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處,剩下的我來吧,這種粗活兒哪兒用的著你親自來。
你到一邊坐下就行。”
接著大家就看到他強行把寧夏拖到一邊的椅子上強行摁坐下。
眾人:......沒想到省長的公子也這麼狗腿。
順利把人拖過去後,卓越餘光瞥到眾人的神色暗自擦汗,還好,沒人看出來寧夏狀態不對。
他的演技還真是不錯。
安頓好寧夏,他走過去把四個人拎到一起,再將剩下的兩人捆到一起。
“各位領導,你們先坐,我去找法醫過來給他們四個看看,法醫應該更懂精神病。”
畢竟解剖的多。
眾人:......還以為要給他們看傷,真是太自作多情了。
寧夏看著兩位跟她平級的領導那難看的臉色,心情很好。
她為什麼不惜傷害自己的腦子,也要搞出這些呢?
這叫摟草打兔子。
這一家子人不論是誰弄過來的,無論她怎麼處理,說出真相也好,解釋也罷,尹或者直接教訓一頓。
事情結束,還是會有很多人不遺餘力的拿這件事抹黑她、造謠她、嘲笑她。
而罪魁禍首會穩穩的隱在背後享受她的難看。
憑什麼?
既然對方要搞事,那她就罪魁禍首也嘗嘗被瘋子追著揍是什麼感覺。
她雖然不知道這家人是誰弄來的,但這一屋子裡肯定有對方的眼線,甚至本人。
自己親手促成的笑話至少也會派個人過來親眼瞧瞧。
所以,寧夏要摟草打兔子。
至於被打的無辜小草們,寧夏就隻能說抱歉了。
誰讓他們顛顛的跑來看熱鬨,被誤傷活該。
當然這樣做也有另一個好處,等事後有人同情凶手抹黑寧夏的時候,今天被打的人一定會站出來反駁。
不為寧夏,隻為他們曾經受過的無妄之災。
寧夏停止精神力攻擊後,四個被針對的男性,感覺勒緊他們脖子的那根無形的繩子在一瞬間斷裂,4個人齊齊鬆了一口氣,同時看向寧夏的眼神滿布驚懼,仿佛她是個吃人的惡魔。
寧夏暗自冷笑,現在才哪兒到哪兒。
他們的大腦會在未來兩個月內,逐漸退化,最後變成白癡。
原本她都打算放過他們的,非要撞到自己手裡,那就彆怪她前塵舊賬一起算。
家裡的兩個女人所在四個男人身邊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出。
揍了一屋子的領導,他們今天還能活著走出去嗎?
寧老太原本還想叫囂,說都是寧夏害的他們。
但當她看到上位者投過來的一束束看死人的冰冷目光時,瞬間跟被掐了脖子的公雞一樣打不出鳴來。
寧夏休息了一會兒後起身朝門走去,雖然腦袋還是很疼,但後麵的戲還要做足。
她開門朝外吼道,
“陳耀明,趕緊帶幾個人過來。”
很快走廊便有了回音,
“是,處長。”
他帶了三個人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寧夏指著六人,
“全部關到審訊室審,問出來是誰給了他們錢,讓他們過來鬨事的。”
說完特意當著所有人的麵補充道:
“大家可能不知道,我本出生京城一戶有錢人家。
剛出生沒幾天就被偷孩子的偷走了。
也是在同一時間,我養母趙桂花辭掉了在京城的保姆工作,帶了個奶娃娃回到村裡說是自己生的。
那個奶娃娃就是我。
後麵我雖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念及他們的養育之恩,再加上我親生父母一心撲在乖巧聽話的養女身上,我便沒有追究這件事。
但我沒想到,我的寬容,會換來如今的背刺。
所以今天這件事我一定會嚴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