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止這些,
薛姨對我家有大恩,當年我父親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泥腿子。
外出求生不幸遇到劫匪,重傷倒在路邊人快死了,是薛姨看到後,毫不猶豫的拿出祖傳的保命藥丸給我爸吃下,之後又給了我父親一份工作,才有了我一家九口的活路。
要不是薛姨把最後一顆保命藥給我父親吃了,她當年那個坎也不會丟掉性命。
我能出國讀最好的大學,找到我老婆那麼的好女人,都靠的薛姨。
說一句僭越的話,薛姨跟我母親也沒差彆。
她一輩子沒求我辦過事,臨了了,就囑托我這麼一件小事,我還能給辦砸咯?
那我還能算個人嗎?”
這話他是笑著說的,但寧夏感覺的出來他話裡隱隱有淚意。
看來薛奶奶真的是個好人。
“謝謝。”
寧夏說完這句後掛了電話。
這句話是替原主說的。
其實遺產裡還有一本薛奶奶的日記本。
上麵應該記錄著她一生中的許多瑣事。
寧夏雖然很好奇,卻沒有碰那本日記。
她不是原主,雖然暫時寄居在這具身體中,但她終究不是她,對於她的東西,她沒有拿的那麼的理所當然。
遺產的事情搞定後,寧夏準備回昆市。
不過走之前她又去看了一次盧思明。
這次是要拜托他幫忙查一件事。
裝能量石的那個木盒子裡麵不是有一封信嗎,很早寧夏就想讓盧思明幫她看看,看是否能從中找到信的主人的信息。
但因為一直被各種事耽擱了,到現在才想起來。
雖然那盒東西給寧夏帶來的影響有利有弊,但如果能找到信的主人,她至少可以感謝一番。
盧思明自然答應下來,告訴寧夏,等自己出院就幫她查。
見完盧思明,寧夏就回了昆市。
得知當初在地底下挖出來的儀器,被送到了稀有金屬研究所,在相關部門備案後,寧夏拜訪了主研究人員陸教授。
陸教授在得知機器是寧夏找到的後,對她分外熱情。
主動帶她去實驗室看分解出來的稀有材料。
除去機器本身涉及的稀有金屬,最有價值的材料是嵌在核心充當能源用的,一塊被切割的非常規則的六邊形礦石。
這塊礦石,他帶著自己的博士研究生進行了長達半年的研究。
但,毫無所獲。
隻知道這石頭是介於金屬和礦石之間的一種奇特材質。
在正常的環境中,它就是一塊有些特殊的礦石,具有所有非金屬礦石所表現出的導電鈍性。
但放到特製的機器中,在其創造的奇特電子場中,它就會變的非常特彆。
不僅能影響磁場,還能影響人的感官認知。
說的通俗點,它有點像鬼打牆。
也就是說這礦石放置在機器中,會產生鬼打牆的效果。
機器越多,影響的麵積越大。
總之,很是奇特。
目前還不知它是人工合成的,還是天然生成的。
不過,這能量石也有缺點。
它具有一定的放射性。
雖然這種放射性不似其他已知的放射性元素那麼危險,但對人體也有著較為明顯的傷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