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教堂內法斯托正在一個外形扭曲的巨型十字架前麵打掃著,作為一個神職人員法斯托的工作除了照顧那群孤兒院的孤兒外還包括每天打掃教堂以及每日一次禱告,雖然最近因為隨著莫比迪克的蘇醒大量的使徒襲擊導致現在除了像法斯托這種神職人員未幾乎沒有人會來教堂了,所以現在的教堂裡麵看著顯得略顯破舊。但是法斯托作為一個虔誠神職人員哪怕現在的教堂內安靜得可怕,哪怕現在的教堂已經沒了往日的風光但是法斯托還是會日複一日的做著這些繁瑣的工作。
在清理乾淨教堂後法斯托來到了教堂最前麵那個扭曲的紅色十字架麵前雙膝跪倒雙手合十開始禱告,陽光透過教堂的彩色玻璃將彩色的光照在了法斯托臉上,教堂上麵的那口大鐘也被風吹的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但是無論是什麼情況也無法乾擾法斯托的工作直到一個人將教堂的大門推開···
在感受到了有人將門打開後法斯托雖然還閉著眼但是她的口中也停止了禱告說道:“多托雷可?何時來的?”而剛剛將教堂大門打開的人正如法斯托所說正是多托雷可,多托雷可來到一個擺放著各種跟教堂信仰有關的玩具的貨架前隨手拿著一個人偶把玩起來,然後才對一邊正在禱告著的法斯托說道:“怎麼了我的好姐妹,我突然心血來潮想來這個我從小生長的地方不行嗎?還有教皇老婆子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禱告的時候不能跟彆人說話,我的好姐妹。”
聽到了多托雷可的話後法斯托的額頭上突然多了幾根青筋然後法斯托睜開一個眼睛看著一旁正在把玩著玩具的多托雷可說道:“禱告的又不是你,你在那裡廢話什麼。”多托雷可將手裡的人偶放回貨架然後又對著正在“禱告”的法斯托說道:“我沒那個意思了,我隻是想提醒你教皇老婆子就在你身邊。”
在聽到了多托雷可的話後法斯托的臉上已經流出了不少冷汗然後法斯托睜開了另一隻眼睛果然見狀法斯托的另一個方向一個拄著拐杖老得不像話的老太太正滿臉不悅的盯著自己,法斯托見狀滿臉冷汗的對著那個老太太語氣顫抖的說道:“教,教皇大人!你怎麼來了?”那個老人緩步走到了法斯托麵前用自己的拐杖敲在了法斯托的腦袋上說道:“我突然心血來潮來看看自己的好姐妹怎麼了?”
在聽到了教皇的話後法斯托瞬間意識到了不對然後對著一旁的多托雷可說道:“多托雷可你這家夥居然對我,對你的好姐妹使用能力!”在看到法斯托已經被自己給騙到了後多托雷可從口袋裡麵掏出一個沙錘然後伴隨多托雷可搖動著手中的沙錘法斯托的幻覺也解除了。
多托雷可在看到了法斯托的醜態後趕忙從口袋裡麵掏出手機拍下了這絕妙的瞬間,在看到自己的“好姐妹”在給自己拍醜照後法斯托也顧不上什麼禱告了趕忙來到了多托雷可麵前要將多托雷可的手機搶過來把自己的醜照給刪了,就在法斯托和多托雷可爭奪手機時教堂的大門再次被人打開了兩人的爭奪也暫時停了下來。
因為那個將教堂大門打開的人正是教皇大人隻不過法斯托還以為是多托雷可為了保留自己的醜照故意給他下的幻覺,然後法斯托完全忽略了一旁已經嚇得滿頭冷汗的多托雷可邁著大步來到教皇麵前用手掐在了教皇臉上然後對著多托雷可說道:“哎呀,沒想到多托雷可你居然能將教皇老婆子的觸感做得那麼真實。”說罷法斯托用力掐了一下教皇的臉。
教皇將法斯托的手拍到一邊然後對著法斯托說道:“法斯托女士你不認真禱告,在這裡乾什麼?”法斯托看著眼前這個老太太也開始感覺到了不對,然後法斯托僵硬的將頭看向了多托雷可,在看到多托雷可的臉上那種讓她自求多福的眼神後法斯托又將頭轉了回去跟教皇對視著。在法斯托跟教皇對視了一會法斯托開口道:“你是假的教皇,對吧?”
而教皇在聽到了法斯托的話後沒有說話隻是滿臉怒火的盯著頭上已經冒出不少冷汗的法斯托。最後在教皇的教訓下法斯托跟多托雷可兩人跪倒在了教堂最前麵那個扭曲的紅色十字架麵前進行禱告。
兩人禱告結束後紛紛看著正坐在兩人身後板凳上的教皇才說道:“真是的,法斯托你可是我親自選擇的接班人啊!怎麼能玩忽職守呢?”在聽到了教皇的訓斥後法斯托則迫於教皇的威嚴不敢說什麼,在看到法斯托不說話後教皇又看向一旁的多托雷可說道:“你這小丫頭叫什麼名字來著,怎麼又回了我們教會了?”
多托雷可站起身麵對著教皇說道:“怎麼了忘了,我怎麼說當年也從你們教會這裡繼承了白羽蛇神這個強力使徒的啊教皇大人。”在聽到多托雷可這麼說後教皇也在終於意識到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後則說道:“原來是多托雷可呀,我還以為是誰呢怎麼突然想起來來我們教會了?”
多托雷可在聽到教皇的話後多托雷可趕忙將教皇拉到了一個法斯托聽不到她們說話的地方對著教皇說道:“就是我想知道我的父母到底什麼樣的人。”在聽到多托雷可的話後教皇滿臉疑惑的說道:“你這個丫頭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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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托雷可看著教皇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個你就沒必要問,反正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就賴在這裡不走了。”教皇見多托雷可一副心意已決的樣子也沒在對她說什麼而是來到法斯托身邊對法斯托說道:“法斯托,你在這看著教堂我待會回來。”
然後教皇就帶著多托雷克來到了教會內的一個地下室內,教皇打開了地下室內的燈泡。隨著地下室的燈泡一個接一個的亮起多托雷克才看見地下室內的牆上滿是如同十字架的符號,沒等多托雷可驚呼出來,教皇就帶著多托雷克來到了一個密室內,教皇拿出一個凳子對著多托雷可說道:“你先在這裡坐會我去拿資料給你。”然後教皇就前往了一個房間內不久後教皇拿出了一份紙遞到了多托雷可接過教皇手裡的資料但是她卻並未打開來看。教皇見多托雷可沒有想將手裡的資料打開的樣子則說道:“不打開嗎?多托雷可。”
多托雷可久久沒有說話,在經過了許久的沉默之後多托雷可終於開口了說道:“教皇大人,如果我死了會下地獄嗎?”教皇聽到多托雷克這種問題後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是教皇還是靠著自己的信仰向多托雷克說道:“你可能被我們教會祝福的人怎麼可能會下地獄呢,再說了你是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居然問出了這種不吉利的話。”
多托雷可默默的從自己口袋裡麵拿從了一張紙遞給教皇。教皇接過多托雷可遞過來的紙打開一看也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因為這張紙隻寫了兩個字:“遺書”多托雷克見教皇的臉上已經滿是疑惑後稍稍歎了口氣此時多托雷可的語氣也沒了之前那種自信與樂天說道:“你應該也知道的,10年前那個叫莫比迪克的使徒的事情,它.....它過不了多久就要進攻21區了,而這個就是到時候莫比迪克阻擊戰的負責人諾亞博士給我遺書。雖然怎麼是有些任性,但是我想在我死前知道我的父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所以能請教皇大人你親口向我述說我父母的事情嗎?”
在聽到了多托雷可的話後教皇也找來了一個板凳坐了上去,教皇看著多托雷可的眼睛對她說道:“你父母的故事其實我也不太懂了,我隻知道你的母親是現在北方大陸首富瑪勒的大女兒,她好像是什麼使徒宿主實驗的初代實驗品。反正她的工作挺危險的,畢竟如果你媽媽的工作安全的話也不太可能把還在繈褓中的你交給我們教會了。不過當時我還不是教皇所以關於這其中的細節我也不太懂就是了,反正回來發生許多事後來你就長大了然後就被領養了。”
雖然教皇能提供的信息不多但是也夠多托雷可想要的了。多托雷可拿著資料起身說道:“沒有彆的什麼要說的我就走了。”說罷多托雷可就要走了突然教皇對著要走的多托雷可說道:“多托雷克,你先不要走我還有些事情要跟你說。”
聽到了教皇的話後也回頭向教皇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此時教皇已經來到了多托雷可麵前隻見教皇一隻手搭在了多托雷可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放在自己胸對著多托雷可說道:“雖然你已經不再是教會的一員了,但是怎麼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所以在走之前請讓我以吾主【紅主教】教皇之名為你給予無上的祝福吧。”說罷教皇也不管多托雷可她同不同意就對著多托雷可開始進行祝福禱告,在教皇的禱告結束後教皇和多托雷可帶著資料離開了地下室。
多托雷可在離開地下室後她來到了法斯托所在的教堂此時的法斯托正在跟著教會孤兒院的孤兒們一起玩,法斯托見多托雷可來了後麵露微笑的對著她說道:“怎麼了事情解決了嗎?”見狀多托雷可也收拾了一下心情微笑著說道:“嗯,事情已經解決了,反正也沒什麼事情了,我能跟這群孩子們一起玩嗎?”
法斯托則是繼續微笑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孩子,在通過法斯托跟孩子的眼神交流後。法斯托回答道:“可以啊,去跟孩子們玩去吧。剛好也差不多到飯點了,我正好也能抽空去準備吃的。”說罷法斯托就已經來到了多托雷可身後將多托雷可推向了孩子們,法斯托將手搭在了多托雷可的肩膀上麵對著孩子們說道:“這位是老師我童年時期的朋友多托雷可阿...姐姐。”法斯托剛想說多托雷可阿姨的但是她剛說出阿字就感受到了自己身邊多托雷可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所以法斯托就瞬間改口了。
孩子們見有新的玩伴來了也紛紛湊到了多托雷可身邊口中說著各種歡迎的話語,多托雷可也瞬間將自己身上的殺意收了起來對著孩子們笑著然後一個接一個的回答著孩子們的問題,法斯托也再將孩子們暫時托付給多托雷可後去給孩子們準備食物去了。而多托雷可則留下對付著孩子們,這時突然有一個孩子向多托雷可問道:“那多托雷可姐姐在你印象裡法斯托老師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聽到這個孩子的問題後多托雷可也陷入了一段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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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托雷可很小時候就認識法斯托了畢竟她們都是教會收養的孤兒,她們一起長大,一起學習,吃飯的時候也都喜歡互相拌嘴,也都一起被現任教皇罵過,那時候多托雷可跟法斯托的性格可以說跟現在完全相反,那時候的法斯托就屬於那種叛逆的,不信教的性格。教會內所有讓她感到不適的東西最後都會被法斯托破壞掉或者被法斯托給改變掉,而當時的多托雷可則是個性格稍顯內向的但是信教的少女,無論彆人怎麼罵她或者說教她無論對錯當時的多托雷可都後為此感到抱歉和內疚。也隻是多托雷可這內向的性格導致當時的法斯托常常幫助多托雷可清理掉那些會主動找多托雷可麻煩的人,兩人也是因此成為了十分親密的好閨蜜。
後來多托雷可因為是初代使徒宿主實驗的實驗品的女兒受到了北方大陸軍方的重點關注並在多托雷可10歲的時候被瑪勒親自收養後來多托雷就跟法斯托就沒什麼交際了。想到這裡多托雷可突然坐在了自己身後的草地上對著孩子們說道:“孩子們,你們要聽聽我跟你們法斯托老師的故事嗎?”孩子們在知道多托雷可要講自己法斯托老師的故事了孩子們都紛紛坐在草地上靜靜的等待這多托雷可跟他們講述法斯托老師的故事。
多托雷可見孩子們滿臉期待也開始向孩子們講述起了自己跟法斯托的故事,就這樣多托雷可跟孩子們講故事一直講到了法斯托準備好了食物後呼叫著孩子們去吃飯才被迫停下,多托雷可本來想走但是在孩子們的強烈要求下還是選擇跟他們共進午餐在餐桌上所有人都有說有笑的直到一個孩子向多托雷可問到:“那個,多托雷可姐姐。你有沒有男朋友啊?”
聽到這個孩子的話後多托雷可的臉上突然多出一抹羞紅,法斯托見狀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然後一邊從自己的座位上下來一把拉住了多托雷可的衣領說道:“多托雷可你這家夥有男朋友了!?居然不第一時間通知我?”那些孩子們也紛紛議論猜想著多托雷可的男朋友是什麼樣的人這時多托雷可說道:“其實已經不是男朋友了。”
聽到了多托雷可的話後法斯托的眼神瞬間放鬆了不少說道:“沒關係,那些男的都是花心大蘿卜,分手了也沒關係的。”這時多托雷可又說道:“不是這樣的了,我們....其實已經訂婚了。”聽到了多托雷可的話後法斯托的眼神又變得犀利了這時多托雷可說道:“我本來是今天過來這裡就是想通知你的,雖然這樣已經違反我們小時候是個要和對方同一天結婚的約定。”
這時法斯托則是拍了拍多托雷可的肩說道:“沒事啊,這種已經過時的約定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跟你有過這種約定了,話說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那個臭男人就什麼名字啊?他不會家暴你吧?你們到時候打算生幾個孩子啊?”在看到法斯托突然蹦出這麼多問題多托雷可則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說道:“吃飯吧,我會跟你們慢慢說的。”
說罷多托雷可又坐回了位置上麵然後跟大家聊起了自己未婚夫(西恩)的事情。最後多托雷可也吃飽了準備回去在臨走前多托雷可向要來了教會內的定情信物護身符也就是法斯托之前送給格蕾和藍天那兩個v字型的吊墜)打算送給西恩,多托雷可走後一個年齡稍大的孩子來到了法斯托身邊問道:“法斯托老師,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你的好朋友都已經有未婚夫了都。”
法斯托望著遠去的多托雷可說道:“估計一輩子都不會結婚了吧,老師我已經決定將自己的一生獻給教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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