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啊,一言為定,明天我去哪兒找你?”
“明天下午1點,我到你家樓下接你吧。”
“也行吧,到時候見。”
然後就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還沒來得及告彆就聽到嘟嘟聲的楚渝:......
不過他的心情還是很愉悅,他越來越想征服這朵帶刺的玫瑰了。
肯定很有成就感。
掛了電話的寧夏,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
還穿正裝?
搞服從性測試呢。
要不是為了省夜行衣的使用次數,她就直接跟蹤他進宴會廳。
還用廢話搞這麼多破事兒?
搞定後,寧夏往沙發上一躺,從係統自帶的小空間拿出那塊許期寄給她的印章,再次嘗試對它使用窺視之眼。
這是她第二次對印章使用窺視之眼。
她知道一個月內隻能用一次,但上次什麼也沒看到,她就再想試試。
不出所料,跟第一次一樣,還是沒看到任何畫麵。
她的手指在印章上來回摸索,思考著許期這個人。
24歲,重病被救,還很在乎家裡人。
說明家裡窮,沒錢治病,最後被鄭鴻傑救了。
這個人是怎麼認識的鄭鴻傑?
應該是偶爾。
那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鄭鴻傑會偶遇到許期?
寧夏將鄭鴻傑的履曆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早年的時候,鄭鴻傑在醫療相關的崗位待過十年,那會不會是他去醫院視察的時候遇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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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思考片刻後,覺得不太可能。
許期的臉並沒有太多人工乾預的痕跡。
如果視察遇到一個跟自己那麼像的人,有下屬跟著,有醫生跟著,還可能有攝像頭,那這件事肯定藏不住。
一個曝光過的替身是不安全的,也是沒價值的。
所以,該怎麼查呢?
寧夏腦海中交替出現各種問題,然後迷迷糊糊在沙發上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寧夏突然被腦海中雪球驚慌的吱吱聲吵醒。
她猛地睜開雙眼,快速從沙發上彈跳起來。
很快,她發現雪球焦急的聲音是從她腦海中傳來的。
她集中注意力,腦海中立刻出現了電子眼呈現的監控畫麵。
等看清畫麵後,寧夏一整個大無語。
雪球被城市地下水係統的一處管道給卡住了。
它屁股後麵一堆鼠小弟在推它。
寧夏簡直想捂眼睛。
到底是誰說的老鼠聰明的?
這雪球它不知道自己體型多大嗎?
還敢往隻有小臂粗的管道中擠,那裡麵到底有什麼那麼吸引它?
歎息一聲,寧夏無奈起身,套了件外套出門找鼠。
確定大致範圍後,寧夏避開監控,打開一處窨井蓋,順著管道下去找。
大約一刻鐘後,她找到雪球所在的管道,將它救了出來。
看著一整個腦袋都臟兮兮的雪球,寧夏嫌棄的彈了下它的尾巴。
“下次再估計錯自己的體重,你就等卡瘦了自己出來吧。”
雪球立馬發出吱吱的叫聲。
是在抗議寧夏虐待動物。
寧夏懶得搭理它,把它放管道上轉身往回走。
但很快被咬住了衣擺。
寧夏低頭,看見雪球兩隻前爪扒拉著她不停地搖頭晃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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