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也愣住了：“嘉豪？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看，”阿風苦笑，“你對他人的感情如此遲鈍，卻要求彆人回應你的感情，這不公平。”
雪兒咬著下唇，眼淚流的更凶：“我隻是。。。不甘心。。。”
阿風靜靜的看著雪兒：“雪兒，你是個好女孩，我們不合適。不要把青春浪費在不可能的人身上。。。”
“那宇哥呢？”雪兒突然問道：“他對暖暖的感情，你以為我們看不出嗎？”
阿風的表情微微一僵，但很快恢複平靜：“宇哥是個真正的男人。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暖暖幸福，即使那份幸福不是他給的。”
這句話像一把利劍，同時刺中三個人的心——雪兒，躲在暗處的嘉豪，以及。。。站在不遠處默默看著這一切的宇哥。
“我明白了。。。”雪兒擦乾眼淚，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我會試著放下。但需要時間。。。”
阿風點點頭：“謝謝你的理解。”
雪兒轉身要走，卻又停下腳步：“阿風，如果。。如果暖暖一直不醒，或者。。。出了什麼意外，你會。。。”
“不會有這種結果，”阿風打斷她，聲音冷得像冰，“她會醒，會好起來。而我，會一直守在她身邊，直到永遠。”
雪兒被這決絕的語氣震住了，眼裡滿是不甘，眼神裡滿是陰霾。她低著頭快步離開，差點撞上從灌木叢後走出來的嘉豪。
“你。。。都聽到了？”雪兒驚訝地看著他。
嘉豪點點頭，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我送你回房間。”
兩人默默離開後院。阿風站在原地沒動，抬頭看向遠處——宇哥的身影一閃而過，顯然早就站在那裡了。
夜風漸涼，阿風卻感覺不到冷。他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回到暖暖身邊，等她醒來。無論要等多久，他都會一直等下去。
晨光透過薄紗窗簾灑進房間，阿風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低頭看向懷中的暖暖。她依然安靜地睡著，長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呼吸輕淺得幾乎察覺不到。阿風輕輕撫過她的臉頰，觸感冰涼，讓他心頭一緊。
“還沒醒嗎。。。”他喃喃自語，聲音裡滿是失望。
輕手輕腳地起身，阿風熟練地為暖暖擦拭臉龐和手臂，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對待易碎的玻璃藝術品。他用溫熱的毛巾敷在她略顯乾裂的唇上，又取來潤唇膏小心塗抹。這些天來，這套護理流程他已經做了無數遍，每一個步驟都爛熟於心。
浴室裡，熱水嘩啦啦地流著。阿風站在花灑下，任由水流衝刷疲憊的身體。鏡子被水汽模糊，但他依然能看到自己眼中的血絲和下巴上冒出的胡渣。這幾天他幾乎沒怎麼合眼，全部心思都放在暖暖身上。
擦乾身體後，阿風撥通了蘇晚的電話。
“喂，阿風？”蘇晚的聲音還帶著睡意。
“今天你留在家裡照顧暖暖。”阿風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和沈渝帶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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