到,事情又有了一些變化,生死博弈遊戲似乎存在著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但是其中的一些細節,又會冷不丁地產生一些變化,顯得並不是很統一。
小結巴說道:“現在……能夠……確定……遊戲的……一些……規則……是不變的,但是……裡麵……有些……地方,也會……出現……一些……變化,比如……遊戲……參與者……和見證者,除了……我和……吳川……遇到的……都是……同樣的,你們……遇到的……都不一樣。”
“還有……就是……遊戲的……形式,除了在……大樹……上麵有……固定的……模式之外,來到……島嶼……上麵,進入到……空間中,參與的……模式……都是靠……自己摸索的,能夠……從中……找出……一些……規律來,但是……忽然間……也會……讓人……覺得……根本……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
“仿佛……每過……一次關,事情……就會……變得……更加……難以捉摸,然後……困難度……也變得……更加高。”
粗獷男子看了看小姑娘,問道:“你跟吳川吳大哥,應該是第五個遊戲參與者吧?”
“是的,”小結巴說,“我們……在大樹……上麵的……時候,都是……第五個……遊戲參與者,是離……遊戲……見證者……和經曆者……最近的。”
“我們……來到的……空間,是最上麵……的那個……空間,那個空間……跟你們……所在的……空間……有一些……不同,雖然……都是……圓形的,但是……頂部……並沒有……封閉住,空間的……山壁……上麵……也有……一些……小樹……和小花,不像……上麵的……空間……那樣,山壁……上麵……什麼……都沒有。”
“雖然……眼下還……看不清楚……這裡的……具體情況,要是……沒有……意外的話,這裡……肯定……也跟……上麵的……那個……空間……一樣,山壁……上麵……什麼有……靈氣的……東西……都不會……存在。”
這裡的情況,得完全看清楚了,才能夠做出具體的判斷,粗獷漢子覺得按照眼下這些火苗發出的光亮,想要看清楚,根本不可能。
更何況,白色的霧氣似乎變得越來越濃了,若是這裡不出現更強烈的光源,永遠也不可能看清楚這裡的真實情況。
暫時他也顧不上去考慮這裡的情況是不是跟上麵的一樣,心裡倒是產生了其他的疑問:“我原本覺得,那個遊戲見證者和經曆者雖然對生死博弈遊戲的情況很了解,最後應該跟我們一樣,同樣也會參與生死博弈遊戲,隻不過是不是也會成為幸存者,完全不清楚。”
“可是它們腿上也跟我們一樣,都被鐵鏈束縛著,鐵鏈下方還分彆懸吊著兩顆鐵球,它們最後應該也需要接受生死博弈遊戲的考驗,但是能不能掙脫出去,就很難說了。”
他的話雖然說得比較含蓄,但是大家也能夠聽出來,他大概率是不太看好遊戲的參與者和見證者能夠掙脫掉鐵鏈的束縛。
孟雲飛原本沒有想到這個事情,一直都認為遊戲的見證者和經曆者出現在大樹上麵,隻是為了向她們告知生死博弈遊戲的事宜,並儘全力指導她們通過生死博弈遊戲的考核,但是最後能夠順利通關,還是要看自己的造化。
現在聽到粗獷漢子這麼一說,他也覺得有些道理,隨聲附和道:“他的想法很有道理,既然那些遊戲見證者和經曆者跟我們的處境差不多,都被鐵鏈束縛住了,那麼它們最後必然也逃不掉一個求生的問題。”
“既然求生的契機在生死博弈遊戲上麵,那麼跟我們處在同一棵大樹上的遊戲的見證者和經曆者,最後必然也要接受生死博弈遊戲的考驗,這反而更加符合它作為一個遊戲見證者和經曆者的身份。”
“可是通過之前的交流,雖然我們中絕大多數人遇到的遊戲見證者和經曆者都不相同,但是它們有一些共同點,就是能夠說話,體型也變大了很多,都很瘦弱不堪。身形消瘦應該是饑餓造成的,畢竟它們跟我們不同,應該是一直都保持著清醒,那麼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也沒有喝過一滴水,不消瘦成那個樣子,反而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它們瘦成那副樣子,都皮包骨了,腳上的鐵鏈還分彆懸吊著大鐵球,它們想要掙脫鐵鏈的束縛,基本上等於癡人說夢。”
“所以它們在參與生死博弈遊戲的過程中,成為幸存者的機會是不存在的。”
粗獷漢子跟著補充道:“這樣的話,吳大哥和小姑娘作為第五個遊戲參與者,來到島上之後,進入到的空間上麵並沒有其他的空間,也就合理了。”
“要是它們裡麵真的有了幸存者,應該也跟我們一樣,通過了生死博弈遊戲的考驗,同樣會來到島上,那麼它們進入的空間,應該是在吳川和小姑娘進入的空間上麵的那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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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吳大哥和小姑娘所在的空間上麵是沒有封頂的,自然也就不會存在其他的空間。”
儘管單娉婷覺得這麼推斷也沒有錯,可是她還是說道:“其實也未必完全是這樣的,不要忘記了,那些遊戲見證者和經曆者,即便它們能夠說人話,但是它們畢竟跟我們不同。”
“就算它們跟我們一樣都在大樹上麵參與生死博弈遊戲,那它們應該算是第六個遊戲參與者,正常情況下,它們之中有了幸存者,上到島上之後,也應該有對應的空間讓它們進去。”
“這個空間當然可能是剛才說的吳大哥她們所進去的空間的上麵那個空間。”
“但是依然還存在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它們大多都是飛禽走獸,完全可以到達山體上方,不用跟我們一樣,非得直接進入一個空間裡麵。”
“根本就……不存在……你們……說的……這種……情況,”小結巴搖了搖頭,“我和吳川……都是……第五個……遊戲……參與者,也是……最後的……遊戲參與者,遊戲……見證者和……經曆者……是不會……跟我們……一樣,真正地……參與……生死博弈……遊戲的。”
“它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告訴……我們……遊戲的……規則,以及……儘它們……最大的……努力……引導……我們……最終……戰勝……生死博弈……遊戲,能夠……全身而退。”
“這是它……親口……告訴我的,我能否……從生死……博弈……遊戲中……勝出,不僅……關乎……我的……生死存亡,也同樣……關乎著……它的……生死存亡。”
“我跟……吳川哥……之前也……提到過……這些……事情,雖然……沒有……說得……十分具體,但是……我認為……他跟……我的經曆……是一樣的,他頭頂……上方的……那隻……瘦骨嶙峋的……飛鷹……肯定……也是……這樣……跟他……說的,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他……當時的……具體情景,就完全……清楚了。”
粗獷漢子側過頭去,看著吳川問道:“你當時在大樹上麵醒過來,參與生死博弈遊戲的時候,遊戲的參與者和見證者也是這麼跟你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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