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不再滿足於隱秘的角落和心照不宣的眼神。
那份得到初步回應的情感,如同被點燃的野火,在他胸腔裡猛烈燃燒,驅使他以更直接、更不容置疑的方式,向所有人宣告他的所有權。
契機發生在一次社區集體勞作中。
大家正在清理監獄東側一片新的土地,準備擴大菜園。
秦酒彎著腰,正費力地想將一塊不小的石頭搬開,陽光照在她微微汗濕的額角。
突然,一片陰影籠罩下來。
肖恩高大的身軀靠近,他沒有說話,隻是伸出雙臂,從背後極其自然地環住了她。
大手覆蓋在她正用力而微微顫抖的手上,然後,輕而易舉地連同她和那塊石頭一起,抱離了地麵。
“!”
秦酒猝不及防,整個人被他圈在懷裡,後背緊貼著他堅硬灼熱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過來。
他身上的氣息——汗水、煙草和陽光的味道,瞬間將她牢牢包裹。
“這種活兒,不用你動手。”
他的聲音低沉,響在她的耳畔,帶著不容反駁的意味。
他就這樣抱著她,走了幾步,將她輕輕放在旁邊一塊平整的石頭上,然後才轉身,獨自一人輕鬆地將那塊石頭扔到了遠處的石料堆。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自然得仿佛天經地義。
整個勞作區域,有那麼幾秒鐘,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愣住了。
瑪姬驚訝地捂住了嘴,格倫瞪大了眼睛,赫謝爾和戴爾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泰爾西默默低下頭,繼續揮舞著鋤頭,仿佛什麼都沒看見。
瑞克正推著一車泥土,腳步猛地頓住。
他的手緊緊攥著獨輪車的木質把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看著肖恩那宣示主權般的擁抱,看著秦酒被他圈在懷裡時那一瞬間的怔愣,一股混合著酸澀、憤怒和無力感的情緒猛地衝上頭頂。
他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推著車繼續向前,但車輪卻在鬆軟的土地上留下了一道歪歪扭扭的痕跡。
達裡爾站在稍遠的地方,正用匕首削著一根木樁。
他的動作在肖恩抱住秦酒的那一刻徹底停滯。
刀刃深深嵌入木頭,他卻毫無所覺。
他隻是死死地盯著那個方向,看著肖恩的手臂如何環住她的腰,看著她的身影如何完全被籠罩在肖恩的陰影之下。
一種冰冷的、尖銳的刺痛感,從心臟的位置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猛地抽出匕首,轉身,大步走向監獄深處,背影孤絕而冷硬。
秦酒坐在石頭上,臉頰不受控製地發燙。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四麵八方的目光,尤其是瑞克那壓抑的視線和達裡爾決然離去的背影。
她下意識地想掙脫剛才那種過於親密的禁錮,但肖恩的手臂強壯有力,根本不給她機會。
內心os這個瘋子…他絕對是故意的!
肖恩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異樣,他轉過身,麵對著眾人,臉上甚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滿足的弧度。
他抬手,極其自然地用拇指擦去秦酒鼻尖上因為剛才勞作而沾上的一點泥土。
“休息一下。”
他對她說,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和,但那雙掃過眾人的眼睛,卻帶著清晰的警告——她是我的,彆碰。
這一刻,再遲鈍的人也明白了。
肖恩·沃爾什,用這樣一個毫不掩飾的擁抱,在所有社區成員麵前,為秦酒打上了屬於他的烙印。
秦酒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她既惱怒於肖恩的霸道,心底深處卻又因為他這種近乎野蠻的宣示,而產生了一絲隱秘的悸動。
在這個秩序崩壞的世界,這種強烈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某種程度上,反而帶來了一種扭曲的安全感。
她低下頭,沒有去看瑞克,也沒有去追尋達裡爾的背影,隻是看著自己沾滿泥土的鞋尖,心跳如擂鼓。
肖恩就站在她身邊,像一座沉默而堅定的堡壘,阻擋了外界所有的窺探和可能的風雨,卻也將她,牢牢地困在了他的領地之內。
無形的硝煙並未散去,但肖恩,已經用最直接的方式,在這場情感的暗戰中,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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