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懾於手槍的威懾,墨人不敢反抗。
忍著墨人那濃重的體味,女伴一步步靠近。
“做事磨磨蹭蹭的,不用你來了,廠長,你去脫。”
“我?”
廠長指著自己的紅鼻子,一臉不可思議。
“怎麼,你不能脫?你不是甜的很舒服嗎?”
江言笑的很燦爛,手槍移向了他。
“可,可以。”
廠長拖著一條傷腿走到墨人身邊,脫下他的沙灘褲,一股比狐臭還濃幾倍的體味撲鼻而來,差點將廠長給臭暈過去。
但為了活命,廠長忍著惡臭,乾脆一鼓作氣,將墨人的沙灘褲和紅色內褲一起一脫到底。
頓時墨人他那吊兒就在空中郎當,墨人急忙捂住,顯然他儘管玩女人放的很開,但在男人麵前,還是略顯羞澀的。
“喏,紗布有了。還不趕緊給廠長纏上。”
女伴忍著惡臭,將紅色褲褲撕成幾條給廠長縫上。
“很好,接下來,請看我的表演,腰!馬!合!一!”
江言用雙腳踩在墨人的肩膀上,飛身落下的時候一腳將墨人的下顎踢碎。
“哎呀,不好意思,失手了,墨人朋友,你沒受傷吧。”
墨人被踢碎下顎,已經無法說話,隻能忍痛用仇恨的眼睛盯著江言。
“朋友,你的眼神好犀利,我好怕怕喲,你是想打我嗎?”
墨人此時已經抑製不住心中的憤怒,突然衝向江言,他有自信,這突然的一擊,加上兩人距離不足一米,這黃皮猴子根本躲不過去。
自己可以將他打翻在地的同時奪取他手裡的手槍,有了手槍,看我不慢慢折磨死你!
以報剛才的恥辱!
隻可惜,他的動作還不夠快,在他起步的瞬間,江言一腳正踹直接將他踹飛兩米遠。
“砰!砰!砰!砰!”
連續四槍,江言將墨人的四肢給打斷,讓他徹底失去活動能力。
這猶如貓抓老鼠的遊戲,讓周圍的五人噤若寒蟬,生怕這殺神注意到自己。
“嘖嘖嘖,五條腿就剩一條腿了,真是可憐阿。”
感歎了一句,他把槍口轉向三個門衛,“你來說說,喪屍病毒爆發後,這裡發生了什麼,慢慢說,不要急,說得好,我給你獎勵。”
被槍指著的門衛差點嚇尿,跪在地上開始回答,“我說,我說!”
喪屍病毒爆發前,我是這個糧庫的保衛人員,病毒爆發的這天,廠裡死了很多人。
我們巡邏隊17個人,有6個人變成了喪屍,我們剩餘的11個人,死了8個人才將廠裡的喪屍全部乾掉。
為了防止外麵的喪屍進來,我們把門關上,直到昨天高溫天氣,喪屍都不敢露麵了,才敢打開廠門。”
“哦?那這個墨人是怎麼回事,這兩個女的又是怎麼回事?”
守衛看了廠長一眼,一咬牙,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這個墨人和另一個墨人是從江城大學逃過來的留學生,廠長見到他倆,像是見到親爹一樣,不,比親爹還親。
不但把廠裡的會記和出納兩個妹子送給兩個墨人玩,這段時間逃過來求生的女人,廠長也送了好幾個給他們玩。”
江言笑眯眯的聽完,把槍對準廠長,“廠長好高的覺悟阿,廠裡女人隨便送,這是把墨人當爹阿。
不知道這墨人要曹尼瑪,你會不會答應呢,我猜你會答應吧,畢竟你釀也是女人,反正你拿女人不當人。”
聽到這話,廠長低頭不看江言,但已經氣的臉色漲紅,眼中的怨毒一閃而逝。
“你說廠長和墨人有好多女人,那人呢,這裡隻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