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找汙點證人。
過邊境很順利，更讓兩人高興的是，在即將出發的時候，薑舒臥底時的記憶恢複了一部分。
他對當地的風俗，語言，地形幾乎都記起來了。
這不得不說給兩人接下來的行程又添一助力。
過了邊境，找到當晚要住宿的地方時，已經晚上8點。
他們找了邊境的一個小村子，人口大概隻有100多個人。
沒有當地軍閥活動的跡象，看著像個與世隔絕的小村落。
來之前，他們就想過，萬一要是追蹤d販天天在野外跑的話，需要準備哪些物資。
以及遇到那些物資匱乏，錢用不出去的地方，該怎麼辦？
所以兩人準備了不少邊境村落比較缺乏，可以以物換物的一些日用品。
比如肥皂，牙膏，洗發水這種。
當晚，他們就用3塊肥皂在村子裡換了一個住處。
為了保證兩個人能休息好，到越國後，他們就商量了，以後每天晚上由雪球守夜，兩人安心睡覺。
白天就換過來。
晚飯，兩人啃的是壓縮餅乾。
既不想吃當地的食物，也不好大張旗鼓的在彆人的地盤生火，做飯，就隻能吃些乾糧充饑。
吃過飯，兩人在簡陋的茅草屋裡點著蠟燭，查看財神提供的那一堆材料。
先大致瀏覽了一遍，裡麵涉及的內容跟寧夏猜測的差不多。
屬於違法，但行為又沒有那麼嚴重的地步。
比如：
10年前，財神背後的靠山跟另一家比較有實力的建築公司，同時看中了海城的一塊地。
在正規招標的過程中，財神的靠山輸給了對方。
但通過財神的各種手段，不僅將對方的主設計師挖了過來，還設計了一場車禍，讓項目的負責人斷了腿。
然後這個項目就順理成章的落到了財神背後的靠山手裡。
在他所提供的資料當中，這種商業競爭占了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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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還有打壓政治對手，清理冤假錯案相關人員等等。
比如8年前，有一個官二代夥同好幾個人一起迷奸了兩位男大學生。
其中一個，選擇拿錢和解。
而另一個不堪受辱，跳樓自殺。
這件事被媒體爆了出來，後續掃尾和清理工作就是財神在負責。
他通過各種手段，總之這件事很快被壓了下去。
男孩白死了，官二代一點事都沒。
看到財神選的這些材料，寧夏進一步感受到了這人的油滑。
他選的大多數是20082020年之間發生的事。
千禧年後國內因為嚴打，打倒了很多犯罪團夥，拉了很多貪官汙吏下馬。
而2008年到2020年之間，屬於司法體係步上正軌且逐漸完善的過程。
這期間財神經手的事情，再大也不會駭人聽聞，再小也涉及到故意傷害。
做把柄剛剛好。
這財神，真是深諳人性之道。
他拿出這份東西，既證明自己不是個好東西，又證明自己沒有糟糕到罪該萬死的地步。
實際上也是一種向寧夏示弱的表示。
但寧夏非常清楚，財神今年48歲。
他16歲開始混社會，20歲就做上白手套。
28年的時間，最早的事跡要追溯到97年左右，在嚴打之前，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官司。
所以他身上的累累罪行，絕不止眼前這一套資料展示的那般和風細雨。
但這些不是寧夏所關心的，等罪魁禍首落網，財神自然有法律來製裁他。
寧夏在找，這上麵的信息有沒有能夠跟賬本上的支出對得上的事件。
她想知道，罪魁禍首到底從d販手中購買了哪些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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