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很想知道。
我堂堂一個特種兵王。
即便是因傷轉業,那也是走的部隊的正規流程。
到底是誰有那麼大膽子能把我的檔案改了?
難道是我自己嗎?
是我為了加入犯罪集團,為了叛國,所以把自己的履曆改成了文藝兵?
哦謔謔,那我可真是個大聰明。”
這話把郝顯貴問沉默了。
屋內屋外的人也都沉默了。
寧夏這個問題一下就問到了關鍵處。
改檔案啊,轉業軍官的檔案啊!
這問題可大著呢!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詭異,趙良才隻得再次出來打圓場。
而寧夏卻並沒有給他麵子,或者說隻給了一半麵子。
她隻是把衣服穿上,重新給自己戴好手套,坐回了審訊椅上。
然後語氣淡定的說道,
“今天這件事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
否則我就不走了。”
說完這句她就閉上雙眼,不再言語。
無論誰出來怎麼勸,她都不說話。
以她的武力值,她不願意,幾個武警來也奈何不了她。
更何況這事,讓許多軍人出身的武警心裡也十分窩火。
這一下直接把黃岐山架到了火架子上烤。
他急的口腔都起了一條燎泡,連身上的傷都顧不上了,從地上一個鯉魚躍起,就是在想辦法怎麼把這尊大神給送出去。
但他還沒想到,他的報應就到了。
這場問訊結束才一個小時,河口市公安局上空就傳來了直升機的轟鳴聲。
還是軍用直升機。
所有人都被驚著了。
然後不到5分鐘,就有一隊穿軍裝的人通過懸梯降落在政務樓頂樓。
為首的赫然是特戰旅張瀟。
他剛下飛機就一聲怒吼,
“是誰!是誰要往我的兵身上安叛國罪!
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給我滾出來!”
吼聲讓整個市局都被震了三震。
這件事還得回到早上,寧夏被抓走的時候。
她知道對方來者不善,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就讓盧思明用她的電話給張瀟打去電話,並在電話裡告訴對方,有人要以叛國罪逮捕寧夏。
至於寧夏是怎麼知道具體罪名的,那自然是她瞎編的。
原本隻是想編一個嚴重的罪名讓張瀟重視,沒想到誤打誤撞還真被她撞到了。
這隻能說,有的人呢多行不義必自斃。
張瀟親自前來自然是驚動了整個市局的所有高層。
郝副市長作為楊天佑離開後,市局最有話語權的人帶頭去接待。
但張瀟見到他的第一眼,直接給了他一腳把人踹翻在地。
那個怒氣簡直是直衝雲霄。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要以叛國罪逮捕寧夏!
你簡直是在找死!”
說著就要上去跟郝顯貴肉搏。
他的邏輯很簡單,要不是一把手允許,誰能做這麼決定,所以他這一腳踹的有理有據。
最後還是警衛員江飛和盧思明及時把人拉住才沒釀成更大的禍事。
縮在後麵的黃岐山戰戰兢兢的將人帶去了審訊室。
不去不行,寧夏不肯出來。
所以當張瀟看到自己曾經最得意的下屬,被一副手銬銬在審訊椅上時,他再次理智全失,反手就一個大耳瓜子把黃岐山扇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