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間夾著一張泛著微光的符紙:“靈魂離體後的排異反應,加上今晚陰氣入體。”他將符紙輕輕貼在暖暖額頭上,黃紙上的朱砂符文瞬間亮起暗紅色的光,“先退燒,靜養幾天便無大礙。”
阿風死死盯著那張符紙,直到它慢慢黯淡下來,化作灰燼飄散。暖暖的呼吸似乎平穩了些,但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我們回去吧!”沈渝突然開口,聲音堅決,“現在就回,不等明天了。”
蘇晚咬著嘴唇點頭:“我去收拾行李。”
阿風從醫生手裡接過退燒藥和冰貼,動作輕柔地將暖暖重新抱起來。她的頭無力地靠在他肩頭,滾燙的呼吸噴在他頸間,讓他的心揪成一團。
“多謝!”他對莫臨點點頭,聲音低沉,“這次的事情謝謝你們了。。”
莫臨已經掏出一張黑色名片遞過來,紙質冰涼似鐵,上麵燙金的符文在月光下下微微發亮:“再遇到特殊事件隨時聯係。”他頓了頓,目光在暖暖臉上停留片刻,“她的體質。。。很特殊。”
阿風瞳孔微縮,將名片塞進口袋,沒有接話。
莫臨望著離去的幾人,神色莫測。
夏雨上前:“怎麼了?這幾人有問題?”
莫臨搖搖頭:“現在不清楚。。不過這幾個人有些奇怪,好似並不是我們這裡的人,跟我們這裡的人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挺有意思的。”
林修推了推眼睛,眼神深邃。
五分鐘後,四人已經坐進車裡,沈渝握著方向盤的指節發白,油門踩到底,越野車在夜色中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後座上,阿風小心翼翼地將暖暖的頭枕在自己腿上,冰貼敷在她額前,手指不停地梳理著她汗濕的發絲。
“開穩點。”他啞聲提醒,手掌護住暖暖隨著顛簸搖晃的腦袋。
蘇晚從副駕駛回頭,遞來一瓶擰開的水:“給她喂點水吧,嘴唇都乾了。”
阿風試了幾次,但暖暖的牙關緊閉,水順著嘴角流下。他乾脆含了一口水,低頭輕輕貼了她的唇,用舌尖頂開一條縫隙,將水緩緩渡過去。這個本該旖旎的動作,此刻卻讓人看的眼眶發熱。
“慢點。。慢點。。”他低聲低喃,指腹擦去她下巴上的水漬,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車窗外,夜色如墨。盤山公路像一條扭曲的蛇,在車燈照射下蜿蜒向前。沈渝打開車內暖氣,但阿風仍然覺得冷——懷裡的暖暖像個火爐,卻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幾天的事情。。”蘇晚突然打破沉默,“好像做夢一樣。”
車內溫度似乎又降了幾度。沈渝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擊:“是,又驚又累,我們都受不了,何況暖暖的身體。。。”
“我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害怕。”蘇晚咬著嘴唇,“要是我們不來這裡就好了。”
沈渝伸手摸了摸蘇晚的發頭,“沒事,沒人怪你,這隻是個意外!”
蘇晚低下頭偷偷的抹眼淚,內疚的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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