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他受傷還有這麼高的武力值,瞬間舉手投降。
但就在賀淵起身拿東西捆他們的時候,其中一人趁著視覺盲區一個側倒滑鏟,滑到被踢飛的手槍旁邊,左手撿起地上的槍朝著賀淵扣動扳機。
但他不知道,所謂的視覺盲區是賀淵特意留的。
他要用合理的方式再乾掉一個,替寧夏出氣。
他認出了寧夏是他白天背過兩次的女孩。
不敢想,如果不是自己剛好醒來,她會遭受什麼樣的侮辱。
賀淵最討厭這種垃圾,能多殺一個,絕對不多留。
所以,當垃圾扣動扳機的前一秒,賀淵連頭都沒回,反手一個點射就是兩槍。
一槍打中他的左手手腕,另一槍擊中他的大腿主動脈。
這人的慘叫伴隨著鮮血汩汩流出的聲音,撫平了賀淵心中升起的那股戾氣。
呼,垃圾就該人道銷毀。
賀淵將另一個瑟瑟發抖的人控製住,把位置報給留守在森林外部的安全局人員。
自己則扛起寧夏,到一邊檢查。
寧夏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
但上衣不知道怎麼搞的,破破爛爛的,連穿在裡麵的運動背心都露了出來。
那姣好的身材,看著賀淵有些臉紅。
他乾脆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寧夏身上。
不過在幫她整理的時候,賀淵意外的看到了寧夏脖子上戴的的項鏈。
賀淵越看越覺得眼熟,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拽著鏈子輕輕把項鏈扯了出來。
鉑金的細鏈下方墜著一塊鉑金的銘牌吊墜。
等看清背麵的數字,賀淵的眼中猛的現出一絲錯愕。
“小,小丫頭?怎麼是你?”
他一隻手緊緊的抓住項鏈,俯身仔細端詳寧夏的長相,試圖從這張傾城傾國的臉上看到一絲當年那張稚嫩的滿布油彩的小臉。
這真是特媽的踏破鐵鞋無覓處,找這小丫頭硬生生廢了他五年的功夫。
就在賀淵看著寧夏的臉懵逼時,寧夏突然醒了過來。
她一睜開雙眼就看到一張男人的臉湊近自己,表情頓時冷了下來。
抬起一腳猛地踹向男人的心口。
賀淵猝不及防被她一腳踹中,人倒是沒飛出去,但疼的倒抽一口冷氣。
“嘶,丫頭,你是有什麼恩將仇報的習慣嗎?
當年也是,現在又來?
你這毛病得改改,否則我非得給你踹出內傷不可。”
賀淵不知道,要不是寧夏今天有傷在身使不上力氣,她剛剛那一腳能把他踹的半殘。
寧夏沒注意他說了什麼,她隻看到賀淵拽斷了她脖子上的項鏈。
那根她穿書後就一直戴在脖子上,始終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項鏈。
那細細的白金項鏈,斷裂時帶來的撕扯感,也是疼的寧夏腦仁兒一抽。
她眼神危險的看著賀淵,
“偷東西還偷到你的救命恩人身上來了?要點臉不?”
賀淵不等她說完就打斷她,
“什麼偷東西,這條項鏈是我的!我送你的!”
寧夏冷笑出聲,
“你的?把我當傻子嗎?看來我真是——”
‘給你臉了’四個字還沒說出口,賀淵就將白金掛牌背後的數字亮到寧夏麵前,
“看到沒?
這上麵的數字是我的生日。
這是我參兵的時候,我爺爺親手送我的平安符。”
說完他就皺起了眉頭,
“小丫頭,你不會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吧?”
其實也不快,都快7年了。
想到這裡,賀淵的語氣變的幽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