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正喝著水呢,被金大鐘這番話給逗得差點噴了。
你這說歸說,彆拿鳥毛開玩笑啊親!
金大鐘開了頭,韋中庭和藍建中急忙跟上,一頓怒罵將陶斌氣的肺都快炸了。
他指著江言,“四位哥哥,你們為什麼要受這麼一個煞筆管,他有什麼本事?啥事不管,隻會泡女人,還不如四位哥哥一起反了他,自己當老大不好嗎?”
這話一出,眾人皆驚!
好小子,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而江言,則是從進超市後第一次失去笑容。
隻是瞬間,他便閃現到陶斌眼前,一隻手掐住陶斌的脖子,將他舉在空中。
陶斌用雙手掐江言的虎口,卻感覺江言的手是銅牆鐵壁,壓根沒法擺脫,反而讓江言掐的更緊,臉上已經因為血管不通順而變得無比赤紅,手臂因為太過用力而青筋暴露。
這時候陶斌終於怕了,把頭轉向自己的堂兄,嘴裡咿咿呀呀的想向他求救,卻因為被掐著脖子,發不出任何有效詞語。
陶玉跑過來抱住江言的腿,“老板,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他一次吧,我保證!一定會狠狠的教訓他,讓他不敢再冒犯你!”
三個老夥計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還想保住陶斌?
陶玉啊,平時多聰明的一個人,怎麼突然腦子秀逗了?再不切割,你連自己都保不住。
江言看都沒看陶玉,隻是冷冷的看著陶斌,“好好的一顆腦袋,長得這麼板正,可惜了。”
手中一動,一顆大好頭顱就從脖頸處斷落,無頭脖頸裡的鮮紅血液噴出兩米多高!
鮮血撒落在地上的頭顱上,讓場麵變得格外驚悚。
陶玉看著堂弟的頭顱,發現他雖然身死,但卻不肯閉目,還驚恐的盯著自己。
仿佛質問他為什麼不幫他。
陶玉嚇得身體一軟,不忍的看著自己的堂弟頭顱,輕輕的,慢慢的幫他把眼睛閉上。
隨即他朝著江言重重磕頭,“老板,陶斌得罪辱罵您,死了是罪有應得,我隻乞求老板您允許我把他安葬,免得他被野獸啃食。”
江言重新坐回座位,沒有看陶玉,而是看向在場的一百多位手下。
“所有人!是退伍軍人的,往前一步!”
一百七十多名手下裡,竟然有超過半數站了出來!
江言一愣。
我去,現在保安的招收標準這麼高了嗎?
江言心裡驚訝,臉上卻不動聲色。
“很好,槍法比賽得到過名次的往前走一步。”
八十三個人裡,有十三個人走了出來。
“說說吧,射擊比賽裡,自己得到過什麼榮譽。”
十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第一個站了出來,“老板,我叫宋嘉豪,五年兵,得到過營級步槍射擊第三名,團級步槍射擊第五名!”
第二個站了出來,“我叫王寶寶,是三年兵,得到過團級手槍射擊第七名!”
第三個,“我叫徐征,得到過營級團隊手槍射擊比賽第一名!”
一個接一個出來,但大多數都是連營團級比賽,沒有特彆出彩的。
直到一個人的出現。
“老板好,我叫祁童偉,五年兵,獲得過軍運會狙擊槍射擊銅牌!”
這話一出,頓時出列的,沒出列的退伍軍人都瞳孔睜大,看著出列的這個老兵,眼中的敬佩掩飾不住。
我草,你這麼牛逼,來這裡當什麼保安?
至於嗎?
江言看到大家的表情,神色一動,大家這麼驚訝,難道是這個軍運會級彆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