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下的這個被拆穿是假的?
之後以冒名頂替的罪名進去待幾年,然後出來清清白白的重新做人?
又或者,隻要查到的那些證據跟這人的生物樣本對不上號,那他就隻是一個‘無辜’的替身。
說不定連牢都不用坐。
畢竟傀儡,是個沒有人生自由的被迫者。
而他嘴裡的指揮官,也不可能對一個冒名頂替者窮追猛打,畢竟正主可能都已經被嘎了。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場完美的退出表演。
就是不知道,這個許期到底是哪個許期,他又是誰。
還有,鄭鴻傑也是‘隱神’組織的成員嗎?
這些目前還都不好確定。
不過,鄭鴻傑的目的,她必須不能讓他得逞。
但要怎麼拆穿好呢?
她陷入了思考中。
張巧玲見寧夏一直看著鄭鴻傑不說話,以為她是發現了什麼,就用眼神暗示她。
寧夏對她輕輕點點頭,示意她跟著她出去。
而鄭鴻傑,寧夏一個字都沒對他說。
這讓一直在房間裡看書的鄭鴻傑,握著書脊的手就是一頓。
他突然有種沒來由的心慌,手都不自覺的抖動起來。
看著自己的手,他臉上閃過一抹嘲諷,真是年紀越大膽子越小,一點風吹草動都讓他心神不寧。
一個小姑娘而已,難道她還能看穿自己這麼精心的布置?
鄭鴻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不安和躁動的情緒,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注到手中的書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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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看守所,張巧玲就趕緊問寧夏,
“你剛剛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寧夏想了想,然後問她,
“如果鄭鴻傑一直不認罪,你們準備怎麼辦?”
這個問題讓張巧玲也有些頭疼,
“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有,如果他一直不認罪你就建議你們領導把他放了吧。”
“啊?”
張巧玲以為自己幻聽了,
“你剛剛說了什麼?”
寧夏就把自己的話複述了一遍,
“我說他不認罪就把他放了。
隻要限製出境,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他會乖的跟兔子一樣,絕不會再鬨事。”
張巧玲臉都皺成了囧字,
“你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我們目前需要做的是給鄭鴻傑定罪,或挖出真正的幕後黑手。
把鄭鴻傑放了,能有什麼作用呢?”
“嗯,這麼說吧。
如果他真的無罪,那你們就應該放了他。
如果他有罪,你們放了他,接下來他做任何事都會戰戰兢兢。
會天天琢磨你們為什麼放他?
是不是派了什麼厲害的人物在暗中監視他?
而他身後如果還有罪魁禍首,那人一定也會在暗中琢磨,他是不是吐露了什麼關鍵性的秘密才會被放出來?
天天在這種情緒下苟延殘喘才是酷刑。
而不是把他關進一個安全的籠子裡,讓他可以有恃無恐的保持沉默。”
張巧玲聽完這段敘述,突然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這不就是三十六計中的引蛇出洞嗎?
但她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妥:
“可如果我們就這麼把他放了,怎麼確定他的安全呢?
萬一被罪魁禍首得逞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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