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空間在吸收我們的‘存在感’!”蘇晚驚呼,她感覺到自己與外界的風元素聯係正在迅速減弱!
阿風當機立斷:“不能等了!進去!”他不再猶豫,猛地推開那扇白色的木門!
門後的景象,與曉妍在鏡中驚鴻一瞥的慘白房間一致。
這是一個大約三十平米的房間。牆壁,天花板,地板,都是毫無生氣的,死寂的慘白色,沒有任何裝飾,沒有任何雜物。光線均勻而冰冷地從四麵八方滲透出來,找不到光源,也投不下任何陰影。整個空間給人一種極度不真實的,被剝離了所有色彩和細節的蒼白感。
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同樣慘白的金屬方桌,兩把同樣材質的椅子。
椅子上,坐著兩個人。
正是他們苦苦尋找的安迪和知夏。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入的所有人瞬間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頭頂!
安迪和知夏,如同兩尊栩栩如生,卻毫無生氣的蠟像,凝固在那裡。
安迪保持著微微前傾的姿勢,雙手按在桌麵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英俊的臉上布滿焦急和一種近乎絕望的專注,嘴唇微張,似乎正在急切地呼喊著什麼。他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對麵的知夏,充滿了恐懼和。。。一種難以言喻的,仿佛要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祈求。
而知夏,這位以精神力強大,性格冷靜著稱的念動力整控者,此刻的狀態更加令人心驚。她背靠著椅背,頭顱微微後仰,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在慘白的光線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她的臉色是一種近乎透明的蒼白,嘴唇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身體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半透明狀態!仿佛整個人正在被這慘白的空間一點點同化,吸收!她的身體邊緣甚至有些模糊,像是信號不良的電視圖像,時而清晰,時而閃爍!
他們並非完全靜止。仔細看,安迪按在桌麵上的手指,在以一個極其緩慢,幾乎難以察覺的幅度微微顫抖著。而知夏那半透明的身體,如如同接觸不良的燈怕,極其微弱地,頻率低到令人發指地閃爍一下。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徹底熄滅。
整個房間,隻有門框上那個黃銅掛鐘的鐘擺,在不知疲倦地,勻速地左右擺動,發出清晰而單調的‘滴答,滴答,”聲。這聲音是這死寂空間中唯一的動態,卻比絕對的寂靜更讓人心頭發毛。
“安迪!知夏!”宇哥忍不住喊道,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帶著空洞的回音。
毫無反應。安迪和知夏依舊凝固在那一瞬的絕望姿態中,仿佛他們的時間被永遠定格在了某個節點。
“這。。。這是怎麼回事?”小胖的聲音帶著恐懼的顫抖,“他們。。。他們變成雕塑了?”
“不!比那更糟!”沈渝的臉色變的極其難看,他手中的羅盤此刻光芒狂閃,指針瘋狂旋轉後猛地指向桌子中央,隨即又指向知夏,最後又指向那個掛鐘,仿佛同時鎖定了多個混亂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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