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風急忙搖手:“可千萬彆給我補償,我是真要不起。”
見慕北辰有了計劃,夏晚風不再擔憂,困意再次襲來,她站起身伸了伸懶腰,打個哈欠:“你忙吧,我要去繼續補覺了。”
慕北辰輕聲提醒:“記得喝了粥再睡。”
夏晚風乖乖點頭,忽而摸著自己的嘴唇,滿臉疑惑:“那青梅酒裡到底加了什麼?為什麼到現在我的嘴唇還在疼?而且...腫腫的。
那到底是果酒,還是毒酒?”
慕北辰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散去,他輕咳一聲:“裡麵都摻雜了什麼,我也不知曉,反正都是大補的東西。”
夏晚風忽而又說道:“還有啊,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老夢到一頭豬可勁地拱我,煩死了。”
隨後擺了擺手,走出書房。
因著她的最後這句話,慕北辰心中的那點子愧疚,煙消雲散。
哪裡是豬!
分明是他!
到家後,那丫頭沉睡不醒時,他親吻成那樣的。
他當時像是失控了般,吻的很是用力,如果不是恰巧康浩給他打來電話,他真的有些懷疑他的定力。
想到這些,慕北辰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意猶未儘。
不知為什麼,隻要和夏晚風在一起,他所有的一切都會失控。
包括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也會潰散。
而他,沉迷其中。
翌日下班後,慕北辰和夏晚風沒有停留,便急忙趕去了老宅。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康浩嘴角不受控製地咧起來,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而老宅這邊,慕老爺子因著比夏晚風多喝了兩杯青梅酒,剛睡醒。
他癔症著臉,正接受著老伴白雲珠的抱怨:“我就出去半天,你就鬨出這麼大的動靜?
聽說你要拉著人家小姑娘拜把子?你多大?她多大?你不覺得虧嗎?”
白老太太出身世家,自小便是錦衣玉食,一輩子都有著大小姐的嬌氣。
嫁進慕家後,慕老爺子把她當成心肝寶貝一樣看待,因此,在外人眼中,脾氣暴躁、雷厲風行的老爺子,在白老太太麵前,脾氣是最和善的。
慕老爺子揉了揉鼻子,不吭聲。
白老太太白雲珠的氣沒消,繼續抱怨:“你怎麼不拿你的東西下賭注?拿我的?其他的東西還好,我不在乎。
可那玉扳指,是咱們倆的定情物!那金鐲子是我母親傳給我的,現在買不到、也做不出來的樣式!
那玉鐲子,沒什麼意義,隨意你拿去怎麼用。”
慕老爺子垂著頭,歎口氣:“還不是你這酒鬨的,要不然我也不能荒唐成那樣。”
回想起來,他就懊悔不已,丟大人了。
白老太太更氣了:“我這酒你喝了一輩子,怎麼也沒見你荒唐成這樣。”
慕老爺子抬起頭,看著白老太太:“五十年前,我就荒唐過一次,也是你這酒鬨得,後來我就著了你的道了。”
提起這,白老太太瞬間怒氣全消。
那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白老太太對慕老爺子一見鐘情,為了追上心儀的人,白老太太給慕老爺子灌了兩杯酒,兩人的婚事就敲定了下來。
白老太太自知理虧,甩了甩手:“我不管,玉扳指和金鐲子,你必須給我要回來。
拿其他的物件去換。”
慕老爺子拉著臉:“這...關乎尊嚴,讓我怎麼開口啊!”