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血腥和痛苦,讓他的腎上腺素瞬間爆發,他的眼睛變得血紅,狂暴狀態已經開啟,朝地上吐了口血沫,朝著江言撲了過來。
看著他這個如同老鷹捉小雞一樣的動作,江言腳下一動,快速轉到他的身後,朝著他的大皮鼓就是一腳,將他踹飛到地上。
墨人還想起身,卻被江言一腳踩在地上,動彈不得。
“喊我三聲爸爸,我就放你一條活路。”
墨人奮力掙紮,嘴裡汙言穢語不斷,“你這個臭水溝裡的老鼠,隻配和臭蟲蟑螂一起,法克油,酸蘿卜彆吃!”
“還有力氣罵人,很好。”
江言收回左腳,一腳將詹姆森踢飛到護欄上,欺身而上,對著他的另一隻手腕重重踩下。
“啊!!!!!發克油!必吃!”
左腿斷。
右腿斷。
不過片刻,詹姆森已經全身失去了行動能力,隻能在血泊中無力掙紮怒罵。
“知道百骨斷裂是什麼滋味嗎?我讓你嘗嘗。”
江言沿著詹姆森的手臂,一節一節的踩了過去,他的手臂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
這種酷刑,就連一向認為自己能忍的詹姆森,在踩斷兩隻手臂後,都直接被整崩潰了。
“爸爸!爸爸!爸爸!”
“讓你叫,你還真叫啊,可惜,我沒有你這麼醜的兒子。”
詹姆森知道自己被耍了,又開始怒罵起來,嘴裡不斷飆臟話,卷舌音那是一個接一個,像是唱rap一樣,還挺有節奏感。
江言麵向吃瓜群眾伸開了懷抱,“罵吧,罵吧。你罵的越激烈,我越興奮。”
這瘋魔的樣子,就連台下的吃瓜群眾,都忍不住咂舌,哪裡來的地獄暴君,撒旦來了都要稱你一聲兄弟。
由於失血過多,詹姆森已經開始陷入虛弱,連意識,都開始昏迷。
“算了,不好玩。”
一腳將他的頭踩進木板裡,江言轉頭看向台下的裁判,“裁判先生,還不宣告結果嗎?”
白人裁判摸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哆哆嗦嗦的走上搏鬥場,舉起江言的手臂,“新的擂台之王誕生了,他就是!我們的王!範劍先生!讓我們為新王加冕!慶祝!”
台下掌聲如雷,之前擁吻詹姆森的白女,再次跳上舞台,想要擁吻江言。
可惜,江言嫌棄她有病,把她給推開了。
白女嘟了嘟嘴,很不情願的下了擂台。
“今天的搏擊賽,到此為止,恭喜範劍先生獲得比賽獎品,100千克大米,10瓶紅酒,絕色美女一名。”
眾人興奮的離開了大廳,那幾個保安同伴興奮的跑過來抱住江言,“劍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啦,連詹姆森這樣的保鏢都被你乾掉了。”
“是啊劍哥,你實在是太牛了,讓那個墨人嘲諷你,死了活該!”
一個保安看到平日裡沉默寡言的範劍居然出了這麼大的風頭,心裡很不痛快,指著地上無人收拾的鞋子王。
“範劍,再怎麼說,王謝梓也是我們的同伴,你怎麼能這麼殘忍,把他給殺了,一點都不顧念同事情分。”
“怎麼,你有意見?”
語氣很輕柔,但傻子都聽出江言話裡的不悅。
但可能是平時範劍給人的印象實在是太老實了,以至於這個選擇性忘記剛才範劍的血腥暴虐,繼續開口懟。
“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對對,你說的很對。”
江言走到他的麵前,抓住他的脖子,一扭,隨手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