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轉世？”阿澤插嘴道，隨即在阿風殺人的目光中縮了縮脖子。
莫臨重新戴上眼鏡，表情恢複專業：“你測試過了嗎？是記憶被洗去還是封鎖？”
阿風嚴肅的說著，“用你說的方法測試過了，是封鎖記憶，不是被洗去的。”
“好消息。”莫臨點點頭，“這意味著記憶可以恢複，隻是。。。”
“隻是什麼？”
“過程不會太愉快。”莫臨的聲音沉了下來，“記憶封鎖不同於洗腦，它更像是在心靈上築起一道牆。要打破這堵牆，需要足夠強烈的刺激——通常是極度的痛苦或恐懼。”
阿風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沙發扶手，節奏越來越快。想到要讓暖暖經曆痛苦，他的胸口就像壓了塊石頭般悶痛。
“還有，”莫臨繼續說，“她的性格變化也是封鎖記憶的副作用。影閣的人重塑了她的人格麵具，隨著七個祭壇被激活或封印，她的性格可能還會變化。”
“什麼意思？”阿風猛地抬頭。
“意識是。。。”莫臨斟酌著詞句，“現在的暖暖的性格不是原本的她。每接近一個祭壇，她的人格就可能會重組一次，直到。。。”
“直到什麼。。？”
“直到她變回影閣想要的那個人。”莫臨直視阿風的眼睛，“或許我們幫她找回真正的自己，不過也有例外，運氣好的話，性格不會再變。”
客廳陷入沉默。阿風想起暖暖從前的樣子——雖然也有種天然的吸引力，但絕不會像現在舉手投足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從前的暖暖笑起來眼睛會彎成月牙，害羞時會紅著臉，會捏著自己的衣角，生氣時會鼓起臉頰像是小河豚。。。
而現在這個暖暖，美得驚心動魄，卻也陌生得令人心碎。
“怎麼幫她？”阿風終於開口，聲音沙啞。
莫臨從公文包裡取出一個金屬盒子：“部門研發的記憶觸發器。把它戴在暖暖手腕上，當接近記憶碎片時會產生共振。但阿風。。”他嚴肅地補充，“你必須寸步不離地看住她。如果讓她回到影閣。。。”
“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而且現在我的實力，她不會消失的。。”阿風斬釘截鐵地說，接過金屬盒子。
莫臨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道：“還有一件事。。部門高層已經下了命令，如果確定暖暖無法恢複，如果她被影閣的人利用跟我們對立。。。”
阿風的眼神瞬間變的危險起來：“他們想怎樣？”
“你知道的。”莫臨苦笑，“我不能違抗命令，但我可以。。。拖延時間，要是她恢複不了記憶，你一定要控製住她，這樣也許能夠保命。”
兩人對視片刻，阿風微微點頭：“謝了。”
會議繼續。。。
莫臨收拾文件的的手停頓了一下，金絲眼睛後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阿風，宇哥，阿澤，小黛，冷霜，蘇晚——這些從異世界來的臉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憂慮。
“第三個祭壇，”莫臨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將在七天後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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