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兩個外孫的。”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寧夏有些驚訝，即便保姆不能碰雇主的私人貴重物品，但影集應該不屬於貴重物品吧，總不會將影集鎖在保險箱裡吧。
她問小何，
“你來這個家多久了？”
“兩年多了。”
“兩年多？”
難怪不知道，
“那你在公共區域見過這種影集嗎？”
“沒有。老爺子跟很多老人不同，他不是很喜歡把照片擺出來。
我也沒見他沒事翻過影集。
在我們農村，很多堂屋都會掛上一家人的照片。
客人來了還會帶客人一起看影子。
但老爺子就不是。
去年，老爺子過生日，我問要不要把合照洗出來掛在客廳，老爺子都說不要。”
“老爺子說為什麼了嗎？”
“說了，他說掛著看著像遺照，他不喜歡。
剛好那段時間，他身體也有些不好，我估計他是上了年紀，心裡敏感，就沒再提過。”
寧夏點點頭，
“你知道你的前任是什麼原因離開的嗎？”
“知道，她生病了，老爺子不得已才換了她。
要不，她在這家乾了快三十年了，也不可能突然換掉。”
“什麼病，嚴重嗎？”
“具體什麼病我也不知道。
據說是有天晚上，她不小心從2樓摔了下來磕破了腦袋，人救回來後，肢體有些不協調，說話也說不清，就沒辦法再繼續做保姆。”
寧夏神情頓了頓，
“她晚上跑去2樓乾什麼？
我記得保姆間應該在1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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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不舒服半夜喊她嗎？”
小何搖搖頭，
“那我就不知道了。
老爺子身體一直挺好的，我來兩年，半夜被喊去二樓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而且一般不舒服都是直接通知醫生，根本用不到我。”
寧夏沉思片刻後又問，
“老爺子平時休閒都做什麼？”
“休閒？”
“就是不工作休息的時候，一般都乾什麼？”
“給花澆澆水，看看報什麼的。”
“花園的花是老爺子自己種的嗎？”
“應該是吧，我來的時候就有了，老爺子平時沒事兒就會自己去修剪花枝，除除草，施施肥什麼的都是自己乾。”
“平時老爺子在家看電視嗎？都看什麼頻道？”
“電視基本不看，老爺子更喜歡紙質閱讀。”
“老爺子平時跟你聊天嗎？”
“特意的聊天沒有，但一天總會說上幾句話的。
老爺子是個挺健談的人。”
“他都跟你聊什麼？”
“聊聊物價，聊聊我老家，有時候還會聊聊怎麼做菜更好吃。”
寧夏閒扯的這些，是在逐步放下保姆的戒心，緩解她有些緊張的情緒。
“他隻聊你不聊他自己嗎？”
“偶爾也會提到，但比較少。
有時候節假日的時候，他會提到他過世的父親，還有小時候的一些艱苦生活。”
“他經常給他母親打電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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