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帕比提刀就衝向了右一郎,而右一郎則快速使用自己的打刀抵擋住了帕比的攻擊,隻見伴隨著右一郎雙手纏繞的繃帶閃爍出隱隱的紅光,帕比這宛若流星墜地般強大的攻擊居然就這麼被右一郎給擋了下來。
這還是帕比第一次見有人能通過正麵交鋒擋住了自己的攻擊,而帕比也因此出現了片刻的破綻,右一郎自然也抓住了這個破綻一刀從帕比的側麵襲來,一道寒芒閃爍過後帕比的身上還是避免不了的留下了刀傷,不過令人驚奇的是帕比完全不顧身上的刀傷提刀就再次朝著右一郎襲來。
又是一道寒芒帕比一劍也同樣在右一郎的胸口處留下了一條駭人,從兩人傷口的出血程度來看的話右一郎的所受的傷要更加的重,但右一郎即使受了這麼重的雙也同沒事人一樣一個後撤步再次與帕比拉開距離說道:“哦,好小子。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敢亂動,全名叫什麼?我佐佐木·右一郎的刀下不留無名之鬼。”
而帕比見狀也再次扛著巨劍說道:“話說,大叔你身上的傷不是比我還重嗎?你怎麼還擔心上我了,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帕比,帕比·耶夫!”
看到了帕比如此有氣勢後右一郎和帕比也再次開啟了第二回合的戰鬥,隻見右一郎拿著刀擺出架勢,而帕比也拿起巨劍一個大跳來到了半空之中,帕比在半空之中靈敏的調節著自己的身位然後就見他在拿著巨劍一記跳劈朝著右一郎襲來。
隻聽半空中傳來了一聲金屬碰撞的巨響帕比的巨劍居然與右一郎那把薄薄的銀刀撞在了一起,不過很顯然的是右一郎手中的銀刀根本不是帕比巨劍的對手。隨著帕比一發力就見右一郎手中那把銀刀的刀身上就出現了裂痕,而帕比見狀也再次發力。
隻聽“鐺”的一聲右一郎手中的銀刀直接被帕比的巨劍給砍成了無數碎片。而右一郎也是因為手中的武器破裂被帕比迎擊砍中了右肩膀。右一郎見狀也隻能再次一個後撤與帕比拉開了距離,看他的樣子好像武器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口般說道:“哦,連你也碎了嗎?好了,看樣子該拿出你真正力量了呢,展開吧,銀助!”說罷就見右一郎按住了他手中銀刀的某個按鈕。
沒等帕比反應就見他身上的傷口可是加速往外流血,以這個速度來看的話感覺他沒多久就會因為流血過多而亡。可是隨即擊見右一郎傷口中流出來的血液就如同活了過來般全部彙聚到了他手中的那把斷刀之上,一會後右一郎手中的斷刀就變成了一把被凝固的血液裹挾著碎刀刃的血肉之刃。而右一郎雙手上纏著的繃帶也都紛紛從他的手上脫落,隻見右一郎的雙手已經不是人類該有的樣子了而是像使徒的那般被無視誇張的鱗片裹挾著。
帕比見到了右一郎的氣勢變強了許多,他有些緊張了但是帕比想到自己這樣會拖天狼座的後腿他又立刻改變了自己的情緒,隻見右一郎壓低了身形以手為鞘擺出了居合斬的準備架勢。帕比也拿著巨劍做出了防禦架勢朝著右一郎衝了過來。
在幾個呼吸之後,在帕比即將來到右一郎麵前時,右一郎拔刀了,隻見右一郎手中的那把血肉之刃在被拔出的瞬間與自己的手上的鱗片摩擦出了大量且激烈的火花。一道血紅的光芒自下而上一刀砍在了帕比的巨劍之上,而且右一郎那把血肉之刃在擊中了帕比的巨劍後它上麵的血液就這麼凝固在了帕比的劍刃之上變成了無數根鮮紅的血晶。
而右一郎的攻擊並沒有因此而停下,隻見他就像是揮舞著一根鞭子般揮舞著自己手中的血肉之刃,而帕比麵對這般強烈的攻擊他拿著巨劍本就相對笨重所以在這如暴雨般的攻擊中帕比隻能被動的用他的巨劍抵擋著右一郎的攻擊,可是帕比在這麼激烈的過程中完全忘記了,現在右一郎手中的那把武器是由血液夾雜著銀刀的碎片構成的。
沒等帕比反應就見他的巨劍上、地麵上、旁邊樹上濺射的血晶紛紛趁著帕比不注意化為了無數枚鋒利的血晶朝著帕比襲來,帕比雖然反應過來躲開了無數飛來的血晶但是還是有些許的血晶劃破了帕比的臉龐。
也是因此帕比為了躲開飛來的血晶暫時放下了手中的巨劍,這時右一郎趁著帕比的手離開巨劍的把手的機會從他的側麵襲來,帕比見狀也一個後撤要與右一郎拉開距離,可是儘管右一郎有機會拉近與帕比的距離,可是右一郎還是再次以手為鞘做出了拔刀的準備架勢。下一秒右一郎的血肉之刃伴隨著火花脫鞘而出,果然這一刀無法擊中帕比。可是就在右一郎的攻擊落空時右一郎說道:“【秘籍——燕歸來】。”
然後突然就見右一郎那即將揮空的刀刃在下一秒調轉了方向揮出了一記回馬刀,本來按照右一郎與帕比的距離這一刀也是不能砍中帕比的,可是就在那把血肉之刃又要落空時突然它居然通過在這一瞬間加速吸收右一郎的血液達到了加強攻擊距離的效果,隻見一道血紅色的刀光閃過就連帕比都沒想到的是這一刀直接砍在了他的胸上在帕比的胸口劃出了一道從他右腰穿過他左肩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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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硬吃下了右一郎一記【秘籍——燕歸來】後帕比直接無力的跪倒在地,顯然這一刀即便沒能擊殺帕比也能讓他失去行動能力了,隻見右一郎好像是再次按住了刀上的按鈕直接讓他的刀在自己血液的修複下變成了原樣。右一郎大步走到了帕比的麵前,看著眼前這個自己非常尊重的武者右一郎開口道:“真是個實力不俗的強者啊,可以你若是身在霓虹島我或許還能教導些我們的劍術,誒,不過這些都隻是幻想罷了。好了,感謝你能讓我看到你們西方大陸的劍法,不過該說再見了能,帕比·耶夫。”
說罷就見右一郎拿刀指向了帕比,這時右一郎才又說道:“讓我來為你介錯吧。”說罷就見右一郎來到了帕比的側麵提刀要將他的腦袋斬下為他介錯。就在右一郎的刀要落下時,突然右一郎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般向後大退了一步,隨即就見帕比的巨劍像是活了過來般猛地從地上起來砸向了右一郎。
要不是因為右一郎提前感受到了這把巨劍的運動否則他被怎麼一砸估計能這把足有百來斤的巨物砸死,這時右一郎才注意到帕比的手中正拉著一根鐵鏈,而這根鐵鏈的另一頭鏈接著的正是帕比的巨劍,隻能說帕比的怪力和意誌實在是太強大了,以至於他既沒有背景也不像右一郎這樣能夠運用使徒的力量,但是他依然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站了起來。
右一郎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年僅16的毛頭小子居然還能再站起來,右一郎見狀也將自己的銀刀再次變成血肉之刃對帕比說道:“吼,能在腰部和胸部都遭受重擊的情況下再次站起來嗎?是吧,你這個家夥到底運用了什麼樣的力量?”
而帕比在站起來後一把用手將自己嘴角流出的血液擦掉然後就如他第一次遇到右一郎那樣,居然他現在已經滿身是傷了,但是帕比還是熱情也像是沒有受傷一樣說道:“力量?我除了一身的怪力外什麼都沒有了,不過既然我參加了這場競選那我肯定不會在這裡倒下!,因為我的背後還有著期盼我的家人朋友呢!”
然後就見帕比拿著劍像漫畫中的男主一樣熱血沸騰的衝向了右一郎,隨即帕比就再次拿巨劍砍在了右一郎的刀上,而後就見這片森林之中爆發出了無數條刀光一時之間森林中滿是帕比和右一郎刀劍的碰撞聲,但是很顯然的帕比光靠一身怪力是無法與右一郎這個能運用使徒力量的劍術高手抗衡的。
隻見在幾次交鋒後帕比又一次落入了下風,就在帕比要再次被右一郎一鐘招解決時,突然在遠處飛來了一枚石子,右一郎見狀猛地一刀揮出將那枚石子砍了下來,也是因為這枚突然出現的石頭讓右一郎出現了一絲的破綻,隻見帕比趁著這個間隙揮劍再次砍傷了右一郎的左肩。這時右一郎才注意到就在自己的一旁此刻的天狼座居然能忙裡偷閒的為自己準備了無數團濃縮的黑炎。
沒等右一郎反應就見天狼座朝著他又發射了無數枚濃縮黑炎,而右一郎也隻能暫時用自己的劍法去抵擋襲來的濃縮黑炎,但即便是這樣天狼座的黑炎依然能夠侵蝕右一郎手中那把由血肉構成的刀刃,而右一郎為了繼續保持現在的隻能不停的用自己的血液來修護自己的刀,待到天狼座朝他發射的濃縮黑炎射完,此刻的右一郎已經被削弱了許多。
在確認到右一郎被自己削弱了許多後天狼座這才再次與清島安平對抗,隻見天狼座一個箭步接近了清島安平,而清島安平還想用吊線撤離。可是他剛伸出手要通過吊線離開,這時隻見從遠處的樹上發射出了一枚濃縮黑炎直接燒掉了清島安平的吊線。
剛被吊線拉出去沒多久就因為吊線被燒毀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看著正朝自己襲來的天狼座清島安平臨危不亂隻見他再次拿著火繩槍朝著天狼座的麵部發射出了一枚子彈,可是這時的天狼座已經認真了,隻見清島安平的子彈在靠近天狼座的瞬間就被突然被天狼座安排的黑炎給燒毀了。
隻見天狼座離這裡越來越近清島安平拔出來了腰間的短刀想要再次腰斬眼前之人,可是他眼前之人是能夠完全運用使徒力量的天狼座而不是藍天,就在幾個呼吸的瞬間天狼座就已經來到了清島安平的麵前,這時清島安平也上好了子彈指向了天狼座的腦袋,隻聽“砰”的一聲清島安平開槍了,不過天狼座在他開槍的前一刻躲開了子彈然後沒等清島安平反應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極強的力衝擊到了他的腹部。
天狼座這一拳力氣大到直接將清島安平擊飛到了半空之中,當然天狼座的攻擊可沒就此結束。隻見天狼座猛地用力控製著黑炎將半空中的清島安平給拉了回來,清島安平因此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清島安平身上的繃帶也因此被砸掉在了地上,隻見清島安平的右臉上那被繃帶遮擋住的東方有著無數顆眼睛,而且他那條之前被天狼座打斷的右手也變成了使徒才該有的手。
不過他的身體即使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也不是天狼座的對手,又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天狼座拉起了清島安平的右手說道:“動用使徒的力量,就你這副卑鄙的樣子根本就不配使用使徒的力量啊。”說罷就見天狼座從清島安平的側麵襲來,又是一擊天狼座居然單手就將清島安平給舉了起來。然後就見天狼座猛地又是一擊將清島安平給砸在了地上,天狼座這一擊的力度十分強大隻見他這一擊直接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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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清島安平的生命力十分強大以至於他居然還能從大坑在起身掏槍對著天狼座射出了一枚子彈,天狼座隨手就將清島安平朝自己發射過來的子彈給彈到了一邊,隻見這枚子彈在不斷的彈射下居然從一個詭異的角度從天狼座的身後擊中了他,這時清島安平連忙連滾帶爬的從坑裡起來朝著遠處奔去,可天狼座怎麼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他。
隻見天狼座的周身再次凝聚起了濃縮黑炎,而清島安平在解開身上的繃帶活獲得的控製自己的生物子彈的力量,就在天狼座追逐著清島安平時,這個狡猾的家夥還不忘用自己的槍再次射出子彈,這枚子彈經過折射後又一次擊中了天狼座,可是隨之天狼座的濃縮黑炎精準的擊穿了清島安平的膝蓋。
好了現在清島安平的膝蓋骨被擊中,哪怕他之前再怎麼能跑,現在的他也隻能一邊無力的爬行一邊恐懼的用手中那把火繩槍對天狼座進行著無效的攻擊了....
而此時在瑟提斯這邊,他和格蕾藏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躲著候選人們。而且根據這片森林中無處不在的廣播瑟提斯和格蕾知道候選人們正在飛速的被淘汰,當然雖然這個樣子說明了候選人們競爭的激烈,但是這也同時代表著這片森林裡的各位都在飛速的消耗著。
就在瑟提斯和格蕾因以為隻要這樣等待著就能在最後的最後去收拾剩下的人就行了時,突然有一個西裝筆挺的人找到了他們,隻見那人不斷的拍著手說道:“哦,兩位原來在這裡啊,我都快把這些候選人們屠殺乾淨了才找到你們。”
瑟提斯和格蕾見狀他們知道這場大戰不可避免了,兩人隻能被迫從暗處走了出來,那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在看到了瑟提斯後笑著說道:“哦,瑟提斯啊,你還是跟當年差不多啊。怎麼了?當年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候選人的啊,對吧,瑟提斯?“
聽到了整個西裝筆挺的人的話後瑟提斯立即進入了戰鬥狀態,隻見他拔出了背後的長槍【烈血】格蕾也進入了半使徒狀態,隨即就見兩人一同衝向了那個西裝筆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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