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漂亮姐姐,它怎麼傷的這麼重?
要不,我來給它清洗包紮吧,我對這種事還是挺專業的。
你可以坐旁邊休息一下。”
可能是怕寧夏以為她強買強賣,她又加了一句,
“免費的,藥也是平價藥。”
寧夏自然求之不得,便點點頭,
“好的,那就非常感謝了。
我家雪球很親人,消毒的時候你不用怕,它不會咬你的。”
周圓圓聽到雪球兩個字,眼睛都亮了,有些得寸進尺道:
“那姐姐,我可以摸一下嗎?一下,就一下!”
寧夏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
“當然可以,不過要順毛擼哦。”
“嗯,嗯,謝謝姐姐,你可真是人美心善啊。”
說完就笑眯著眼抱著雪球去身後的桌子上消毒。
期間還不忘擼兩把鼠腦袋過癮。
女孩兒消毒包紮的很慢,等待期間,柳湘如從後門進來。
剛剛跟旁邊打點滴的病人閒聊間,寧夏不僅得知了柳湘君的名字,還得知了不少她的生平事跡。
什麼人美心善醫術好,施藥贈藥免費給窮人看病,這附近一帶流傳著不少她的美名。
所以當人出現後,寧夏對她其實是有著期待的。
可等柳湘君暴露在窺視之眼下後,寧夏整個人都冷了下來。
還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這次,寧夏看到的是昨天江述在地下手術室經曆的那一幕。
不過寧夏看到的要更多一些。
江述走後,柳湘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她先說了這樣一句話:
“喂,齊先生,我願意加入你的團隊。
但是,我要一個人——徐江。”
“我知道他是永夜的迷途者。
但隻要你們把他鎖起來送到我身邊,我就無條件加入你們。”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柳湘如聽完一聲冷笑,
“迷途者怎麼了?
對你們來說不也是一條強點的狗嗎?
沒有我,他還能不能活過半年都未可知。
送給我怎麼了?”
“你彆管他為什麼隻能活半年。
如果我能替他續命成功,對你們來說不也是好事嗎?”
片刻後,柳湘君語氣變的十分鄙夷,
“如果身為002號的齊先生都做不到,那你們‘隱神’組織也不過爾爾,我還有什麼加入的必要?
錢和資源我都不缺,要你們何用?”
電話那頭又不知道說了什麼後,柳湘君冷哼一聲,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
你們那個實驗,沒有我永遠彆想完成最終階段。”
“秦翰?那個廢物?”
柳湘君不屑的嗬嗬兩聲,
“你們請他前沒仔細調查過他十年前在學校的事嗎?
不知道每次小組競賽他都被我吊打嗎?
要不是我回國了,還有他什麼事兒?
名聲?這種東西你們也信?
是你們太天真,還是我高估了你們的智商?”
電話那頭又不知道說了什麼,最後兩人還是達成了這個交易。
看完這段記憶,寧夏出奇地憤怒。
不是因為被這麼對待的人是江述,而是他們漠視人命的態度,把人命當玩意兒交易的口吻,每一樣都讓寧夏怒火中燒。
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他們嘴裡就像一個物件一樣,被用來討價還價。
這怎麼能忍?
寧夏現在很想一刀刀了麵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