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電話的那頭的人說出了自己殺手的身份後,卯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警覺了起來到:“你是什麼?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會知道這個?”
而電話那頭的人還是笑著說道:“誒呀,卯小姐啊。你可是東方大陸上最厲害的殺手組織蓮花坊的頭兒啊,我們誰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呢?”
而卯還是警覺的又說道:“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我想知道的是你到底是誰?”
而這時電話另一半的那個家夥沒有急著回答卯的問題,隻見在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了一陣翻找著什麼東西的聲音,然後那頭的家夥才說道:“我的身份嗎?嗬嗬,抱歉哦,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找你肯定不是沒事找事,我是想雇傭你幫我一些小忙。”
本來卯是想接下那人的商單了的,就在這時電話的那頭傳來了聲音道:“鴻仁,你找到那個文件了吧?上麵有人急著要了。”
也是這一聲“鴻仁”讓電話那頭的家夥營造的神秘感全部沒了,這時卯有些驚訝的問道:“等等,難道你是鴻仁,是那個【宏遠生命公司】現任老總跟他的前前前前妻的私生子?為什麼像你這種人物會來找我,你們公司應該沒必要雇傭殺手吧?”
而卯電話的那頭則是傳來了鴻仁將先前翻找的東西交給那個人的聲音,然後鴻仁才又說道:“卯小姐,我不是很喜歡你說的什麼私生子的稱呼,不過,也罷。主要是這次我想委托你的事情跟公司的關係不大,這主要還是我自己的事情,來吧,我們來談談生意吧,以兩生意人的身份。”
而卯見狀則說道:“哦,你這個家夥想用什麼跟我談條件呢?你也不希望你試圖雇傭殺手的事情被公之於眾吧?”
而電話那頭的鴻仁則又變回了原先那般悠然自然的說道:“卯小姐,你在跟我談錢的問題嗎?嗬嗬,雖然說我並沒有達到那些家夥太多的資助,不過呢,這麼說我也公司的金牌銷售,這樣吧,我先給百分之一的定金你吧,你看看這些定金合不合適,如果不合適的話,你大可拿走這些錢走人或者舉報我。”
而說到這裡卯的手機就傳來了銀行卡到賬的消息,本來卯是不想攤上鴻家的事情的,但是直到她看到了手機裡的賬單後,她差點沒被嚇死。鴻仁給得實在是太多了,這些錢已經能是卯平時接單能賺到的好幾倍了。
而在看到了這筆能讓自己跟姐妹們揮霍好幾年的錢後,卯和她身邊的姐妹們的眼中瞬間冒出了金光,這時鴻仁見電話那頭的卯沒有反應後,他又說道:“怎麼了嗎?這次的任務對你們這些殺手來說有些特殊,總之任務我已經發給你了。”
說到這裡鴻仁這邊主動掛掉了電話,而卯也在看到了鴻仁給的任務她的表情也有些煩惱,不過麵對著鴻仁傭金卯還是決定和她的姐妹們接下了這個任務,鴻仁自己出資給貓等人在霓虹島上安排了房子。
就在卯帶著她的姐妹前往鴻仁為她們準備的住所時,突然卯的姐妹在將軍府的角落的一個看起來像是祭祀用的房間裡發現了什麼,卯見狀也好奇的湊了過來,隻見在這個屋子內端正的擺放著一個佝僂老人的等身雕像,這個老人雕像的前麵擺著一個貢台,供台上擺滿了各種新鮮的水果,看著這些水果的模樣應該都是昨天才放在上麵的。
卯的一個手下見狀也好奇的走進了雕像,隻見這個雕像下麵寫著些什麼,不過因為用的是霓虹島的方言所以卯的手下並不是很能看得清這裡到底寫些什麼,她們隻能看出類似:穀村·新二,霓虹島最偉大的博士,黑暗裡的英雄,你總有一天被世界認可的,等字樣。
而站在卯旁邊的她跟她混得最久的組織二把手在聽到了穀村·新二的名字後,她立刻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卯說道:“等等,穀村·新二?他不是當年那個因為偷小孩和使用小孩做活體實驗被判死刑的那個變態嗎?等等,大姐頭你....”
而卯早就在看到這個雕像的瞬間,她臉上那剛剛放鬆下來的表情立刻變得凝重起來,卯的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一時之間卯好像回想起了什麼,她瞬間呆愣在了原地,而且她的眼中不知何時已經充滿了憤怒與恐懼。直到二把手的呼叫加上卯把自己的下嘴唇咬破她才終於緩過來。
而此時在藍天這邊,他和鴻慶跟著千鶴·一心前往了他所說的那個人跡罕至的家中,他們穿過了一片片樹林,終於他們在一座山上找到了一家道館,而這裡就是千鶴·一心所說的那個人跡罕至的住所。這個道館蓋在一個山頭之上,而且這個道館的麵積很大甚至已經大到一整個山頭的大小。
當然這麼多的建築不管怎麼看也不像是什麼人跡罕至的地方,而這時千鶴·一心見到了藍天和鴻仁臉上的疑惑後,他立刻向兩人解釋道:“這裡是,真現組外包的劍道館,不過因為霓虹島上所有的武裝力量都被真現組承包了,所以這裡除了一些想讓自己劍術精益求精的人外就沒什麼人了,所以說這裡相對來說還是很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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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鴻慶和藍天雖有顧慮,不過他們還是進入了這家劍道館內,隻見劍道館內就跟千鶴·一心所說的那般滿是在這裡練習劍術的人,他們有把這裡當夏令營的小朋友也有把劍術當作養生操的老年人他們總共加起來不到25人,但是這裡的25人中幾乎沒有需要經常接觸網絡的年輕人,也是因此這裡外麵鬨市的那種喧囂的氣息。
而劍道館內的大家在看到了回來千鶴·一心後,劍道館內的大家熱情的招呼了上來,看樣子千鶴·一心在這裡還算是比較受歡迎的,就在氣氛要熱鬨極點時,突然一個雄壯的聲音從劍道館內傳來了到:“各位!各位!我們離休息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呢,雖然我知道千鶴·先生回來會讓你們很激動,不過還得請各位冷靜!”
而藍天和鴻慶也順勢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雄壯的臉上寫滿了熱情的中年武士打扮的人站在了劍道館的內部。那個中年武士在看到了藍天和鴻慶後,那個中年武士說道:“你們好啊,我是這家劍道館的劍術老師,你們叫我藤木老師就行了。”
而千鶴·一心則是搪塞道:“藤木老師,他們來我這裡學習鑄劍的了。”
而那個名為藤木的劍術老師在聽到了千鶴·一心的話後還是熱情的說道:“哦,這樣嗎?行吧,你們先去忙吧。”
而千鶴·一心也帶著藍天和鴻慶來到了他的房間,這是一間鐵匠鋪,或許是因為這裡要經常跟各種金屬打交道吧,這裡充滿了金屬的那種獨特的鐵鏽味,而且因為這裡的工具需要預熱,所以這裡的氣溫很是悶熱。
鴻慶和藍天剛進去不久就被這裡悶熱的空氣給熱出了汗,鴻慶實在是有點熱得太難受了,所以他朝著千鶴·一心問道:“千鶴先生,我們這幾天就隻能住在這裡嗎?這我們不得熱死。”
而千鶴則是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了他的族譜,而後就見千鶴·一心對鴻慶說道:“鴻慶先生,你們要是覺得熱的話可以去外麵先待著,我先把族譜記錄好後我會出來帶你們去住所的。”說罷就見鴻慶·一心跪在了一個鐵砧上用一旁的碳筆在族譜上記錄了些什麼。
而鴻慶見狀他不想打攪到千鶴·一心,於是他就跟藍天進入了劍道館的道場內觀看大夥練劍了,隻見這裡的人的劍術與霓虹島上那種凶猛的劍術略有不同,他們練習的劍術雖然跟霓虹島上的劍術相同,不過他們在練習這裡平砍的同時還會學習一招會在中途折返的劍術。
鴻慶見到他們練習的這種劍術,他有些詫異,畢竟在鴻慶也是練習過許多種劍術的,而他們這種在戰鬥中猛然揮刀又猛然折法的劍術在實戰中是要消耗很大的精力的,而且這種中途折反的劍術要是動作不到位的話會對自身的肌肉造成極大的損失。
於是出於對這種看起來不是很實用的劍術的疑惑,鴻慶走到了藤木老師的身邊問道:“那個,藤木老師,你們為什麼會在練習中有些突兀的插入一個折返的動作呢?”
而藤木老師在聽到了鴻慶的話後,他將手中練習用的木劍敲了敲自己的肩上說道:“哦,這個嘛。看來千鶴·一心那小子沒跟你們介紹過啊,我們這家劍道館除了練習正常的防身劍術外,我們還練習著一種名為【夜流】的劍術,這個劍術你應該聽說過的吧,幾百年前就是一個無名的武士使用這個流派與當時最強劍士宮本同歸於儘因而得名的。”
而鴻慶則是繼續與藤木老師交談著關於劍術的心得,而藍天則是繼續觀察著當場內大家的練習,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與此同時在真現組內部,由於妖刀這件事情的處理權被幕府從真現組轉到了禦番廷,而禦番廷則是因為的襲擊中沒有收集到足夠的信息就讓人跑了,導致現在他們還需要些時間整理。而真現組則是因為要配合禦番廷的緣故導致他們現在整個真現組都很閒。
當然說是閒但實際上,近藤和土方為了挽回真現組在幕府之中權益,所以他們還是選擇在幕府命令他們自行休息的情況下命令真現組的隊員們加緊練習,當然這些人中也有個彆的例外比如某些傷員之類的,而衝田也因為肺部受傷被近藤強行安排休息幾天。
當然作為被譽為真現組劍術最強的衝田自然是很不滿他這種情況的,而且作為一個隻會劍術的武癡衝田實際上可能比任何人都懂劍,但是他卻不是很會生活。現在的衝田因為真現組鬆懈了下來而感到有些不自在。
所以在各種方麵的思考之下,衝田還是決定在自己休假期間去一個真現組外包的劍道館內練習劍術,再加上衝田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所以他想在生前把自己自創的獨門劍術【無名·三段】給傳承下去。
當然要前往這個劍道館的人不止衝田,與此同時在警視廳內這裡的警官正在拿著手裡的包裹痛罵著他的幾個手下,而這些手下都是在藍天被妖刀奪取控製權後襲擊的那個警視廳的武士,這時警長注意到了一個武士腰間沒有裝備武士刀,警長來到了那個武士前問道:“喂,混蛋!你腰間的武士刀呢?你們在警校都學了些什麼!不是說即使武士刀損壞最起碼也要把刀鞘便在腰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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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武士明顯是被嚇到了,隻見過了小一會這個武士才顫顫巍巍的說道:“那個,報告長官我的武士刀在之前的襲擊在被襲擊者折斷了,我的,刀鞘,也被他搶走了。”
而警長明顯是被這個武士的話給氣到了隻見警長一把拎起了那個武士痛罵到:“嗯!你說什麼!警校裡怎麼教你的!你不明,白人在刀在,人亡刀亡。的道理嗎?說你到底是從那家警校或者劍道館畢業的!!!”
而那個武士這才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我是從夜流道館裡畢業的....”
而警長在聽到了那個武士的話後他一把將他的臂膀上的黑色護臂給扯了下來,警長看了看護臂在看著那個武士,他再次痛罵道:“好,從你回去吧,回你曾經練習的道館裡麵,你什麼時候學會保護好你的武士刀後再回來!!!”
而此時在衝田這邊,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選擇去道館,他先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中,或許是因為衝田不常回來吧,這間公寓裡麵除了積了些灰還還是算是乾淨,家具也沒被亂動。衝田走進了客廳然後進入了臥室,衝田躺在床上,他看著天花板沉思著,畢竟儘管在真現組這種幕府直屬的武裝機關工作,衝田早已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但是他可以接受自己的任何一種死法,他甚至甘願被卑鄙的小人陷害死也無法接受自己最後是以病死這種毫不光榮的死法。
正當衝田要因為自己在不久的將來就會以病死這種毫無尊嚴的死法死亡而心煩意亂時,突然一道溫暖的陽光被折射到了衝田的臉上,衝田起身順著陽光折射過來的方向望去,隻見折射了這道陽光的是衝田供在自己家客廳的一把比正常的武士刀要更加細小的武士刀。
衝田看到了這把刀後,他笑了笑說道:“菊一文字,你也在為我歎息對吧。誒,走吧。在我生命最後的旅程中跟我最後一次戰鬥吧。”說罷就見衝田拿著這把自己這把名為菊一文字的武士刀最後一次離開了這間公寓。
次日一枚陽光照射進了劍道館將劍道館內熟睡的大家喚醒,而這也是大家即將開始劍術練習的預告,藤木作為這裡的老師他是第一個蘇醒的,按理來說他接下來要做的應該是去叫醒熟睡的學生才對的,不過還沒等藤木徹底從床上起身,他就聽到了劍道館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沒有多想藤木立刻就來到了劍道館的門口處打開了門,隻見在門後是一個穿著劍道服的人,而此人正是過來這裡休息的衝田,看到了衝田後藤木有些詫異的說道:“衝田?為什麼是你?你來這裡有何貴乾。”
而衝田則是歎了口氣後說道:“走吧,我現在在休息想來你們這裡學習些新的劍術。”而藤木聽到了衝田的話後也將衝田放進了劍道館內,而與此同時劍道館內的藍天等人也即將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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